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无误地落在了他的指尖。
任仲舞的兴起,竟有些忘我,一舞终了,便见卓谦之站在自己身侧不愿,双眼牢牢锁住自己,眼中像是有些什么,却又是什么都没有。
“…怎么?”任仲轻喘了口气,就见卓谦之左手向上摊开,食指指尖上竟停着一只雪白的蝴蝶,蝴蝶无力的抖动着翅膀,像是贪恋卓谦之的温暖一般,不愿离开。
“怎会有蝴蝶?“任仲面露惊异,寒冬季节,万物凋敝,自是不会有蝴蝶存活至今。他心中存了疑虑,发散神念探去,却并未发觉异常之处,那确实只是蝴蝶罢了。
“大抵是被遗留下来的,能活到现在也是不易。”卓谦之的视线也随任仲一同移到了蝴蝶身上,那蝴蝶费劲的抖动翅膀,却逐渐失了力气,从卓谦之指尖滑落,融进了一片雪白之中。
卓谦之收了手,身子不可察觉的晃了晃,低声道,“不容于规则的,终是难逃一死。”
任仲眼皮一跳,心中不知怎么有些慌乱,他几步上前抓住卓谦之的手,那人的手冰冷地有些吓人,“胡乱说些什么,可是乏了?”
卓谦之一把攥住任仲的手,蓦然勾了勾唇角,棱角分明地脸意外的柔和了些,他欺身,伏在任仲耳边,低声道,“任…仲…”
任仲只觉自己耳后有些发热,拉着卓谦之便往主屋走,“原是我这酒酿的太好,几杯下肚,谦之便醉了。”
“我醉了?”卓谦之低低重复了一遍,甩脱了任仲的手,脚步平稳的推门进了屋子,根本看不出醉态,但其态度变化却着实让任仲有些心惊。
卓谦之摊开宣纸,几下研好墨,闭上眼,只两三笔,便勾勒出了一个人形,那人背对着纸面,手持一把长刀,衣袂翻飞,潇洒之极。他丢开笔,盯住任仲的眼,问道,“我可是做了一场大梦?”
任仲当然看出卓谦之画的是自己,下意识的回应了一声,“怎会是梦…”
卓谦之却没有再给任仲思考的机会,他一把捉过任仲的手,隔着长桌,送上了自己嘴唇。任仲一愣,送上门来的,他自然不会放过,但心中却总觉得有什么事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卓谦之感觉到了任仲的走神,手上加了些力气,微粗的喘\息洒在了任仲鼻尖。任仲脑内的弦顿时绷断,一片混沌……他顾不得思考许多,单手一撑桌面,整个人翻过长桌,将卓谦之卡在了自己的身子和座椅之间,随后按住卓谦之的后脑,狠狠地吻了回去。
任仲的舌尖几乎舔遍了卓谦之的口腔,卓谦之有些不适的闷哼了一声,狠狠吸住任仲的舌尖,随后阖上眼,喘了口气,竟再次纵容了任仲的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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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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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仲将卓谦之的身子清理了个干净,才搂着他的腰沉沉睡去,他知道,从今往后,他与卓谦之之间将会更加紧密,难以分割…
任仲自然不知道在他陷入深眠之后,那个睡在他身旁的人睁了眼,茫然地看着头顶上的帷幔半晌,才用神念之力包围了任仲的神念海。
卓谦之侧着头定定了看了他许久,带着坚定而决绝将吻落在了他唇上,低声念了任仲的名字,“任仲…”
随后,卓谦之翻身而起,披上外袍,走到了屋中的桌前,盯着桌面上的画许久,他还是将画收了起来,拿出纸笔留了几个字,不由得又侧头看了任仲一眼,才祭出金剑,毫无留恋的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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