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却早已经吓得黑衣人不敢上前,即便是身着常服的人,他们依旧觉得胆怯,觉得害怕,恍若立在面前的不是一个凡人,而是地狱里的罗刹。
那是浑身浴血之人才能散发出来的气势,本能的让活人心生畏惧,夏凝远十四岁驰骋沙场,从兰州一路打到西域,诛杀匈奴人不计其数,连草原上最凶猛的狼嗅到他的味道都要退避三舍,更何况是人!
男人俊美的面容上扬起一抹嘲讽的冷笑:“胆子这么小,还学人行刺?”
或许是这句话热闹的刺客,这才有人提着刀冲上来,夏凝远却只是淡漠的提起长剑,动作行云流水一般优美,却又不失力度,长剑所过之处,皆溅出一片刺目的血花,不多时,他的脚下已经多了两具尸体,鲜血染红了他脚下的土壤,却并没有让男人动摇,反而恍若是沾了血迹就越发灼目的宝石,又像是慢慢绽放的血色花蕾,漆黑的眸子折射出幽深的血色,惊悚而美艳,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一年多未曾回京,恐怕京城里的人已经忘记了他夏凝远的凶名,他安心在京城做王爷,并不代表骨血里的狠戾也随着京城的奢华温柔一起消失无踪。
无常抹了把脸上的血迹,刺客比他想象之中还要多,他觉得手腕都有些酸疼了,下意识的回头看看,即便是无常也忍不住呆愣原地。
恭亲王身边就像是开了一整片的血花,围绕着这个白衣的男人怒放,血泊之中横躺着一句句尸体,漆黑的衣衫浸泡在血液之中,刺得人眼睛生疼。
“主子!”他忍不住低呼一声,夏凝远却淡漠的抬起眼皮,冷声道:“一个不留!”
“主子……”
“本王不需要活口!”
两句话,却让刺客们生生打了个哆嗦,瞧着眼前的惨状,已经有人萌生退意,可惜,夏凝远并没有给他们撤退的机会。
天策卫集结成阵,原本实力悬殊的局势突然发生逆转,护卫将刺客们包抄起来,长剑刺出,必见血色,不多时,地上变横七竖八的堆满了尸体,再无一个活物。
夏凝远脸色阴沉的看着地上的尸首,漆黑的眸子冷冷的看向京城的方向。
他还未曾回去就发生如此多的事端,恐京城会比这个还要凶险!
“凝远……”韩映雪挑起帘子,刺鼻的血腥味迎面而来,四野一片血色,而夏凝远的面容更冷,阴沉狠戾,带着嗜血的锋芒。
她是第一次看到夏凝远这种表情,记忆里这个男人要么是面无表情,要么总是用他柔和的眸子瞧着她,她从未见过他这种恍若地狱里索命的恶鬼一般的面容。
“进去。”男人的声音冷冷的,他并不想让映雪看到这些东西,这些肮脏的东西会脏了她纯透无暇的眸子。
韩映雪抿了嘴,眉头微蹙,她其实只是担心他,血什么的她又不是没见过,而且她还杀过人,那些反抗的恶徒,袭警的犯罪分子,持枪的歹徒,多少人曾命丧在她的手中,所以她并不害怕这些。
“回去!”男人黯哑的声音带了几分恼怒,韩映雪只能将脑袋缩回去,皱眉靠在车壁上。
这……算是她们这几年来的第一次吵架么?
“娘亲,秋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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