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张曦秀是在满身的酸痛中醒过来的,想起昨儿最后,某人还记着要给自己的那处抹上药膏,她就心软的不行。这个男人呀,是真将自己放在心坎上疼的,不然也不会在食髓知味后,还记挂着她的感受。
想到此,张曦秀不由的脸红,昨晚,她也是在酥麻中迷失自己的,也不知一早如何面对某人呢。
大概是感觉到了张曦秀的不好意思,知道再不起床,时间就来不及了,萧炎凤便不再装睡,一把将发愣的小女人给揽进了怀里,闷闷发笑。
本来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张曦秀,被他这么一搂先是一惊,后又听的他笑,不由的大窘,遂,直接不客气地伸手拧了把坏笑的某人。
萧炎凤皮躁肉厚的可不怕拧,不过,被这么一弄,有些痒痒,他忙笑着拉住了张曦秀的小嫩手,小声问道:“你可睡的香?”张曦秀有些轻微的择席毛病,萧炎凤自己亦然。
张曦秀听的他问这话,不由的有些奇怪地道:“还真是的,我睡的蛮香的。”嘴上这么说,心里更是奇怪,身边多了个人,又是陌生的环境,她怎么就睡的那么死,难道是昨儿累坏了?想到这,她不由的脸上又是一阵爆红。
萧炎凤正低着头温柔地看着她,见她说完,脸上一片绯红,身下不由的一热。察觉到什么,他自己先就不好意思了,到底两人才初尝美好,他脸皮也还没那么厚。
两人此刻相拥着,萧炎凤某处一硬,张曦秀便感觉到了,也不觉得俏脸一红,小心地往后挪了挪,才又道:“我们还是起吧,不然回头迟了就不好看了。”
萧炎凤看了看外头,点头道:“嗯,是该起了。”说完,又有些担心地道:“你可还好,昨儿你不让上药,可碍事?”
张曦秀听的这话羞红了脸,摇头道:“不碍事,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伤口,过几日就好了,行了,你别管了,赶紧起吧。”
萧炎凤想想昨儿的血,还是有些不确定地道:“你别硬撑着,这不是害羞的事,表哥可是说了,女子初次都挺疼的,一定要小心。”
张曦秀听的这话,本还安定的心,不由的大窘,嗔怪道:“你怎么拿这话问表哥,羞人兮兮的。”
萧炎凤忙道:“我可没问表哥,是表哥自己个说的,瑞表哥和表嫂俩人感情好,他才这么在意的,对了,伤药可是淑妃姑姑特意交给慧娘的,宫里的秘药,上了立马就能好,你就是犟。”
张曦秀见萧炎凤虽说嗔怪她,可眼里的心疼是实实在在的,她不愿两人第一天就有个什么不快,遂忍着羞涩,小声地道:“我算了日子,这几天容易受孕,我怕上了药,影响了胎儿。”
什么?!萧炎凤有些傻眼了,这刚成亲一天,怎么突然就过渡到有孕了?
张曦秀见他傻样,也不欲多说,羞涩地催促道:“赶紧起吧,瞧着时辰可是真要迟了。”
正好外头值夜的芬芳和碧荷也来喊起了。
听的她们的声音,张曦秀和萧炎凤都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了头,不过,想到她们已然是名正言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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