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是笑眯了眼。
可惜,还没等他们放心,张贤又道:“不过,祭祖是大,可到底有大伯父二伯父还有大堂哥,少了我不少,多了我也不多,可父亲那里只我一个儿子,我若是不去,肯定是不好。”
见弟弟居然能心平气和地说出这么一番话,张曦秀有些诧异地看了过去,见弟弟又冲着自己挤眼睛,差点乐出来。
张贤见姐姐没拦着,就更自信了,忙又道:“再说了,去了寺里,也是可以在佛前多念几遍经,让祖宗地下安宁的。”
张贤的话没毛病,听的张大伯一时没有了章程,张二伯自打心里同意过继张贤后,就很是心急这事。
见侄儿说完,大哥没话回,急了,他忙道:“这怎么成,你不在,我们的话也不好谈,贤哥儿听话,留下。”
张梅氏见老伴如此着急,心头一凉,忙喊道:“当家的,你做什么。”
张二伯平时不怎么同老婆顶,可关键时候,人有些固执,梗了个脖子,道:“你少管!”
张王氏本来有些急老二相中了贤哥儿,可瞧着老二居然破天荒地冲着张梅氏呼喝了起来,心头高兴,也不说话了,裂了个嘴在一旁偷着乐。
张梅氏被老伴这么一冲,当即脸上爆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张曦秀将这一切瞧在眼里,背着手冲着大川一晃,便不动神色地继续站着不说话。
张梅氏是个什么人,张曦秀一直没搞明白,不过,她知道,张梅氏之所以只生了个女儿还能在二伯那里站住脚,靠的就是忍劲。
遂,张梅氏虽羞恼的脸红,也没再多话,没让张曦秀觉得奇怪。
见老伴没说话,只脸红着站在一旁,张二伯倒是软了态度,冲着老伴解释道:“你放心,我这也是为了我们家好。”
张二伯这话一出,张王氏立马冷了眼神,不过,她今儿可不敢瞎插话,只得憋着劲,站在一旁。
老伴的话,张梅氏自然也听在了耳朵里,只是她可不认为这是为自家的好事,可当着大伯,她也是不敢再多啰嗦了。
张大伯瞧着弟弟这没用的样子,很是瞪了他一眼,呵斥道:“行了,两口子的话回去再说,现在只说贤哥儿的事。”
张贤见矛头又指向了自己,也不怵,挺了挺腰杆,准备再辩。
张曦秀可不愿意同这些人白话了,直接一把拉过弟弟,对大伯二伯道:“大伯,二伯,你们别再问弟弟了,这趟还愿我们姐弟是非去不可的。”
非去不可?张二伯愣了一下,张大伯当即恼火,呵斥道:“什么非去不可,你这孩子别不懂事,我说让贤哥儿留下,就留下。”
这就开始发威了?张曦秀冷笑了下,按着弟弟,直视大伯道:“对,非去不可,大伯不会没看见庞大人家的常管事已经来了吧?”
张家一行人得到消息,来的急,正好马车又停在小院的拐角处,张曦秀一档,还真是没瞧见,被张曦秀一提,张大伯心头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