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情形倒没如大家想的那般,混乱嘈杂,不过,众人除开碧荷跟着小少爷,其他人一天也没见到人。
发子听的这些,暗沉于心,问道:“可知道来人除开镇国公府的太夫人,还有谁?”
原来,镇国公府的太夫人不知发的什么疯,一大早,张曦秀一走,他们便冲杀了进来,前头捆了人,关了秦大管家,后头又看住了一院子的丫头婆子,只留了个大丫头守着宸哥儿,这还是顾忌宸哥儿到底是萧家的孙子,做的过了,宫里的太后不答应。
小子听的发子问,恨恨地道:“还能有谁,国公爷呗,若不是国公爷跟着,单太夫人,我们家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这就对了,发子皱眉看向常大叔,小声道:“如今我这里信息不通,大叔可有法子探一探宫里的消息?”
常大叔还真有法子知道,那就是昔日留在萧家的花匠师傅梅师傅,他同常大叔原是同乡,在常大叔往京城送花的时候,在萧家遇到了,也算是一桩奇事了。
不过,常大叔再人缘广,也广不到宫里,这事看来还得寻曹东,只有他才能联系上宫里的梅师傅。想了想,常大叔道:“成,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这就去曹东那里看看。”
如今也没好法子,发子点了点头,关照道:“这一路走来,瞧着不安生的很,大叔可千万小心,我叫个人同你一道去。”
常大叔会些拳脚,可此事关键的很,也没推脱,点头,便领着人去了。
这边发子同府里不断的联系,那边张曦秀一群人也将将到了,不是坐车,而是步行。
大概是一府的人,知道府里哪里最安全,选的地方也是发子呆的车马处的拐角。
两下里一凑头,都惊了一跳,待看清了对方,才松了口气。
发子见夫人安好,先就松了口气,小声道:“府里还好,小少爷处有碧荷盯着,刚有人传话出来,灯妈妈极力争取下也进去了。”
有灯妈妈和碧荷看着儿子,张曦秀总算是松了口气,人不觉有些虚脱地晃了晃,亏的芬芳就守在她身边,不然铁定要摔了。
周敦一见她如此,心疼极了,顾不的其他,忙忙劝道:“妹妹安心,哥儿能一直好好的,定然是这些人有顾忌,在一个,到底是亲祖父。”
张曦秀也知道这会子入家门的是萧国公比旁人强百倍,只是这颗心挂着孩子,如何能说放就放了。不愿身边的人着急,张曦秀稳了稳,道:“大哥说的对,不过,我们怎么进府呀?”
发子忙道:“府里的情形已经查的差不多了,若是进府,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张曦秀心急,见发子说的好好的便断了,忙道:“不过什么,你赶紧说呀!”
发子定了定神,坚定地道:“瞧着老夫人和国公爷的架势,好似是冲着夫人来的,本来有我们在,夫人是不必怕的,可前些时候,少爷调走了不少的人,今儿我和京里留守的人又失了联系,若是这会子进门,怕是要吃亏。”
张曦秀也知道家中的情形,不由的皱眉道:“总不能就这么干耗着吧?”
发子摆手道:“这倒不必,只要常大叔那一有消息,我们就能进家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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