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办。”
张曦秀忙也跟着送道:“今儿谢谢师父了,剩下的事我心里有数。”
“你有数就好,有些人并不许要多给什么脸面,你只想着你是弘毅求回去的就行了。”姬大师到底还是怕张曦秀底气不足,忙交代道。
张曦秀如何不明白师父的苦心,忙含笑应了。到了门外,转到回廊处,一个要穿过假山往隔壁廊桥走,一个要沿着回廊继续往后院走。
张曦秀便顿住了步子,对姬大师道:“师父,猴儿酒得了,您看要不要试一试?”
“猴儿酒这么快就好了?”姬大师没什么特别的嗜好,就是爱个奇巧的吃食。
张曦秀并不喜欢尝酒,听了笑道:“我也不知道好了没有,不过凤娘说能用了。”
凤娘的好厨艺早就得了老爷子的赞赏,听的说凤娘点头了,老爷子忙笑了道:“得,那就让人送些过去,这几****正好也要宴客。”
宴客?姬大师如此特立独行的人也有朋友?张曦秀的表情太过明显,惹的姬大师呵呵一乐,道:“怎么,你师父我就不能有一两个要好的朋友了?”
张曦秀如何敢说不能,忙嘿嘿乐了两声,这才别过师父往后院走去。
待回了自己的暖阁,张曦秀这才拉下了脸,有些犯愁地看着屋里的那盆常绿的盆栽。
芬芳几个因为今儿的事,谁也没离开,都陪着张曦秀守在屋里,不过,她们再是机灵,这事她们也不知道如何劝。
阮妈妈一脚踏进来,就见自家小姐坐着犯愁,不由的叹了口气,道:“别发愁,这事姬大师出的面,想来亲家夫人婚前是不好再邀了你出门。”
张曦秀摇头道:“我可不愁这个,只是搞不懂阮氏这么做的目的,也不知今儿这么一出有没有给弘毅惹事?”
阮妈妈是刚送了刁妈妈转回来的,听了这话,忙笑了道:“小姐直接不用担心,我瞅着那个刁妈妈并没怒色,且还欢喜地收下了我送的荷包,也没再提让小姐出门的事。”
这话倒是更让张曦秀皱眉了,刁妈妈不简单呢。不过,张曦秀知晓自家奶娘那点子心机,也不愿惹了她烦心,便带了笑道:“如此倒也罢了。”
此刻被张曦秀定义为不简单的刁妈妈却犯了难,今儿她算是铩羽而归了,且,她实在是弄不明白,中途出来搅合的老头是不是黄老?
今儿跟着刁妈妈一到出来的除开赶车的小子,还有饶氏的得用大丫头冰凌,她素的饶氏的真传,眼眸一转,便柔声问道:“妈妈这是怎么了,难道张家的小姐还敢给妈妈气受。”
刁妈妈其实最不喜欢冰凌这架势,要知道她服侍了饶氏一辈子,早就知晓了夫人温婉柔顺下的杀伐,如何还想再应付个丫头。
不过,刁妈妈这么多年在饶氏身边服侍,心眼也不是白饶的,没看冰凌一眼,只问道:“你可摸到点什么了?”
她这话一问,倒是惹得冰凌叹气了,遂,冰凌有些沮丧地道:“那丫头跟个锯嘴的葫芦似的,说什么都白搭,不仅如此,我送的物件,人家也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