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敢于造反的叛贼!只要是敢参与谋反,全部杀无赦!”刘表此刻早已经将平日里的冷静给抛诸脑后,满脸铁青地跳起脚,不停地怒吼着。听得刘表的怒喝,蔡瑁、张允二人哪里敢说什么,立马就是冲着刘表抱拳应喝一声,便是转身离去。
“主公!士兵叛乱乃是因为粮食分发不公,若是强行镇压,只怕,只怕会激起更多的兵变!倒是不如以安抚为主,分发粮食,安定士兵之心,这叛乱自定!”见到刘表恼怒,一名文官出列,对刘表拱手献上谏言。
“粮食?我哪里有粮食给他们?说的都是狗屁不通!”刘表也是气急败坏,张口就是一句粗口,顿时就把那名文官给骂得满脸通红,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而看到这名文官的模样,刘表也是骂了一句没用,然后两眼在下方众人当中扫了一眼,瞪着眼睛就是喝骂道:“蒯子柔呢?他在何处?我与他有要事相商!他人呢?快把他给我找来!”
刘表现在心中唯一的希望就是蒯良了,他需要蒯良在自己身边为自己出谋划策,可偏偏这个时候,蒯良却是不在自己身边,这也是让刘表心中对蒯良生出了不满之心。
“呃?”听得刘表的怒喝,众人也都是下意识地朝左右看了看,却是都没有看到蒯良的身影,当即便是有人应了一句,准备出去为刘表去召蒯良前来。而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人惊呼了一声:“啊!好像连蒯异度也不在这里?”
连蒯良的胞弟蒯越也不在了?这个发现也是令得刘表顿时心中生出了一丝不安,不过很快刘表就是甩了甩脑袋,将心里头那个不安的想法甩出去,阴沉着脸说道:“赶紧派人去蒯府!把蒯子柔和蒯异度都给我找来!这样关键的时刻,岂容他们躲在自己府上?”
之前就有人离开去蒯府了,现在听得刘表的命令,又是去了几名军士。没过多久,一名军士快步跑了进来,冲着刘表就是抱拳喝道:“启禀主公!叛军声势越来越大,已经是开始逼近州牧府!蔡将军与张将军都已经是抵挡不住了!”
“什么?废物!”听得这个消息,刘表惊得立马就站了起来,大声喝骂了一句,而紧接着,刘表又是脸色变得一片惨白,打了个激灵,直接就是瘫坐了下去,嘴里不停地嘀咕着:“这,这,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
“叔父!”就在这个时候,一人突然从外面冲了进来,却是刘表的侄子,年轻小将刘磐!只见刘磐紧皱眉头,冲着刘表就是抱拳喝道:“我去平定叛贼!请叔父放心!”
上次粮仓被烧,刘磐也是被刘表所降罪,虽然因为他是刘表之子的关系没有受到重罚,但也是被剥去了兵权。若是换做平时,刘磐这样冲出来请战,肯定会招来刘表的呵斥。可现在刘表已经是没有半点办法了,看到这么一点希望也是要拼命抓住。见到刘磐站出来,刘表立马就是连连点头,喊道:“好!好!你赶紧去!赶紧去!”
刘磐没有多说什么废话,只管应喝了一声,便是转身离去,只留下这满屋子的文官一个个都是面色发白,同样是生出了满心的绝望。
刘磐一出州牧府,就是直接翻身上马,不用别人指点,光是那远处震天的嘶喊声就足以为刘磐指引方向了。当即刘磐看准了方向便是纵马冲了过去,片刻之后,就赶到了事发之地,却是城内几条大街交汇的一个街道口。
此刻双方虽然是对持,却并没有真正发生冲突,那叛乱的兵马也只是在街口的一头大肆喧哗,而另一边则是襄阳城本地的军队,在这边列好了整齐的军列,严阵以待。
“让开!让开!”刘磐一到,就是立刻纵马上前,直接就是冲到了襄阳本地兵马的阵前,而这边将士们对刘磐也是认得,当然不会有人拦阻,很快刘磐就是到了军阵最前列,朝着左右看了一眼。
而在这军阵前也有几名将领,其中还有两人是零陵和南郡地方上的将领,也正是有他们坐阵,对面的那些乱军才没有真的攻打过来,而只是站在对面喧闹。而看到刘磐来了,这几名将领也是连忙冲着刘磐就是抱拳行礼,喊了一声:“刘将军!”
刘磐虽然年轻,但这几日来,刘磐在城头上身先士卒,早已经博得了不少将士们的尊敬,这些将领对刘磐如此尊重,倒也不完全是因为刘磐是刘表侄子的身份。
刘磐看了一眼前方喧闹的乱军,又是扫了一眼左右,随即眉头一皱,沉声喝问道:“蔡瑁、张允他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