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路上,自然不必走人,所以,没人能瞧出两家关系紧密。
遂,杨丽娘听了这话,松了口气,她并不希望张曦秀和张何山以往的那些同窗和师长有来往,毕竟旧日的事,并不能保证张何山旧时的友人不知。
松了口气的杨丽娘想到府里的继子,脑子突然又清明了起来,她觉得,想要解开这个结,或许得另辟蹊径,她想了想,幽幽地道:“你说若是让馨姐儿嫁进来可好?”
这话深深吓了蓝妈妈一跳,忙急道:“夫人万万不可如此想,先不说二舅夫人正四处相看人家,只凭着老爷子不待见占家,这事就成不了。”
是呀,别说父亲不待见占家了,她自己也看不上继子,馨姐儿虽不是自己的女儿,可好歹的也是自己侄女,若是真将她嫁给继子,日后还不好相处了。
遂,杨丽娘叹了口气道:“罢了,我倒是要看看,大嫂子揽下凯哥儿的婚事,能得了什么好处,这大小子可不是个好的。”
原来杨丽娘之所以这么生气,是因为,占家老太太这次竟然不顾她这继母的颜面,将继子谈婚事的权利交给了大嫂,这如何不叫她怄气。
蓝妈妈听的这话,倒是认同,小眼睛一转,道:“也不知道老太太是真喜欢大少爷还是假喜欢,这大少奶奶不让夫人选,到叫个不出门的妇人挑,就大夫人这点子人面,能挑个什么好的来?”
杨丽娘冷哼道:“所以,我也不挣这事了,想防着我,我就让他们防着,倒是要看看,大嫂寻个什么阿物回来。”
两人说着老夫人,占家老夫人的院子里,也在说着杨丽娘。
老夫人看着身边的老妈妈,轻声叹道:“老二面上不说,可心里还是怪我的吧?”
老妈妈是老夫人娘家带来的,伴着老夫人时日久了,相处间自然随意的很,听了这话,安慰道:“二老爷可是个心善知道疼人的,断断不会为了这个同老夫人闹不快,再说了,归根结底,这事还是为了家族,二老爷又如何忍心怪老夫人。”
占老夫人叹了口气,道:“话虽如此,可奈何丽娘不知根由,还一味的歪解,这孩子如今怎么越发不着调了。”
其实占老夫人还真是为了家族为了杨丽娘的亲生儿子,这才同意将大孙子的婚事交给了大儿媳妇,自然这里头也有疼大孙子的意思,毕竟大儿媳妇即使不能给大孙子寻个高门贵女,可也不会给大孙子寻个离心离德的。
最懂占老夫人心思的自然是身边的老妈妈,遂,她道:“二夫人如今只是看不清,待事情过后,她自然知道您最疼的当然是锐哥儿了。”
听的这话,占老夫人冷哼了声道:“若不是看在我姐姐和杨家气势不错的份上,我断断不会舍了凯哥儿选只有六岁的锐哥儿。”
选大孙媳妇这事上,占老夫人心里也是有苦说不出。在她想来,大孙子听自己的话,最是适合接掌家业,可奈何大孙子没有亲娘,外家也不给力,日后朝堂上,没有助力。比不上小孙子锐哥儿有两个得力的舅舅。所以,她只能舍成年的孙子,而就仅六岁的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