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曦秀也不逞能,直接道:“怕是要让师父失望了,当时炒青制的不多,如今也就师父这里还有些,别处怕是早没了。”
听的这话,姬大师颇为遗憾地道:“早知如此,我定不拿出来待客,哎,要喝是不是要等来年了?”
张曦秀忙道:“是呢,不过来年我想培育些茶树,到时若是成了,这炒青也就有了。”
姬大师忙摇手道:“不成,我不要那插扦出来的茶,只要这老茶树上的炒青。”
张曦秀自然知道老茶树上嫩芽的好处,索性,她喝花茶,倒也不怕炒青给了姬大师,遂爽快地道:“成,来年送师父的定是老茶树上的炒青。”
姬大师听了这话这才满意,遂转头对一直坐不住的徒弟道:“凌广大师近日得闲,我正琢磨着让他给你们俩选个合适的日子成亲。”
这话太劲爆了,张曦秀和萧炎凤齐齐一愣。
萧炎凤见张曦秀看过来,忙心头一凛,怕张曦秀误会了,直接当着旁人就解释道:“这可不是我的主意,我也是才知道。”
他这话说的又急又快,惹得张曦秀好一通没脸,又不能当着师父和小弟对某人做什么,只得红着脸道:“我又没说什么。”
姬大师瞧着两人的模样,故作不知两人私下的商议,直接道:“瞧你们这样子,难道这事很奇怪?曦秀这都出孝了,我们不是该想着早点成亲吗?”
当然是该想,姬大师这话放在哪里都不为过,可张曦秀心里惦记着弟弟,又不好说,遂,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见张曦秀为难,即使心里再如何想早点成亲,萧炎凤也是舍不得了,忙道:“是我不好,我想着成亲这事,还是要等我做出点成绩来再提,到时也好叫人高看曦秀一眼。”
他这话说完,张曦秀是松了口气,一直不说话的张贤不乐意了,他如今也有十岁了,眼看着入秋后翻了年就十一了,这在别家算是半大小子,在他们张家就更是顶门立户的男子汉了。
遂,他眉头一皱,俊脸一板,目光灼灼地盯着姐夫道:“姐夫这话差了,早在我们两家议亲时就知晓了对方的底细,并没有非功成名就不成亲的话,若是早知晓姐夫有这番抱负,这亲事当时我定是不会点头的。”
张贤这话说的铿锵有力,感动的张曦秀眼里都含上了泪,瞧着小弟的样子,突然觉得他真长大了,而不仅仅只是个子窜高而已。
萧炎凤莫名被自家小舅子扣上了不告知的帽子,有些端不住了,要知道,小舅子再小也是张家的顶梁柱,自己若是想顺利娶了媳妇,还得哄好小舅子。
遂,他也顾不得面子了,当即冤屈道:“贤哥儿,你可不能冤枉姐夫,姐夫如此想,也是因为你姐姐有心看着你出息了才舒心出嫁,遂也就跟着立起了志。”
张曦秀也怕弟弟误会,遂也没怪萧炎凤漏了底,追着描补道:“是这话,小弟可千万别想差了。”
“胡闹!”张贤这一声,闹的屋里有一个算一个的惊愣。
张贤也是憋着劲说的这话,见个个朝着他看了过来,心里也有些打怵,不过,想到自家的情形,他还是挺了挺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