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屋里有人么?”林森站在大门外高喊。
“谁啊?”
“老伯,这是陈到陈叔至的家么?”
陈到他爹是老实本分的人,看到兵丁有一种天生的惧怕,战战兢兢的说:“回禀大人,这的确是陈到的家,但是我儿上山打猎去了,并没有在家,难道我儿子是犯了王法么?劳动大人亲自上门,实在罪过啊,罪过。”
林森笑了笑,说:“不是的,老伯不要害怕,我不是官差,只是听闻陈叔至明达贤能,勇武过人,所以才不揣冒昧的登门拜访,还请老伯恕在下无礼之罪。”说着,林森向陈到他爹施了一礼。
陈到的爹哪敢怠慢林森,立刻说道:“哎呦呦,大人可是折煞小老儿了,大人快快里边请,老婆子家里来客人了,快泡茶。”
几十名亲兵就在门外守护着,看到陈到娘给他们端来了茶水,面带微笑频频感谢,喝了起来。
林森和赵云、典韦进入屋中,发现屋中并没有什么家具,只有简单的几样桌椅板凳,一样家饰都没有,但是却有不少的书籍,这样后世的一员名将,现在日子过的还清苦啊。
“老伯,大娘,这是我送给您们二老的礼物,还请您务必手下。”说着身后的赵云、典韦就把准备的东西全都拿上来。
“大人实在太客气了,小老儿愧不敢受啊。”说着,把东西推了回去。
林森笑呵呵的说:“老伯不要推辞了,不瞒老伯,在下是冀州常山国的军司马,名叫林森,此次是受天子诏命,南下平叛到此,听闻了叔至的大名,才特来拜访招纳,区区俗物,还请不吝收下。”
“原来是林将军,小老儿有礼了!”
“老伯快快请起,不知叔至可有出仕报国的念头?”
陈到他爹叹了一口气,说:“叔至这孩子确实有济世报国之心,可是如今这国家,哎。。。”
林森一听就明白了,朝局混乱,天子昏庸,百官糜烂,他们这样贫苦的家庭哪有门路出仕做官,几人喝着茶水,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陈到的爹娘攀谈,说是茶水,不是什么好茶叶,味道也不太好,但是林森几人并没有嫌弃,喝的津津有味。
不多时便听到外面有人大声说话:“爹娘,我回来了,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听见陈到已经回来了,林森几人立刻从屋里出来,只见一个相貌俊美的青年进了院子里,身高八尺有余,虽然身穿的是很旧的猎人衣服,但是看起来十分的英气。
“小到回来啦,这位是冀州常山国军司马林森大人,来我们这平定黄巾军的,这些都是他亲兵。”陈到的爹又小声的对陈到说:“林大人还带了非常多的礼品呢。”
陈到一听林森是来平定黄巾军的将军,立刻正了正衣襟,上前施礼道:“乡野人士陈到,拜见林将军!”
林森赶紧走上前也对着陈到施了一礼,说:“一路上皆听闻叔至允文允武,德才兼备,乃是一员良将,故在下特来拜访。”
“将军过奖了,快快里边请。”说着再一次把林森请到了屋中。
林森也没有多少时间来扯家常,直接了当的说道:“叔至啊,此次在下前来是想请你出山,助我一起平定黄巾叛乱,不知叔至可否出山?”
陈到面露为难之色,说道:“这。。。”
林森见状,继续说道:“现今汉室倾颓,民不聊生,百姓流离失所,又有黄巾贼寇到处肆虐,祸害百姓,平常人都纷纷站出来举兵平叛,何况叔至这样的大才!”
陈到仍旧不语,低头做思考之状。
林森趁热打铁,继续说:“在下虽不才,仍有中兴汉室的决心,从冀州一路南下,我军中将士浴血奋战,平定的黄巾贼寇不计其数,可能叔至还不知道,颍川郡的黄巾大渠帅波才和副帅彭脱,就是被这两位将军所斩,千百万黄巾贼寇望风投降。”
林森顿了顿,喝口水继续说:“不瞒叔至说,在下在冀州也有数座城池,治下的百姓虽然谈不上富裕,但是也是衣食无忧,生活安乐,难道叔至不想全天下的百姓皆有这样的幸福生活么?”
就在这时,林森的亲兵进来说:“禀告主公,粮食已经运来了。”
“甚好!叔至,在下见村中百姓日子过的清苦,故让将士们运来了千石粮食,虽然不多,但是也可以暂时解燃眉之急。”
“林将军果然大仁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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