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却是回过头对那几名亲兵吩咐的,交代完了之后,官员便是直接拉起了男童的手,往宅院内走去。刚刚走过前院,官员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是问道:“对了,均儿,你刚刚只说你二哥,那你母亲呢?还有,咱们家怎么变成这样?家中的下人呢?怎么一个都没看到了?”
官员心里头存着太多问题,他们家在这阳都那也算是显赫士族,要不然,也不可能置办起这么大的一个宅院。虽然近些年有衰落的迹象,但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种情况啊?更令官员在意的,则是男童的母亲,也就是官员的大嫂。官员知道,男童的生母早已经过世,后来自家兄长续弦了一个妻子,按理说家中应该是这位继室管家,怎么会让家变成这副模样,甚至要让这幼童出来迎客?难不成,是这继室在虐待继子?
一想到这个可能,官员的脸色就变得很不好看了,自家兄长刚刚过世半年,继室就敢对孩子如此虐待,他身为孩子的叔父,岂能不管?
男童听得官员的话,先前那兴奋高兴的模样立马就是变了,嘴巴一撇,眼睛挂着泪珠,说道:“叔父,母亲两个月前知道父亲过世的消息,伤心过度,已经悬梁自尽了!母亲过世后,府上人心涣散,大哥又在外游历未归,家中就只有二哥在主持。二哥觉得家中没有进账,我们兄弟俩又年幼,担心恶奴欺主,干脆便是遣散了府中的下人,只留下柳伯和吴妈照料我们的起居!今日柳伯出门打理在城外的山庄事宜,吴妈出门买菜,家中只有我和二哥两人。刚刚二哥是要亲自来开门的,不过我看二哥平日读书辛苦,便是抢了这儿差事来了。”
听完男童叽叽呱呱的,一口气说了一大串,官员却是脸色更加黯然了。他之前听闻自己兄长病逝,便是急急忙忙前来处理兄长后事和照料兄长的家人,却没想到家中竟是遭逢这样的大变。先前在门前看到的那些挽联和白布,还以为只是为自家兄长挂孝,却没想到连大嫂也是一块过世了。
一想到这偌大的家,就只有这两个年幼的侄子在操持,官员更是自责不已,怜爱地拍了拍男童的头,安抚道:“可是苦了你们兄弟俩了!不过你们放心,如今叔父来了,决不让你们今后再吃这样的苦了!一切都有叔父照应,放心吧!”
听得官员的话,男童那眼圈也是红红的,乖巧地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也是更加灿烂了。当即官员心里也是舒服了不少,当即便是要牵着男童,迈步继续往院子里面走去。
“站住!你们干什么?”
还未等官员与男童走进院子,就听得后面突然传来了一把喊声,听得这喊声,官员眉头一皱,因为他听得出来,那是他手下一名亲兵的呼喝声。先前他交代那几名亲兵守在门口,也是打着让他们守门的主意,现在却是起了喧哗,难道是大门那边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官员便是立马拉起男童,转身就是往回走,脚下步子更是加快了不少,很快便是赶到了大门那边。而这一到大门口,看到门口的场景,官员的眉头立马就是皱了起来,脸上更是隐隐有怒气浮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