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当张曦秀伤重了,屋里除开吸气声,竟没出气的。
张曦秀虽自己也有些打怵,可见大家这副紧张的样子,忙忙地吸了口气,准备宽解几句。
不想,她这才吸气,就听的大夫道:“小姐别动。”
被他一喊,张曦秀讪讪地稳了心神。
众人亦随着大夫的话望向张曦秀,见她有些讪然,这才下意识地出了口气,单等着大夫发话了。
大概一柱香的时间,大夫总算是放开了手,众人见此,这才真出了口气,可见大夫眉宇间尽是不解,不觉又提了一口气。
掌柜的见张家众人都有些不敢相问,想着自己年纪最长,便做主开口道:“不知,这位小姐如何了?”
大夫和掌柜的相熟,见他问,只当是掌柜的亲戚,便也不避讳病者,直接道:“此伤不碍事,只是我这里倒没有外伤的药,怕是你们得另寻了药堂买来。”
见说没事,众人齐齐松了口气。凝香嘴快,道:“伤药我们自己有,只是大夫刚才又是皱眉又是咂嘴的,难道我们小姐还有旁的症候?”
她这话很是令掌柜的皱眉,不过这是张家的事,且大夫是个嘴紧的,不用交代也不会多说多想,遂,掌柜的这才放心地没出言拦下凝香。
大夫可不管旁人说什么,他只针对病,见问,道:“这位小姐往日是不是受过惊吓和寒凉?”
“对,对,我们小姐落过水,受过惊。”凝香忙忙地点头道。
张曦秀见她急不可耐的样子,不由的好笑,一把拉了她,拍了拍她的手道:“别急,大夫必定心里有数了这才问的,让大夫说,我们听着就好。”
刚才凝香越过小姐口无遮拦的时候,发子很是为她提了颗心,转眼见小姐倒细语安抚上了凝香,这才松了口气,也深感小姐的好。
凝香被张曦秀一抓一拍,真安静了几分,巴巴地看向大夫。
饶是心无旁骛的大夫也被张曦秀这位好脾性的小姐给感动了一下,人也跟着又随和了几分,道:“小姐也别怕,您这身体没大碍,不过……”
“不过什么?大夫我们小姐没事吧?”凝香一听大夫转换语气,立马吓的又喊了出来。
她这样,大夫也好屋里其他人也好,都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张曦秀这次没理会凝香,直接问大夫道:“有什么不妥的,还请大夫直接说,但凡不是什么看不好的毛病,我是不怕的。”
她这话既俏皮又实诚,大夫笑了笑,摇头道:“小姐安心,哪里来的治不好的毛病,是小姐身体虚寒,慢慢调养也就成了。”
张曦秀哪里能信这等话,不由的摇头失笑道:“大夫是怕我多想吧?没事,有什么事,你只管与我自己个说,他们……”说完,看了圈屋里的人,才又道:“你若是防着我,说与他们听,过后,他们也还是要告诉我,让我自己个拿主意的,大夫又何必多此一举。”
大夫听了这话,反倒是乐了,忙道:“真不是小姐想的那般,我刚才之所以咂嘴,那是因为瞧着小姐年纪轻轻就有了宫寒之症,这才不解相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