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草还有话要回萧炎凤,见大家分头行事,便老实等着了。
萧炎凤见她没走,正合心意,直接问道:“魏家那药没问题吧?”
吉草忙回道:“绝对没问题,不过,还是最好不接触,到底也是药。”
萧炎凤嗯了声,复又道:“这事我交给了你和苏五,说说吧,办的如何了。”
萧炎凤这段日子忙着差事,心里再急媳妇儿子,也是没时间。这又是家丑,他只得调了出嫁了的吉草来帮忙,毕竟魏氏娘家,她曾今潜伏过。
吉草对魏氏以及她娘家算是恨透了,半分不客气,直接道:“魏老太太身边的一个老妈妈出面寻的药,那药铺是德太嫔早年的暗桩,与当地的官家豪绅多有往来,声誉一直不错。”
萧炎凤听了直皱眉,冷着脸道:“这样的药铺,魏老太太也敢用?”
吉草冷声道:“魏老太太不仅用了,还用了好多年,不然魏家怎么只有嫡出的孩子。”
萧炎凤回想魏家,老夫妻两个因为家里干净,在外风评一直不错,没想到心居然这么黑,亏得自己还想着,若是大哥大嫂悔过,魏家到底是侄儿的外祖家,日后能帮的就帮一二。
从未错眼的萧炎凤,此刻真是庆幸极了大嫂的愚蠢,不然他一个心软,岂不是害了媳妇儿子。
这般一想,萧炎凤冷静了下来,对吉草道:“魏家换下来的药,如今在哪?”
吉草想到那药的霸道,直咬牙根,恨恨地道:“那药可不是魏氏想的那样,只是致不孕虚弱的药,而是虎狼之药,若是一般身子底子不好的,用不了一个月就得病重而亡,……”
吉草话没完,就听的‘砰’一声巨响,吓的低下了脑袋。她早知道,只要这话一说,爷铁定要生气。
萧炎凤确实是肝胆俱裂,只要想到自家媳妇和儿子有可能被害,他的心就抖的不得了。想到宫中的盘根错节,表哥的艰难,萧炎凤咬牙先忍下这口气,沉着声道:“这事我知道了,魏家你继续监视,药铺的事我另有安排,先下去吧。”
吉草还记挂着柳春风的事,便点头应下了,想着磨柳春风多给夫人少爷弄些好的补养品比较安心些。
她一走,萧炎凤冲着窗外唤道:“苏五进来!”
苏五就呆在书房外头,一听唤,忙推门进来了。
萧炎凤也没多余问药铺的事,直接吩咐道:“那个药铺没留着的必要了,不过,……”
说完,萧炎凤也冷静了几分,还是又转问道:“你查的如何了?”
苏五本听的爷说要收拾了药铺,心头就是一喜,听的问,忙点头回道:“那铺子就是个害人的魔窟,多少大户人家后院的事都跟那铺子有关,爷若是想收拾了它,简单的很。”
“哦,说说,你有什么主意?”
苏五激动道:“简单,只消选一个内院争斗利害的,将某些害人的证据悄悄的放下,人家自己就能顺藤查到药铺,有这个,我们再顺势勾起其他大家族损子嗣的人家疑心,这事就准了,铁定能叫德太嫔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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