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心里感觉不耐,怎么刚出来就有麻烦找上我?你们愿意勾心斗角就自己玩去,通通离我远一点。
既然青阳武尊暂时没有动静,那么明天到达景都后,就跟他们分道扬镳吧。
“凤得,今晚城中有夜市灯会,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看看?”寒渠以其一贯低沉清雅的声音问道,声线中透着温柔。
加上柳轻尘、李天放和岑雨,一行六人走在喧闹的大街上。虽然是夜晚,街道两旁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灯笼,煞是明亮,衣着鲜丽的年轻男女提着制作精美的花灯,寻找心仪的对象。
一边走,一边听景玄天介绍灯会的风俗。干城的灯会每月举行一次,未婚的年轻男女可手提灯笼,寻找心仪之人,找到了便将灯笼赠与,对方不可拒绝,若是对方同意交往,便可反赠灯笼,结成情侣。
这片大陆上女子地位稍低,但并未被限于闺阁,因此有所成就的女子颇为不少。又因为结冠礼后有九年的时间才成年,达到婚龄,许多年轻男女便在这期间寻找心仪的情人,可以是作为日后成婚的对象,也可以是缔造婚前的美好回忆,倒是与现代的自由恋爱颇为相像。当然,至于婚后情人是否保留,那就不好说了,不过人的劣根性总是不可低估的。
我们一群俊男美女的组合,一走上街就不可避免地吸引了大批的目光,但因为六个人皆未持灯笼,表明了玩赏的身份,众人一时也未敢上前。
我心里嘀咕,其它几个也就算了,景玄天这个主人明知这里的风俗,还穿得这样光彩四射,不是存心找麻烦嘛。还是说本来就期盼今晚来几场才子佳人的浪漫邂逅?
“凤得姑娘,不知此行有何打算,欲在景国长时间逗留吗?”景玄天走在我的左侧,出声攀谈。
“不会,我要到大陆各处寻人,无暇逗留。”也没空掺和你们争权夺利的破事。
“姑娘要寻找何人?说出来或许寒渠兄和本王能帮得上忙。”
“我也不很清楚要找的是何人,只是到处碰运气罢了,旁人是帮不上忙的。”干脆利落的地拒绝。
开玩笑,虽然不知到你们究竟意欲何为,但也没兴趣送个把柄让你抓。即使是一个可以随时丢弃的把柄。
咦,大胆的不是没有嘛,也终于有人敢来吃这第一口螃蟹了。看着面前容颜姣好,神情开朗中略带娇羞的少女,我不禁在心里感叹:美色的诱惑力果然强大!
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有七八个少女前赴后继,个个怀抱粉色希望而来,伤心失落而去。而这其中大半都是面色冷凝、态度拒人于千里的寒渠兄所为,直看得大家心生不忍。
“寒渠兄,多时不见,魅力可是见长啊,可是把我也给比下去了。但我就是奇怪,为什么美丽少女们偏偏看上你这样冷淡寡言的木头呢?”景玄天调笑兼纳闷。
这你就不知道了,寒渠那无双俊雅的容颜再加上一身忧郁孤高的气质,严重激发怀春少女潜藏的母性。以貌动人跟以情动人,这本身就不在一个档次上!
寒渠依旧是那样的冷眉冷眼,而且有越发冰冷的架势,这才使前来的少女大为减少,可见“破冰”也是需要极大的勇气的。这也连带着送灯给周围其它人的次数也大为减少,实在让大家松了口气。
我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这样有趣的场景也不是能够常常见的。悠闲自乐间忽然心神一凛,有杀气,而且是冲着这边来的!心念电转间,其它几人也察觉到了情况有异,立刻戒备起来。
但见眼前黑影连闪,街上人群哗动,四面尖叫散去,不一会儿街道便已沉寂了下来。肃肃夜风中,几十个手执刀剑的黑衣人将我们七人团团包围,却未立刻动手。
景玄天依旧神色从容,对着领头的黑衣人扬眉冷哼:
“你们主子终于忍不住了吗,这种手段都使出来了,既然如此,那从此以后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黑衣首领左手一挥,几十名黑衣人便围杀了上来。众人知道来者不善,纷纷抽出兵器迎了上去。
这次围杀实在古怪,虽然赶在我们外出时突袭,却不像是要取人性命,倒像是相互试探。而景玄天等人明显早有预料,甚至已经有所布置。只有我无故遭了池鱼之殃,实在可气!
不出所料,援兵在不久就赶到了,这方虽占了人数之众,但黑衣人皆身手了得,兼且悍不畏死,形势一时胶着起来。
我施展身法,在黑衣杀手间从容游走,不时出手拍昏一两个不长眼的。至于小乌同学嘛,实在令人无语,正跟在我后收取战利品呢!不得不说小家伙学习能力真的很强,甚至能举一反三,并适时变通:既然没有兽晶了,那么些许身外之物也勉强凑合。——只有小乌这只古怪的小鸟,才能做出在战场上洗劫钱财这样古怪的事情来,还是不分敌我的。不是我说,就这些执行任务的杀手身上能有什么好东西,那些破玩意儿我会稀罕吗?看来小乌同学的鉴赏能力还需要提高。
我出手留情,一是不想让他人看破我的实力——能隐藏一分是就多一分底牌;二是报这拖累之仇,让始作俑者多运动运动;三嘛,与人为善,与己方便,在不明朗的情况下还不欲与对方结仇。
一边对敌,一边察看场中战况,寒渠与景玄天等人都是以一敌多仍颇有余力,也让我看清了他们的修为。以寒渠和柳轻尘功力最高,为黄阶高段满,景玄天和李天放次之,估计是刚刚突破到黄阶高段,而岑雨比她妹妹高出一段来,是黄阶中段。
黑衣首领见事不可为,一声呼哨,剩余的十几名黑衣人携其同伴尸体,霎时间退得干干净净,而景玄天也未下令阻拦。
真是古怪!杀人的来去从容,被杀的不紧不慢,完全不似生死相博,倒像是演了一场戏。
唔,但这与我有什么相干呢,若戏不好看大可拂袖而去。
第二天天一亮便启程,午时前就已经到达城门口,二皇子的座驾当然无人敢拦,马车进入城门,几位武尊的车驾由景玄天亲自领至国宾馆。
我本是受寒渠的邀请同行,到了景都便回绝了他的挽留,坚持辞行。
找了一家上等客栈要了间天字号客房——有条件的时候我可不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