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可是张大人的功劳。且,这里头究竟有什么事,张大人的去世是不是同这个有关?还都有待商榷。
遂,萧炎凤微一定主意,便看着表哥道:“表哥可知道这虎符的消息我是打哪知道的?”
四王爷见他问的稀奇,忙道:“你不是说上次去常山打听到的吗?”
萧炎凤故作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
瞧见他这样,四王爷就更是稀奇了,忙笑着催道:“你小子惯会做鬼,是不是截了旁人的好了?”
萧炎凤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暗道,不枉自己装了把羞涩。遂,他虚咳了两声道:“表哥就会笑我,不过,这事也确实是小弟的不是。”
说完,他也不看四王爷似笑非笑的脸,便将自己杜撰的一些话,周全的说了出来。
末了,他还瞥了眼四王爷,不好意思地道:“因当时对张小姐的心意还没定,怕表哥问起,便将张大人留言一事给抹了,表哥不会笑话我吧?”
这话是说得通的,不过,四王爷可不想表弟好过,便冷冷地道:“张小姐也不怎么样吗,居然对你个陌生人也能说出这么重要的话来。”
萧炎凤也不怵,倒是肃了脸道:“表哥不知道,这事还是有缘故的。”说着便将饶家人动过张大人棺椁的事说了遍,听的四王爷都动了气。
遂,萧炎凤一说完,四王爷当即道:“还有这事!饶家也忒嚣张了。你将这事告诉了张小姐,恐吓了人家?”
呃?恐吓!萧炎凤想不到表哥会这么说,不觉委屈道:“表哥怎么这么说,难道我就是那等纨绔了?”
四王爷见他狡辩,就更相信了,啐道:“你说你这霸道性子几时能改,做事总是随着心意来,这还想说了张小姐做媳妇,人家还不知应不应呢。”
说完,他又如父亲般地叹道:“你呀,张大人于国有功,他的遗孤你合该安抚,怎么能使强呢,下次可不敢如此了,若是让父皇知道,看你怎么办。”
萧炎凤见一向睿智多疑的表哥居然将事情想成这样,有些哭笑不得了,不过也知道,这也就是自己,换了旁人,怕是不能这般好运的。
遂,他也不争辩,老实道:“当时不是对张小姐还没那心思吗,就是觉得奇怪,这饶家人怎么就不放过张大人了?这般一想,再看看张家,事事都是张小姐撑着,我当时就想着,或许张大人有什么话留下来,才叫张小姐这般坚强。哪里想到,瞎撞还真就撞上了。”
这话也就自家表弟说来没压力,不过,也亏得表弟机警,不然还真是得不着虎符。遂,四王爷难得夸道:“成,这事记你一功。唉,说起来,张大人还真是心系朝廷,亏得他弥留之际留下了虎符的去向,不然你如何能在东南寻到?”
萧炎凤对自家未来岳父那是相当的敬佩叹服,一听这话,当即道:“可不是,当初我奉命去常山查探的时候,还真是细细查了查常山的民生,不说民众过的是不是全国翘楚了,单常山治下的民众个个惋惜张大人的早逝,就能说明张大人为官清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