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什么……”小丫头推了推压着自己的胸膛,温热宽厚,却怎么也推不开,石头一样压在身前。
夏凝远一只手扣紧了她的腰身,防止她滑下去,一只手压在她的胸口,整个身子压过来,将人完全拢在自己的阴影之中。
漆黑的凤目紧紧的瞧着小丫头白皙的面容,描摹着她因为惊恐而瞪得越发滚圆的眼睛,这双眼睛漆黑而有神,就像猫儿的眸子,清透可爱,光彩照人。
“再说一遍。”男人低喃着,他不得不这样扣紧了小人儿,这样他才能平视她可爱的面容。
再再说一遍什么?
韩映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在发烧了,里面浑浑噩噩的,许久之后她才想起自己手里面还紧紧的捏着一个荷包。
于是她将肉爪子凑到男人的眼前,歪着脑袋道:“嗯,荷包,给你的,我不会绣花,就、就这么扯了块布随便缝的,可里面的东西绝对是好东西,余下的也是极好的……”
韩映雪认真的说着,男人瞥了眼荷包,见两块布的接缝处露出丑的要死的针脚,歪歪扭扭的毫无章法,就像被虫子爬过一样。
没有花纹,甚至连一丁点装饰都没有,只光秃秃的一块玉色的绸子,好在布料不错,射出点点丝绸光洁顺滑的质感,香囊下面坠了个玉色的穗子,用金黄的绳子装饰,倒也好看。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包住香囊,将小丫头肉乎乎的爪子一起包进掌心,温热的触感从四面八方沁入皮肉,韩映雪觉得自己的脸更红了。
“映雪,快点长大啊……”
男人俯下脑袋,贴着小人儿肉肉的耳朵,低声呢喃,暗哑的声音越发低沉,想呜鸣的大提琴,又好像在耳边倾诉的带着野性味道的情歌,麻酥的感觉沿着耳朵一直往下蔓延,甚至大半个身子都战栗起来。
危险!
身体下意识的警觉起来,她满脸通红的推拒着男人的身体,脑海之中划过刚才他的冷漠,那种冷漠就好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面对着一个不屑一顾的卑微的仆从,不屑于多看一眼,甚至待在一起都是一种亵渎似的。
于是她撅起嘴,挣扎道:“走开,臭流氓,我才不,不……”
我才不喜欢你啊!
这句话如鲠在喉,却怎么也吐不出来,男人见状扬起唇角,俊美的面容又飘出迷人的笑容。
韩映雪借机挣脱开,香囊摔在人的身上,怒气冲冲的转头离去。
一会儿好一会不好,男人的心也像是海底针!
瞧着小人儿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夏凝远笑笑,懒懒的靠坐在屋子里的小踏上,手指翻弄着这个丑的要死且毫无美感可言的香囊,凤眼眯起,透出戏谑的光芒。
这品味,韩映雪,你果然是个小土鳖啊。
即便是心理这么想着,夏凝远还是毫不犹豫的扯下一直佩戴在身上的田黄螭虎纹玉佩,随手放在小几上,转而将这个模样难看的香囊戴在身上。
淡淡的香味随之而来,沁满了鼻腔,这味道不同于世上任何一种香味,很别致,不如女儿家的胭脂水粉一样带着浓艳的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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