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整整一个下午,张建国站起了身子,虽然还是一瘸一拐的,但是却感觉左腿充满了力量,但是却感觉走起路来似乎比以前顺畅了许多,似乎小腿摆动的幅度比以前更大了,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一丝曙光,一丝自己残疾了近三十年的腿还有恢复健全的希望。
“东子,你干脆改行当医生算了!”吃晚饭的时候张建国一脸笑盈盈地冒了一句,说的是心里话,毕竟假如真的连几十年的老病,甚至是残疾都能治好,那可就……可就不是医生那么简单了,简直就是神医,简直就是奇迹!当然也是为了赚钱,为了以后的生活……
“医生?”张亚东一脸的难为情。“我都能当医生,那还要那些医科大学干什么,那于晓丽那四年的大学不是白上了吗?”
“东子,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因为你爸爸以前就是……”张建国仍旧是一脸的笑意,不过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张亚东的母亲给打断了。
“吃饭!瞎闹什么呢?”老母亲一脸的气愤,一脸的沉重。因为她知道很多的事情,因为她知道张亚东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不应该是这么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而是……
“妈,你怎么了,我跟叔不就是……”张亚东什么看出了老母亲脸上沉重而气愤的表情,张亚东想问问出了什么事,想安慰安慰自己的母亲,不过就在这时候门外却传来了几声刺耳的汽车喇叭声。
张亚东转过了脑袋,出现在眼前的,出现在大门口外面马路上的是一辆轿车。宝马,张亚东认识那玩意,虽然没坐过,但是见得可多了,有钱人家的座驾。
“叔,是不是来找你看病的?”张亚东可没有有钱人家的朋友,张亚东还真就以为是来找自己继父看“下流病”的。
“不知道!”张建国摇了摇头。
“东子,东子……”不过就在这时候,轿车的车门推开了,一名年轻的眼镜男走了下来,朝大门口冲了过来。“东子,真是你啊,早就听说你从部队上回来了。”
“钟玉?”张亚东认识眼前这瘦不拉几的家伙,那是自己上高中时的同学,铁哥们!“臭小子,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了?我可是特意从酒都跑来看你的!”钟玉笑盈盈地进走了堂屋,跟张建国和张亚东的母亲问了声好,然后拽着张亚东的胳膊就朝外面拽去,就把张亚东往自己的轿车里面推。
“干嘛呀,我还在吃饭呢?”张亚东一脸的不解,不过还是钻进了钟玉的轿车。虽然钟玉是有钱人,但是人家从没有看不起穷人,更加没有看不起自己;虽然钟玉是名符其实的“富二代”,但是人家跟自己可是从小到大的铁哥们,但是张亚东还真就喜欢眼前这家伙。
“吃个屁呀,我来了你还吃饭?跟我出去玩去,咱哥俩五六年没见面了,今天晚上一定得好好痛快痛快去!”
“痛快可以,不过得先说好啊,还是老规矩,我请客,你买单啊!”张亚东一脸的诡笑,张亚东知道钟玉跟自己的关系,当然身上也还真就没有带钱。
“去去去……以前都是我买单,这回得你买单,我要把以前花出去的钱从你身上给统统给捞回来。”
“那你把我给卖了吧,哈哈哈……”
在张亚东跟钟玉爽朗的笑声当中轿车驶进了县城,不过却没有停下来,而是直奔四五十公里外的酒都市而去。
酒都市在长江边上,虽然不是省城,但是却是全国三十大城市之一;酒都市虽然在中国西部,但是由于厂矿多,再加上是中国第一白酒生产基地,所以经济异常的发达,早已经变成了一个现代化的大都市。
高耸入云的大厦,五彩斑斓的霓虹灯,一座座彩虹般的桥梁……轿车在穿过了一条条繁华的街道之后在一家酒都最出名的夜总会门口停了下来。
钟玉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是“零点”夜总会的常客,贵宾,所以在路上就跟夜总会的经理打了个电话,订了最好的包房,但是当侍应生推开房门的时候张亚东还是愣住了,不为别的,不是因为自己没见过世面,没见过眼前这么豪华的包厢,只是在包厢的沙发上面还坐了四名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子。
花枝招展,大腿外露,峰峦耸立,壕沟深陷,这个……
张亚东是穷人家的孩子,张亚东还真没来过这种地方消费,也不知道会玩出些什么花样来;张亚东其实打心底里不喜欢这样的场所,也不喜欢这样的玩法,但是望着钟玉一脸兴奋的模样,张亚东还是忍了,还是不想扫了老同学的兴致,于是缓缓地走进了包厢,坐在了沙发上面。
客人就坐,经理走了进来,跟钟玉寒暄了一番,当然还跟张亚东握了握手,然后就招呼着身后的侍应生把酒水端了进来。
年轻的女侍应生,白色的衬衣,黑色的短裙,穿着还算正统,没有浓妆艳抹,但是那清秀的脸蛋,那白皙的肌肤,那含羞的表情……
至少张亚东感觉很是顺眼,可比包房里面的那四名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强多了,至少钟玉的目光就被眼前的侍应生给深深地吸引了过去。
“小姐!”就在那名侍应生已经摆放好了酒水,准备站起身子离开的时候,钟玉伸手就拽住了对方的小手。侍应生一脸的尴尬,一脸的紧张,甚至是惊恐,慌忙地收回了自己的小手。
“先生,您慢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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