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忍住悲痛,道:“小女子总共听到太尉两段话儿,先一段似是怀疑我兄妹品行不正,我听后自问了不下十次,我兄妹到底是哪一点做错而令人不齿,还要请教太尉。要是咱们做错了,可以改正,要是没错,我哥哥可不是白死了么?”
那中年一听此言不善,道:“姑娘,我叫风中龙,是天央人,在天央给你一幢大宅,姑娘你带着黄金住了进去,从此衣食无忧,这样总算给你一个交代,你看如何?”
李授音手一摆,道:“姑娘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早一段送谏仙士到了我处,曾言之凿凿地说道:‘咱上痒新任痒主武功品行都具上乘,实是人中龙凤,老痒主一力举荐,众兄弟也都喜欢昌少侠,极是欣赏昌少侠年少识远,不惧艰险。我上痒再如西阳上升,日不久矣!’这一段可是真实,我又问这昌少侠可是出自我上痒学士部,那仙士便说了令兄妹的来历,我便想,上痒是我姓李的母地,我虽有负母师教诲,不能清心少欲,司职朝庭,常为不能孝忠上痒而心中歉疚,但如今母地有此等人才,可教我放心安心。我又想,当今之世,世人欲求不满,可得提防,上痒为我等心中圣地,要是被不良之人利用,一来为祸天界,二来我们这些上痒的弟子也是面上无光,因此上我无论如何也要对昌少侠看上一看,以尽我这上痒弟子的一份心意。不意在我看来。昌少侠非但不具异能,而且艺业不成,称不得‘侠’之一字。”
他能说会道。将自己的过错消弥得无影无踪,好女道:“我哥他确有武功,不信请问杨堂主、鲍司守,还有刀司抚,他们都是亲眼所见。”
杨无图道:“确是功力高强。”鲍百岁也点点头。
刀万千道:“我与‘獠人王’大战受伤,也是昌少侠为我治的伤,千真万确。昌少侠的功力非我可比。”
芮区公道:“是啊!我本来担忧昌少侠功力不够,不欲他去东阁看书。便有意试他一试,结果合我与海西子二人也战不下他,确是功力深不可测。”
好女松了口气,道:“多谢各位大哥见证。我哥死也瞑目。”
李授音踱了踱脚步,沉吟了半晌,道:“世上有一种异能,发乎强之又强,停乎弱之又弱,就是说,昌少侠的异能有时灵,有时不灵,不过请姑娘不要见怪我李授音不会说话。出了这事,也是好事。令兄妹是好人,我为之前的怀疑道歉。不过上痒痒主之选乃是重职。这副担子可不能放在令兄这个异能时灵时不灵的人身上,万一我上痒大敌当前,令兄武功又不灵了,可不是将我上痒的安危当作儿戏么?”李授音能言善辩,把话说得头头是道。
好女也不知世上到底有没有“发乎强之又强,停乎弱之又弱”的异能。就算是当场的所有人众,也是想不出理由来反驳。不但不能反驳,且有些人已经在心底下说声“好险,原来昌少侠的功力虽强,却是时灵时不灵。”
李授音道:“昌姑娘,令兄之死,我一力承担责任,如果刚才的许诺,姑娘不满意,只要你提出来,我尽量满足,你说可好?”
他边上那个中年人笑道:“姑娘此后的衣食住行、日常安危包在风中龙手中。要是有人胆敢欺负姑娘,我姓风的是第一个不答应。”这风中龙已经是天央的大将军,正是人生风华之时,不管是地位还是武功都在冉冉上升之时,是个意气风发之人。
“李太尉和风将军怜爱后辈之举令人动容,凡事以全局为重的品行令我敬佩,这位姑娘该当退一步想,这事便好商量。”这句话两赞一劝,从中调和,众人寻声望去,见人丛中立起一人,长身强健,浓眉厚唇,肤色微黑,眼光锐利,穿一身兽皮当衣,腰间插一柄黄澄澄一尺长的小刀,那把刀精致小巧,与其说是砍削之器,不如说是装饰之物,但背上却背着一把黑黝黝的长刀,刀形奇特长大。
李授音一见作惊奇状道:“金刀太子!久仰久仰!”
风中龙冷笑道:“见刀压日,如见族首,原来是魔界新族首谷郎谷公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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