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远一脸满足的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无常依旧挡在楼梯口,一副一人当关万人莫开的豪气模样,而马德龙却是一脸惊讶的瞧着自楼上缓缓下来的男人,瞧着他一丝不苟熨帖合身的月牙白镶银丝长衫扫过纤尘不染的台阶,瞧着那双冷凝如冰却又异常美艳的凤目如刀锋一般一点点扫过众人的脑袋,那感觉就好像是一把刀划过脖颈,让所有人都忍不住瑟瑟发抖。
“主子。”无常连忙站起来,一脸谄媚的立在他的身侧,一看主子这幅吃饱喝足了春风得意的模样,他就知道现在主子心情不错,至于楼上的小姐,咳咳,好吧,这事儿不是他该管的。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在张掖撒野,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恭亲王的封地?”马德龙依旧举着刀,可惜他并不知道自己面前的人就是这里的主人,恭亲王夏凝远。
男人心情不错,惦记了三年的东西终于再一次吃到嘴里,这让他难得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目光扫了一圈,而后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牌,丢进马德龙的怀里。
马德龙一愣,接住牌子看了一眼,金光灿灿的一块螭虎纹玉佩,反面写着:恭亲王御用,兵马皆听调遣。
恭、恭敬亲王!
马德龙吓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想也不想便跪下来,胆战心惊道:“小的万死,不知道王爷亲临!”
后面伸着脑袋瞧热闹的,竖着刀准备干架的,还有瞪圆了眼睛一脸怒火的酒楼工作人员闻言都是一惊,眼珠子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啥玩意儿,恭亲王?
还好反应快,众人连忙跟着跪下:“请王爷赐罪!”
夏凝远淡漠的扫了一眼,正中央的桌子被砸碎,可被他揍下来的人却消失无踪了。
“人呢?”
无常愣了一下,关顾着把好关不能放一个人上去了,哪里还能顾得上那个人。
“回王爷,人……跑了……”马德龙十分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果然见恭亲王拧起眉头:“跑了?你身为张掖官差,竟然将匈奴左贤王放跑,该当何罪!”
我勒个擦,难道王爷征用这里是因为知道匈奴的左贤王在,所以来抓人的?怎么办,人家王爷已经抓到人了,可是因为他们捣乱,貌似,貌似把这么重要的大人物给放跑了……
马德龙脑门上的冷汗像瀑布一样的往下流。
众人显然也发觉不对了,那掌柜的愣了愣,侧头看看小厮,见他怀里还抱着那块黄金,而后他忍不住噎了一下……
喵了个咪的,忘了这茬了,王爷早就给了银子了,这左贤王跑了,他是不是得付主要责任啊啊!
掌柜的顿时泪如雨下,他突然很想写份遗嘱什么的给他的妻儿啊……
瞧着众人千变万化的脸色,只无常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垂下头憋着笑,肩膀可疑的抖动着。
左贤王?他们是来捉奸……额,不对,是主子来找小姐的,那什么左贤王谁知道是真是假啊,还好跑得快!
正松了口气的时候,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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