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温情有加的话,全身心温暖如春。
昌亚退了一步说:“是,是,我……伯……伯父。”
伊百川说:“亚儿,你怎么这样说话?有人欺负你么?你是不是很害怕?”
昌亚心里不停地说:“伊越文那小子妒忌成性,总是要挑拨我和伯父的关系。伯父怎么可能是坏人。”他不知不觉向伊百川走去,嘴里说道:“伯父,我不怕,我见到你可好了,你……你真好!”
伊百川更加温和,说道:“这就对了,你和我先家去,傛儿可等着你呢,你妈妈已经睡了,不如明天再看妈妈吧。”
昌亚一时痴了,傛儿她怎么知道我回来了,这可真是太好了。他不由自主地说:“这是真的么?我这就去看她吗?我是不是应该先去看妈妈?”
伊百川说:“傻孩子,现在你妈睡了,明天早上给她一个惊喜那可多好!现在傛儿可不知在想什么呢?”
昌亚说:“是啊!是啊!还是伯父安排得妙,我们这就去吧!”
昌亚心怀释然,已经毫不怀疑伊百川。他从小把伊百川当作父亲,这份信任从来没有变过,就算旁人说得有多不堪,他总是不信。
昌亚随伊百川一路走,忽然发现正走向镇尾,向面壁堂去。已经远离了人家。他说:“伯父,这可不是去你家呢?”
伊百川阴笑着说:“可不是吗?傛儿一会就来了。在她来之前我先送你两件东西,你可得接受了。”
昌亚想,傛儿她还不知道我回来了,怎么会到这里来见我?伯父他年纪大了,糊涂了么?这可真是有趣,这大晚上的把我带到僻静的地方要送我礼物。
伊百川停下脚步,转身从怀里掏出一件又长又细又软的一根东西,还有一块手绢,说:“你伸出手来。”
昌亚不明所以,说:“这……这……”后退一步,正撞在一个人身上,那人抓住昌亚的手向后一剪,伊百川把手绢向昌亚嘴里一塞,来到昌亚身后把绳子绑在他手上。这一切只发生在瞬间,昌亚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控制住。
后面那人阴恻恻地说:“族长英明果断,把这傻小子抓了,看那老婆娘还有什么资本再撑下去。”
昌亚一听是伊越文,知道上当。但这时已经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原来伊百川再没有耐心和这对母子周旋,起先担心木氏趁儿子去“早行礼”吩咐儿子逃跑,就派伊越文一直监督,见昌亚没有逃跑的迹象。后来一想,再用这种软法子恐怕再过十年也套不出大央正业剑的下落,就要抓了昌亚威逼木氏,威胁木氏说出神剑下落,因此才有今晚这一出。
昌亚咿咿呀呀地大骂这对**,却骂不出半个字。伊越文踢了他一脚,说:“你再出声,我割了你的舌头。”心里恨昌亚在不毛山伙同一个女孩弄得自己狼狈不堪,真想一剑从昌亚身上剜下一块肉才解恨。
伊百川对伊越文说:“这事不得声张,小昌镇上除了你我,如果有第三人知道,我叫你再也活不成。”
伊越文说:“明白,我这就把这小子带到面壁堂。”
想了一想说:“等您的事办妥了,我和傛儿的事,还得您老人家亲口应允。”
伊百川说:“我的事办好了,自有你和傛儿两个辉煌腾达的时候,这也要急么?”
伊越文说:“是。”
昌亚着急说:“伯父,伊越文品行不端,你怎么可以将傛儿给他。,这不是害了傛儿一生吗?”可是嘴里只有声,却吐不出一个字。
黑暗中一个人说:“你们的事有六个人知道,除了你们自己,还有天知地知我知。”
伊百川和伊越文喝道:“出来,是谁?”
那人说:“这绑着的小子也知道。”
伊百川抽剑在手,辨明那人位置,剑尖指向,一股能量射出,黑暗中那人哎哟一声,伊百川跃过去,剑舞一片,但他忽然感到有一股暗含毒气的能量围向自己,忙一个倒纵回来。那人从黑暗中跳出,五花骨朵双锤砸了过来,力沉迅猛。伊百川是个使剑的好手,一面避开双锤,一面刺向那人空档。那人只一味地抢攻,一边打一边说:“昌伊两家世代交好,没想到你**不如,要向这对孤儿寡母下手。”
伊百川听这人揭自己的短,对自己的了解不是一点点。问道:“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