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曦秀之所以能气的花氏暴走,还得亏了萧炎凤昔日的霸道冷冽。
见丫头们对这事好奇的不得了,张曦秀也觉得好笑,便淡淡地道:“我能说什么,左不过一句,‘相公吩咐了,凭她是谁,只要我不发话,你就甭有事没事的出门,好好在家带孩子’。”
“啊,就这句。”木香几个都有些愣住了。
芬芳听了倒是了然,果然是自家爷,就是与众不同,只消一句话,就能打的旁人胆怯。
张曦秀看了看丫头们,有些好笑,不过,她也不会解释说,当时自己故意十分委屈地说出这话的,不然花氏哪里会失了分寸,疾走。
芬芳没注意夫人的神色,见木香几个傻眼的样子,好心地解释道:“怕是,夫人还说了,若是回头爷查问起来,定要叫二夫人帮着作证,二夫人才急慌慌地走的吧。”
张曦秀听了这话,不由的想起刚才花氏那惊吓的发白的脸,扑哧一声,乐了,道:“可不就是这话,可见你们爷不管在不在家,那都是相当有杀伤力的。”
从夫人嘴里总是能时不时的听到些新词,芬芳几个便都捂着嘴乐了。
这话,到了第三日萧炎凤到家的时候,萧炎凤还特特问了下,他那杀伤力究竟是什么了。
夫妻俩个同卧床头,就这个畅谈了番,直到张曦秀讨饶才算是结束。
一番梳洗后,张曦秀酸软无力地控诉道:“你瞧瞧你,不过是一句话,就值得你如此。”说完,还伸出尚未穿上小褂的膀子给萧炎凤看。
张曦秀天生白皙,再加生养过孩子后,人渐渐的抛去了昔日的柔弱,多了些少妇的丰满后,那膀子就更是圆润的撩人。
瞧着膀子上还有自己激情后留下的暗紫,萧炎凤觉得嗓子干涩,小腹也再次紧绷了起来,不由的苦笑道:“我这真是自作孽哟。”
张曦秀见他神色有异,早就熟悉了解的彼此,哪里不知道他这是又想了。遂,张曦秀忙将膀子缩了回来,藏好后,道:“你这是活该,我可告诉你,我这身上没力的很,可不许你再来了。”
萧炎凤瞧了瞧媳妇的神色,还真是有股子娇软无力的样子,有些心疼了,忙问道:“可是前几日担心着了?你别怕,万事有我,凭他是谁,但凡想整治你,我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见他神色间裹挟着愤怒,不太寻常,张曦秀忙问道:“可是察觉了什么?”
有些事,萧炎凤知道防不胜防,早说了也好。遂,他冷嗤了声,转身拿了杯温水,先递给媳妇喝了,见媳妇摇头不要了,这才自己灌了口,道:“你是不是觉得花氏变化很大?”
听的提起这个,张曦秀来精神了,连连点头道:“可不是,那天你是不知道,花氏句句哆人,好似腰杆子硬实的很,最后,若不是我抬出了你,怕是还不好遮挡呢。”
“哼!”萧炎凤冷笑道:“她腰杆子硬实什么呀,自打她娘家越发败落后,秋老姨娘就开始不待见她了,后来她又只生了个女儿,秋老姨娘直接就给老二纳了个贵妾。”
“纳妾,还是个贵妾,秋老姨娘哪里来的权利?”张曦秀诧异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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