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之后,立刻拨打了长途电话,通过“话传电信”的方式,通知了朱少舟,让他派人到洛阳站去接林江北。
这个时候,从杭城到洛城有两种交通方式。
第一种交通方式就是乘坐火车。首先是从杭城上车,沿宁沪杭铁路经过上海抵达南京下关站,然后乘坐渡轮到长江对岸的南京浦口站换乘火车,经津浦线,也就是天津到南京浦口的铁路,到达徐州。然后在徐州再换乘陇海铁路线的火车,到达洛阳。
即使是在南京浦口站乘坐浦口直达洛阳的特快1次、特快2次火车,全程列车累计时间也要四十八个小时,再加上中间换车、停靠,以及乘坐渡轮过江的时间,全程下来基本上在六十到七十个小时之间,也就是说,单单是在路上,差不多就要耗费三天的时间。
第二种交通方式则是从杭城赶往上海龙华机场乘坐欧亚航空公司上海至西安的航班,在郑州五里堡机场下机,然后再换乘火车抵达洛阳。
其中杭城到上海火车时间约为五个小时,上海到郑州飞行时间约为五个小时,郑州到洛阳的火车约为两个半小时,即使加上换车和飞机航班在南京经停的时间,全程下来也不超过二十个小时,比第一种方式节省至少两天多的时间。
但是和第一种交通方式相比,第二种方式却受到飞机航班时间的限制。欧亚航空公司从上海到西安的航班每周只有两班,分别是星期二和星期日。
好在今天正好是星期一,林江北上午处理完杭城这边的事务,正好可以乘坐火车赶往上海,然后第二天一早到上海龙华机场,乘坐早上九点半出发的航班。
林江北等徐铁成打过电话,收好了密信,正要走,却不想被徐铁成伸手拦下,说还有东西要送给他,让他稍等片刻。
然后徐铁成就把邓兴农喊了过来,在他耳边小声地叮嘱了几句。邓兴农连连点头,然后转身一路小跑出去。
大约十几分钟后,邓兴农气喘吁吁捧着一只小箱子交给了徐铁成。
徐铁成打开了小箱子,招手把林江北叫了过来,指着那只箱子对他说道:“江北,你这次回洛城,除了执行抓捕鼹鼠的任务之外,肯定还要回家里去看一看的。”
“这仓促之间,叔叔也来不及给你准备什么礼物,就把保安处仓库里存的这十瓶磺胺粉让你带回去吧。你家里是开国医堂的,到时候这些药肯定能够用的上!”
看着小箱子里的十瓶磺胺粉,林江北不由得目瞪口呆。
他根本没有想到,徐铁成竟然会给他带如此珍贵的礼物回去。
要知道,这时候距离磺胺的发明并没有几年的时间,并没有多长时间。作为防治细菌感染的特效药,磺胺粉这个时候虽然没有抗战爆发之后那么昂贵,但是一瓶价值也至少要小半条小黄鱼,关键是在市面上一直是有价无市。也只有像徐铁成这样的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才有渠道搞到。
但是即使这样,徐铁成一次性给他拿了十瓶出来,也太贵重了,说不定这是保安处仓库里的全部库存呢!
“徐叔叔,这么多磺胺粉都给我,你们保安处还有没有存货?到时候要用怎么办?”林江北连忙推辞道。
“既然给你你就拿着!保安处仓库里虽然没有了,”徐铁成大笑了起来,“但是我堂堂的一省保安处处长,难道连几瓶磺胺粉都搞不到吗?”
听徐铁成这样说,林江北才不再推辞,将这些磺胺粉收了下来。相信爷爷见了这些磺胺粉也一定很高兴,虽然说林氏国医堂有自己独特的传承,但是有磺胺粉这样的现代特效药,在关键的时候爷爷说不定能够多救几个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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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比较晚,估计要到凌晨一点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