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内厅里到处都放着价值连城的精致玉器摆件与挂件,她的小心脏就跟产妇生产时的宫缩一般,是一阵比一阵收缩的厉害。
尼玛!不愧是当今皇帝的奶奶,就看着这屋内一件件富含浓重底蕴的摆件,就能知道那皇帝对这位奶奶有多敬重了。
皇家,果然是财大气粗啊。这整个就是一个富的流油的大金主嘛。
难怪人人都想得到这天下,做这天下的霸主!
这种天下唯我独尊后宫坐拥三千佳丽天天锦衣玉食的日子谁不想过?
好在,她刚才在外等候之时,就已经惊瞎了一双眼,这会儿再看这些更金贵的东西,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匆匆打量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在距离床榻五米的地方停住步子,冲着那皇太后打了个佛号弓身行了一礼。“阿弥陀佛,贫尼安云见过皇太后。”
云依见她只是站着行礼再度皱起了眉头,这姑子还真是年轻气盛,面见皇太后竟然也不行跪礼。心里虽然气愤,但她也只是看了一眼便低下头去。
无论身在何种场合,只要有主子在场,就还轮不到她一个奴婢开口训斥。
果然,皇太后的脸色沉了下来,“大胆,你小小一介姑子,见着哀家,为何不跪?”
“贫尼乃是出家之人,可跪天跪地跪佛主,唯独不跪人。自归依佛门起,贫尼日日修禅,理禅,悟禅,六根净化,早已不再是红尘世俗中人。”
皇太后闻言目光越发的阴沉,嘴角勉强弯起一抹冷笑:“哦?那敢问安云师傅佛源来于何处?”
哼!口气倒是不小,可别是打着佛主的幌子来皇宫里行骗的。最好不是,若不然,她定会让她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贫尼佛源京郊城外沫烟观。”
沫烟观!
听到她说是沫烟观,皇太后微愣了一下,似是想起了什么。却因大脑中的疼痛感再度袭来才拉回思绪,皱起了眉头抬手轻轻敲打着额头。嘴上忍不住又哼唧了两声。
一直都在观察她的苏清沫,见此便道:“皇太后可是头疼的毛病又犯了,贫尼对于治疗头疼这种顽疾倒是有些经验,不知太后可要一试?”
皇太后正敲着额头的手一顿,侧头撇向她,“你会医术?”
一直没有说话的的七公主赶紧接过话头,“皇祖母,小七正是知道这位安云师傅会黄岐之术,这才把她请进宫来的。”
许是头疼的太厉害了,皇太后这会倒是没怎么坚持坚持。只是冲苏清沫招了招手示意她上前去。
苏清沫走向前去,挽了两下袖口为诊脉做准备。
七公主见她过来,赶紧起身给她让位,与云依站在一起。
苏清沫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直接坐了过去开始给皇太后诊脉。
云依见她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眉头皱的更紧了。这宫里凡事给皇太后看病的知名太医,哪个不是跪在床榻边问诊的?
难道她一个青观里的姑子也没有一点儿尊卑之别的自觉性么?
话说七公主今天又是怎么回事情?怎么还主动给这姑子让坐?
其实,七公主这起身让坐的举动完全就是下意识的行为。
刚才在皇宫大门前,看到苏清沫理所当然上了她的步撵时,她就已经被苏清沫身上那股无形的气势给震慑住了。
故此,在她心里下意识的已经把这位安云师傅看成比自己还要大上一辈的长辈。对于长辈,她一向都是充满敬意的。
片刻过后,苏清沫收回了手,脉象经络不畅,郁塞空窍,阻抑清阳火内伤诸疾,气血逆乱,瘀阻经络这才致使大脑剧痛不止。
得出了这个结论后她的眉头便不自觉的皱起了来。她知道这种头痛的毛病比较难缠,真要根治怕是没个半年一年的时间来调理是不可能的。
她又瞧了瞧她的脸色,面色暗沉,眼窝发青下陷,精神萎靡哪怕她脸上用上等的胭脂上妆,也遮盖不了住她的黯然与憔悴。
正想说话,就看到外面门侍进来传话了,“回禀太后娘娘,国师大人来了。”
“什么?国师来了?快快有请!”原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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