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出来,双手掐腰,怒目而视,身后的老两口被吓的一哆嗦,不知道刚才还卿卿我我的怎么突然就发飙了呢?
“说,你执意只身赶考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啊?哼!”
女霸王当头一问,差点就将杨谌下的失禁当场。
“夫人冤枉啊!”
“不说是不是?嗯?”
李络秀双手交叉将指骨掰得啪啪作响,威胁的瞪着杨谌一步步靠近。
“岳父大人,快来搭救小婿啊,不然我可真的就要出师未捷了!”
杨谌吓得赶紧招呼岳父岳母过来制止住这女霸王,岳父岳母别扯着李络秀进门边轰狗似的让杨谌赶紧离开。
“赶紧的走,你说什么不好,非要惹她做什?”
李络秀被老两口堪堪扯进门去,大门轰然关闭之前,老管家贼眉鼠眼的招了招手算是与杨谌告别了。
杨谌站立门外,长舒了一口气,春光和煦,绿柳依依,尘土飞扬,鸡飞狗跳,真是形势一片大好啊!
收拾好心情,杨谌翻身上马。军中健马,膘肥体壮,军刀在侧,威武尽显。
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被拴在军马缰边的那匹老马,跟驴子似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一副快要殡天的样子。军中健马也是嫌弃异常,一个劲的要撩蹄送他回姥姥家,但老马颇为精灵古怪,每次都能堪堪躲开。
杨谌眼不见心不烦的抬头看天,还算是完美,不,就是完美!哈哈哈,到我开疆拓土,封侯拜相的时候了,我来了,哈哈哈!
“杨谌,你听着,到了京城离那些狐媚子远着点,不然别怪姑奶奶我心狠手辣……”
门里传来李络秀的暴喝声,差点就将意气风发准备大显身手的杨谌吓得滚落下马,杨谌赶紧的一夹马腹逃离这是非之地。
杨谌刚走,李府大门就开了,李父从门里背着手威严的走了出来。他刚在门口站定,门前急呼呼啦啦多了一群平民打扮的人跪在他的面前。
“标下百户萧崇贵听候大人军令!”
当先一人抱拳向李父请示,他们虽然身穿平民服装,但身上的气势是遮掩不住的,那分明是一群纪律严令杀气盈盈的军人。
“嗯,好!看到了吗?姑爷刚走,你们不要声张,一路上暗暗护卫,记住,一定是暗暗!若有任何闪失我拿你是问!”
“领命!”一众人赶紧的下去骑马,片刻耳边便响起一阵急促但有序的马蹄声。
李父嘴角擒笑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抬头望天嘴角紧闭深情严肃。
“讷言,愿你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春风得意马蹄疾,杨谌撒开欢的疾跑了一阵便慢了下来,不是累了,杨谌正是意气风发的当口怎么会累呢,是那匹战马累了。
跑了这一路,杨谌胯下的战马已经是苦不堪言了,既要驮着上窜下跳的杨谌,又要拖拽着身后的累赘,它如果能说话的话肯定会拒绝出这趟差的。
战马抬头看看漫长而又遥远的路途,悲从中来,泪水一个劲的在眼眶中打转,它觉得它肯定撑不到到京城的那一刻了,再见了,京城的漂亮的小母马们!
杨谌只好下马休息,好在官道边上有临时的茶摊饭铺,也不是没有去处。杨谌将马拴好任它们啃噬着青草,随后还狠狠地踢了那老马一脚以解心头之气。
杨谌要了碗茶水坐在茶摊桌边休息,刚要端起茶碗喝水路旁便响起一阵马蹄声,他回头观望,却是一群身着平民衣服的人快马加鞭的急急驶来。
杨谌觉得奇怪,但过后事不关己的就要喝水,但那马队正好从身边驶过,瞬间扬起一蓬蓬尘土直接将杨谌呛了个大花脸。
“他舅老爷的,不长眼睛!”
杨谌低声骂了一句,顺带嘴将徐小公爷的口头语给说了出来。待尘土四散落定,杨谌收拾了一下又要了一碗茶水准备再喝,却又见那队快马又跑了回来,呼呼隆隆的堪堪在杨谌桌旁停住,升起的尘土又遮掩了杨谌“迷离”的双眼。
那队人马正是李父派出暗暗保护杨谌的队伍,他们打马疾驶想要追上杨谌却是错了过去,待到那百户反应过来又折返回来。
那百户萧崇贵很是着急,他不明白姑爷为什么才走了这么一小段路便停了下来,难道是累了?就这身体素质怎么去考武举。
这人一着急就喜欢忘事,萧崇贵只想起保护小姑爷,却忘了李大人着重强调的“暗暗”两个字,直到他领着侍卫驻马桌前与杨谌双目对望,他脑海中才忽然想起“暗暗”两个字,唉,都是“暗暗”惹得祸啊!
百户萧崇贵此时尴尬的坐在马上束手无策,走也不是下马也不是,哎呀,什么时候领过这等恼人心肝的任务啊。
“咳……,啊……”
“兄弟们渴了吧,来,我们下马喝茶!”
萧崇贵尴尬了片刻当先下马,迎着姑爷杨谌既气愤又不解的眼神来到茶棚之中。侍卫们纷拥下马,叮咣作响的却是又将桌子又进行了一次排序。
杨谌的茶桌不再是临着路边,而是被刚才下马的众人用桌子围在了中间,他们根本不喝茶反而手握刀柄一副临危对阵的模样,吓得刚上完茶水的小二差点尿了裤子。
萧崇贵尴尬的冲着杨谌笑个不停,他手下的这些侍卫会错意了。
“这位小哥,你喝你的茶,别看他们,他们习惯这样,呵呵呵……”萧崇贵贱笑的看着杨谌。
“……”
“喝茶!你们不是渴了吗?记住,暗暗!咳……,是暗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