,超过五十年寿龄的羚羊角、超过一斤的牛黄,这女人说的倒是简单,可上面这几种药材,哪一种不是价值连城,百年难遇的?
这女人倒是说的好听,张口就来。难道真当自己是个冤大头是不是?
可此刻……
夏怜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脸上的表情尽量放松,不露出肉疼的神色:“你说的这几种药材确实很难寻到,但于母族夏氏来说倒也不是不能凑齐,只不过需要多一些的时间。但是你说的那千年雪莲,我记得在几年前,在西域,曾有位高人在最高的玉龙雪山上面采到一朵满千年才开花的并蒂雪莲,后来被西域皇宫得到,西域王把其中的一朵做为贡献珍品进贡给了咱们天朝皇室,还有一朵留存西域皇宫内,却听闻在两年前遭遇窃贼给偷走了。阿青,若你真需要这一味药材,倒是可以向皇上提一提,兴许皇上会答应给你们几片雪莲的花瓣也不一定。”
苏清沫闻言眼神转了几转:“呃?太后娘娘说的可是真的?夫君,如此说来,那你的身体康复不就有望了!”
离青看着她此刻一脸天真可爱的模样,心里真是无语的紧,她把那些药材的年份和分量都说的那么高,是想让他做一辈子的药罐么?明明知道没有人会相信,可她却依旧说的一脸认真。
唉……谁能想着她心中的算盘打的这般精?
同时也心里暗暗警记:就冲着她这份极强极狠的报复心,以后无论如何,他也一定不能得罪于她。
暗暗打量着一直端坐于主位上的夏怜云,哪怕她此时正在努力维持脸色高傲的神色,可搁在桌面上的那一只微微颤抖的手却是出卖了她内心的波动。
没办法,苏清沫出的这一招真的是太狠了,哪怕是身为天朝第一大以销售药材为主的商行夏氏,想要凑齐她所说的那些药材也将会成为是一种极大的负担。
不过,竟然她已经答应了,那他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所谓,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也不觉得哪里过分。
苏清沫以上所说的那些药材,要么年份要求太高,要么份量要求太多。在整个京城内,估计也就只有夏氏有这个能力凑齐她所说的这些药材了。
两个人在离开雪月殿的时候,夏怜云就像是一朵开蔫儿,一脸灰败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后面借口身体不舒服并没有来送他们,只派了个宫女把她们送到门口便回去了。
苏清沫在上马车前,还特意转头看了一眼眼前这座建筑上面那三个大字:雪月殿。
脸上露出一抹冷笑,心中冷哼一声:夏怜云?夏氏?今天先向你们讨点儿利息,看在你今日表现还不错的份上,后面的成本咱们就改日再清算好了,呵呵,你最好别再让我抓到你的小辫子。
离青站在她身侧,见她回头张望的方向,眉头皱了一下,抬手直接把她打横抱起,上了马车。
今日若不是依着她,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要不知道他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便是那个女人。
两人在马车上刚刚坐定,离青便抬手倒了一杯一直温着的葡萄汁递到她手中:“说了这么多话,这会儿肯定渴急了吧?”
苏清沫点头,将杯中的葡萄汁一饮而尽,再度把杯子递到他手中张嘴说道:“我还要。”
离青接过杯子,再度给她倒了一杯回递给她:“你虽然说过这种用水果拧出来的汁水,有身子的人喝了会对腹中的孩子有好处,可本宫到是认为,任何东西都是过之不及。你今日喝了这葡萄汁,待回去以后便不能再吃葡萄了,否则容易上火。”
苏清沫点头:“知道了,不吃葡萄我还是可以吃别的。总之,在这几个月中,这些新鲜的瓜果你别给我断了就成。”
“小馋猫!”离青笑着训了她一句,抬眼见她身上披的袄子有些松动,便抬手替她重新系了一遍。
“对了,咱们现在是去哪儿?”苏清沫问。
“你想去哪儿?”离青反问她。
苏清沫透亮的眼神微微转动着,随后看着他:“不是还差一味千年雪莲么?难得出来一趟,若是不凑齐,岂不是你我人生的一大遗憾?”
离青的眼眸微深了一些:“你这是要去找他?”
“他?”苏清沫一愣,随后点头:“嗯,我们得去找他拿那株千年雪莲。”
“你倒是积极,不过,那雪莲,你若真想要,本宫手里便有株,待回青尘殿了,让青一去拿来给你就是。”
“你有?”苏清沫双眼微眯,随后嘴角扬起一抹邪笑,抬手指着他:“那妖艳太后之前说西域皇宫中的雪莲被盗,估计她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来那盗贼就在她眼前呢。”
“盗贼?呵……”离青冷笑一声,抬起一抹勾起胸前的一缕墨发,斜眼飘向她道:“你瞧本宫像么?”
“有点儿……”后面像字在他的那充满威胁的眼神中给换成这几个字:“不太像。”
离青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撇开头“哼!算你识……”
话没说完,却又被苏清沫给打断:“可是竟然你不是那盗贼,那这雪莲又如何会出现在你的手中?这哪怕是去官府衙门说去,那青天大老爷在也不会给你解释的机会,直接说你就是盗贼给你定罪。”
离青额头上的青筋禁不住连着跳动了好几下:“苏清沫,本宫再说一次,本宫不是盗贼,你最好别再用那等低俗的字眼来形容本宫,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苏清沫闻言却是切了一声,一脸的不以为意:“我只是在陈述一个实事而已,难道这年头的人连连说实话的权利都没有么?至于你说的后果么,最差也不过就是脑袋掉了,留下个碗大点儿的疤而已。我苏清沫自小便是正义的化身,又岂能因为怕死而屈服在你的恶势力之下?”
离青看着她越说越离谱,脸色便有些难看起来,什么叫恶势力?他离青做事向来都是光明正大的好不好?
一把将其揽入怀中,低头凑在她的耳朵边缓缓说了一句:“昨天本宫询问过老头儿以你现在身子的状况,何时能够承欢,老头儿说,你如今已有五个月的身孕,且胎像已稳,行房一事让本宫自己看着办。你说,本宫要不要在今晚便考虑要如何看着办呢?”
苏清沫闻言,耳朵根一下子便红了,一张小脸也如同被点燃的红烛一般,红的霎是好看。
离青看着她那突然变红的小脸,漆黑的瞳孔又深了一分颜色,他忍不住抬起手轻轻落在她那精致绯红的小脸上面,缓缓的抚摸着,嘴上却在打趣着:“哟,这就害羞了?今晚,若是本宫真要与你行那鱼水之欢,就以你这薄脸皮子,到时候你这张小脸岂不是会烧着了?”
“离青,你这个流氓!比起刚才我说的那盗贼两个字,你现在可比那要低俗的多了!”苏清沫骂了他一句,抬手便要朝他的脸上甩过去。
“俗?你可不能用这个字来形容这么一件富有大道,且品行高尚的事情。夫妻之间行房,乃天地大理,世道人伦。天地孕阴阳,女为阴,男为阳,阴阳本就应该相互调和,若是没有男女之间的阴阳调和,咱们人类又要如何世代繁衍生存下去?岂不是早早便灭亡个干净?”
苏清沫先是撇开脸,随后又转过头瞪着他,一脸鄙夷的道:“我看你分明就是精虫上脑,*熏心!哼,鬼才要听你这一派的歪理邪说!你赶紧松开我,这个姿式我难受着呢。”
离青一听她说难受,也不便再继续禁锢着她,逗她归逗她,谈话归谈话,可若是伤到了腹中的孩子,那就不美了。
松开她,再扶着她坐好,又拿了两个枕头放到她的身后,让她靠着。
而一直揽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却没有要收回来的意思。
苏清沫知道哪怕自己开口让他拿开手,他也不乖乖听话,明智抗议无效,还要盲目抗议,那只是有傻子才会做出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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