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男人忍不住咬紧了牙关,他从来没这么生气过,也从来没这么懊恼过,枉自己行军打仗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却偏偏败在一个女人手上,不过回头想想,似乎这辈子他都没赢过这小女人一次,或许,也是他对她太过于纵容了!
蹙起眉头,鞭子狠狠的抽打着马儿,即便是汗血宝马,此刻也疲于奔命,漏出倦怠的神色,无常紧随其后,他已经换了三匹马了。
瞧着这等暴躁的主人,他到嘴的阻拦话也不敢再说出口,三年的时间足以让主子疯狂,好在张掖那边传来消息,说是见到很像娘娘的人,不过叫韩雨央。
雨央,雪去山为雨,映去日为央,这不就是韩映雪么?
无常想不明白,既然小姐最后知道王爷到底是谁了,可为什么还要带着儿子离开呢?虽然是侧妃,但是恭亲王是什么人?整个大燕除了皇上之外,地位权势排在第二的男人,虽凶名在外,但是因为其卓越的战绩,西北平定蛮夷之乱,东南平定海寇祸端,是多少少女梦寐以求的如意郎君,别说妾,就是府里的丫鬟很多人都抢着做,更何况是王爷的侧妃,在他看来,一个毫无背景的三品官员之女能坐上恭亲王的侧妃,已经是很光耀门楣的事情了。
但是这位小姐,却偏偏在真相大白的那一刻,带着儿子在天牢内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啧,果然女人心海底针,他这辈子都弄不明白了。
张掖衙门
大堂内,明镜高悬的牌子光可鉴人,牌子底下,张掖县令何所以捏着山羊胡瞧着下面齐刷刷的跪了一地的人,而后慢悠悠的问:“你们寻性滋事,可认罪啊?”
马氏做平头老百姓做习惯了,头一次被衙役老爷强行带进来,早已经吓的六神无主,只能战战兢兢道:“老爷、我们、我们也没做什么啊!”
说着背后传来压抑的抽泣声,某只包子哭的梨花带雨,揪着韩映雪的衣襟,道:“娘,不哭,娘说过的,我们是外人,应该让着本地人,娘,不哭啊。”
“……”
韩映雪抽了抽眼皮子,儿子这是演上瘾了?她哪里有掉一滴眼泪,明明是你哭的很凶残好么?
偏偏包子一边哭还一边给韩映雪擦擦眼角,搞得跟擦眼泪儿似的,韩映雪皱了皱眉,抱着儿子垂下头去,可疑的抖了抖肩膀。
众人都以为这位单亲妈妈在哭,即便是何所以也忍不住皱起眉头,怒道:“人证物证俱在,你们一群人包围在这小娘子铺子门外,骂骂咧咧不说还砸了人家一年的罐子,还敢说你们什么都没做?难道罐子是自己碎的不成!”
几句话堵得马氏哑口无言,东西的确是她打得,但是,她们也挨揍了啊老爷,呜呜呜……
肉包子看看趴在自己怀里,不断抖动着肩膀的母亲大人,忍不住低头,悄声道:“娘啊,您好歹也注意点啊,不要露馅儿了啊,想笑也忍忍啊!”
闻言韩映雪的肩膀抖动的更厉害了,肉包子煞有其事的皱起可爱的小眉头,微微叹了口气。
“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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