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过,背地里说些闲话怕是不惹事吧?凝香心头一凛,急道:“庄户人家婆娘的嘴最是闲不住,怕是要多事,小姐,您还是赶紧想想法子吧。”
这话是不错,不过,想起早先的那个巧合,张曦秀忙笑了道:“我虽说不知道这庄子买下的过程,可却是知道以前这庄子的主家也是姓张的,且还是个小官夫人的陪嫁庄子,我们刚才那一出倒也应景。”
说完,底气又足了起来,张曦秀不知是劝自己,还是安凝香的心,又道:“即使这庄子归大王庄管,可庄子的买卖,主家自己决定即可,不明内情的人是不会清楚这庄子已经易主的。”
买卖庄子的事,虽是萧炎凤办的,可这些事哪里需要他亲自出面。故而,最了解情况的当属蒯大叔了。
这些张曦秀知道,芬芳自然也明白,遂,芬芳想了想道:“小姐,要不要寻了蒯大叔来问一问?”
张曦秀被大王氏一闹,脑子还真是有些转不过来,被芬芳一提醒,倒是眼眸一亮,点头道:“快去喊蒯大叔,想来庄子的事,他定然知晓。”
蒯大叔早在大王氏进来的时候,就一直候在外头,防着有事了,遂芬芳刚出来,就瞧见了他。
两人心知肚明,也没多话,便又转回了厅堂。
张曦秀见了蒯大叔,直接摆手让他别多礼,就问道:“想来芬芳已经同你说过了这事,大叔可知情?”
这还是张曦秀第一次在下人面前露出不淡定的神色,倒是叫蒯大叔愣了愣。不过想到刚才那人是小姐的大伯母,倒也理解了,什么权谋在亲缘面前便打折扣,一个闹不好,可是要带累小姐和少爷名声的。
这般一想,他忙回道:“小姐安心,我们这个庄子早就不归大王庄管了,买卖都只两家商议,并没中人。”
听的这话,张曦秀主仆都松了口气。
不过,想到大伯母和之前大堂哥的话,张曦秀忙又道:“如今这情况,我们可以不可以咬着帮人看庄子来说事?”
蒯大叔忙笑了道:“小姐这话再好不过,回头我同周庄头说一声,让他交代咱们庄子的人,统一口径,也就不用怕了。”
说完,想想,蒯大叔又道:“好在,我们来这里,没有因为要睦邻,就开始四处走动,所以,即使有零散知道这情况的,见庄子上的人都如此说,也只当早先是讹传。”
如此也对,张曦秀放心了,不过大伯母知道了自己的住处,想来日后还是会麻烦,不由的又叹了口气。
芬芳和蒯大叔是萧炎凤身边的人,并没将大王氏看在眼里,如今见小姐为她如此烦心,俩人都有些些的不以为然。不过,他们也知晓小姐的难处,一时倒也不知怎么劝了。
可接下来的事,倒真是让芬芳和蒯大叔这些国公府的人傻眼了。
先是大王庄了解情况的王大娘亲自来了,她带来的消息并不乐观,因为大王氏出了张家大门,没过多久就回了神,直接去了王大娘家打探情况,亏的王大娘机警,才没被套了话。
后又是张庄的方大娘,托了她儿子亲来说了大王氏的寻茬和对她的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