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姑娘,唯一坐怀不乱的可能,就是坐怀不举!
幻萍妈妈能问出这个问题,其实心里已经做足了准备,毕竟,娱乐圈男女关系之乱,连街头卖葱的阿姨信口都能说出三五条例证来,所以闻言,也是不大不小的吃了一惊。
愣了会儿后,语气突然一冷,抬高语调,说道:“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你们那个写书的老板,他在控制你。不让你交男朋友?”
“哈?!”
邓铮又差点喊了出来,写书的老板?那不就是我嘛。
这也能怪到我头上?
而一边,幻萍已经吃惊地低“啊”了出来。
“跟你说啊,我年初看的一部电视剧,里边就有个男老板,年少多金,长得也好,但是喜欢男的,又不敢让人知道。就逼着自己的一个员工嫁给自己,假结婚。让人小姑娘一辈子守活寡,简直太坏了。你看看你们这个老板,钱多的花不完,长得比大姑娘都俊,还是文化人,大名人,但今年二十五,明年虚岁都三十了,就是不谈朋友,不结婚,这不奇怪吗?难道不是跟电视里演的一模一样?”
幻萍心里很想笑,但怕妈妈再说下去,刺激到邓铮,急忙道:“妈,你胡说什么,他不是这种人。”
“他?”
知女莫若母,幻萍妈妈立马警觉起来:“你可不要被他给骗了,就算不是电视里那样坏,但也绝不像是什么好人。他长的,跟你爸年轻时,那眉眼太像,桃花眼,下流胚,一辈子风流债,死没良心的!咒他今生今世都没有好报应!”
幻萍妈妈越说越气,后半部分,其实是在骂幻萍的亲爸,但此时此刻,听在邓铮耳中,却是很难分的那么清楚。
心里火噌就起来了,心想,疯婆子你不是骂我下流吗?
我今儿就在你面前下流一把,我就好好下流一个给你看看。
想到这,他的手就不老实了,悄悄探到幻萍睡衣下沿,如蛇般钻进去,贴着滑腻平坦的小腹,直接往上摸。
幻萍心里其实很明白,从小到大,妈妈一提起爸爸,几乎都会整个失去理智,委实也不能全怪她,确实是她爸年轻时太混球。
婚前婚后,常在外面勾三搭四眉来眼去的,甚至连她妈妈一起做衣服的一个从小玩到大的闺中密友都给勾搭了,她妈妈全忍了。
但最后还是闹到家里来了,并且,还是在怀幻萍在身的时候,对方女的老爹老妈领着二十几个人一起上门,逼着给个说法。最后搞了半天,人家肚子里的娃,比那时候的幻萍还大俩月,幻萍妈妈当时就受不了,大病一场,差点没保住幻萍。然后,坚决要跟他离了婚。
但幻萍理解这种情感,不等于就认同她这种说话方式。
尤其是,邓铮某种意义上,还算是她的伯乐和恩人。
她见邓铮突然动作起来,就知道是妈妈刚才的话刺激了他,双手拉着被子,不敢松开,就赶忙用胳膊肘来抵挡,黑起脸来,急声道:“妈,你懂点礼貌行不行?我爸是我爸,人家是人家,不要背后乱说人家坏话!再这样我就真生气了!”
邓铮听到这话,手就不再动,静静地贴在她的小腹中间,幻萍的呼吸就有些局促起来,心中却是又好气又好笑,妈你可真能找事,把黑面神激怒了,吃亏的可是您女儿!
幻萍妈妈固执得很,别人越是劝她向东,她越是向西,见女儿不仅这样替那男的说话,还敢凶自己,就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啐了一口道:“怎么就乱说了,长得俊的男人靠不住,男人有钱就变坏,这两条全占了,还能好的了?跟你说,你爸当年,那愣是没钱,哼哼,要不然……”
“你还来?!”
邓铮心中冷笑,再不管其他,双手猛地向上冲出,两只丰盈挺拔充满弹力的小白兔就已尽在掌握,他今晚所受的窝囊憋屈,夹着焦急、躁动和怒火,用力在上面弹拨挑刺了几下。
分寸拿捏,妙至毫巅,全是下午所练绝妙剑招之精髓所在。
“啊?!”幻萍浑身颤抖地娇呼一声,这样倒惊醒了邓铮,他不敢再动作,但也没松手。
“你怎么了?”听着女儿的声音不对,幻萍妈妈就赶忙凑了过来,幻萍慌张之下就放下被子,双手捏诀,双臂向前轻推徐画,道:“妈,我在……练剑。”
“唉,早跟你说不要当演员了,这么辛苦?练剑,练剑,都快魔怔了。”幻萍妈妈道。
邓铮在心里默默冷笑:
“天上白玉京,五楼十二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剑非万人敌,文窃四海声。先上《长生剑》!
要是再出口不逊,无缘无故说我坏话,我就把《七种武器》给你从头到尾,扎扎实实演习一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