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便斗着胆子,问道:“爷,可是出了什么乱子?”
萧炎凤心头梗着,倒也没斥责六耳多嘴,只转回身,淡淡地吩咐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你们只记住了,张家的事都给我闭紧了嘴巴,还有,我们不必赶着进京,就歇在临浦镇别院。”
这个别院是以褚家名义买的,甚是隐秘,在逼不得已的时候,萧炎凤才会落脚。
六耳和邱一当然知道爷这么做,不会是为了张小姐,肯定是因为要见别院的姬大师。
这位姬大师谁也不知道他具体的名字,只统一叫他姬大师,且他还是爷生母留下的人脉,就更是让众人尊敬了。
遂,爷一吩咐完,邱一和六耳齐齐郑重应下,毕竟爷去褚家院子可是要隐蔽行事的,前后的首尾要处理干净,不能让旁人知晓行踪。
见他们知晓轻重,萧炎凤深吸了口气,仍旧疾驰而行。
他这样,跟着他的六耳和邱一也不敢大意,齐齐追了上去。
待到了褚宅,六耳跟着萧炎凤往偏院走,邱一则负责善后。
姬大师是个谁也看不透的人,睿智的近乎于妖。
他一见了萧炎凤,当即笑睨了他一眼,摆摆手道:“什么也不必说,先陪我下盘棋。”
姬大师在萧炎凤心里彷如父亲般的存在,且他的文韬武略几乎都是姬大师教导的。遂,见姬大师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他也不急躁了,点头让六耳和满兜给两人上了茶,便坐下耐心地陪着姬大师下起了棋。
满兜是姬大叔的小厮。
满兜最是知晓自家主子的习惯,便留下伺候,六耳则乖顺地推门出去,守着房门口了。
一时屋里静的只听的见落子的‘啪啪’声。
棋过一半,姬大师‘哈哈’笑了两声,便将手里的黑子一抛,笑道:“行了,不下了,你这心乱了,再下也没用。”
萧炎凤被说的脸上尴尬地一红,今儿他实在是不淡定的很,可这些事不单连着朝堂也连着张家众人的安危,他一个处置不好,可是要出大乱子的。
见他如此纠结,姬大师笑了笑,叹了口气道:“看来,你是真遇到大事了,说吧我听听。”
被姬大师笑看了一眼,知道他暗含的意思,萧炎凤有些微赧,俊脸一红,尴尬地道:“确实是遇到了大事,姬叔帮着看看,这个东西可有印象?”
说完,萧炎凤忙将一直藏于胸口的香包拿了出来。
姬大师也不急,接过香包将里头的东西倒了出来。不妨这一看,连他都有些傻眼,这东西,这东西怎么就在这了?
好在姬大师素来心思深沉,只一会便稳住了神,淡淡地看了眼萧炎凤,幽幽地道:“这个你怎么得到的?”说完,微微一想,笑了道:“也不知道你小子踩了什么****运,张小姐待你至诚。”
张曦秀要是听了这话,肯定要羞愧的无地自容了,她将东西给萧炎凤,虽说有信任在里头,可更多的却是丢掉烫手山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