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根本就不给小田阳真回答的机会,手里的铁锤已经抡了起来,狠狠地砸在小田阳真的脑袋上面。
只听“梆”地一声巨响,小田阳真觉得自己整个脑浆都在脑袋壳里嗡嗡地震荡。
“这个家伙疯了吗?不是说要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让自己招供吗?为什么铁锤就砸了下来?我是愿意招供的啊!”
一边想着,小田阳真努力地张大了嘴巴,“我……”
可是他刚叫出第一个字,林江北手里的铁锤又“梆”地一声砸到了他的脑袋之上。
然后小田阳真就再也没有寻找到开口的机会,只听林江北手里的铁锤“梆梆梆”地不停地在他脑袋上砸着,只见鲜红的血水跟白色的脑浆四下飞溅,也就七八下的工夫,小田阳真的脑袋就变成了一只稀烂的西瓜。
小田阳真含恨而逝!
他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道意识就是:你们中国人,太会骗人了!明明说好要给我最后一次机会的!
林江北见小田阳真死的不能再死了,这才把手里地铁锤往地上一丢,扭脸对着目瞪口呆的王见刚和刘满仓说道:“我给他最后一次机会了,他不懂得珍惜,我只好送他去跟他们的天照大神团聚了!”
王见刚和刘满仓互相碰了一个眼神,相顾无言。
什么叫你给他最后一次机会他不懂珍惜?明明是你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好嘛!
不过对于林江北的举动,他们却又说不出什么。毕竟林江北那边已经拿到了卢德友也就是安原次郎的口供了,这个小田阳真的口供要不要,都无碍大局,所以林江北把他弄死,也没有什么不对,至少替中国节省了一份口粮,对不对?
不过这话他们也只能在心中想想,对上面汇报的时候,肯定还是要按照林江北刚才的说辞,日特顽固分子小田阳真身体虚弱,又拒不招供,最后承受不住刑罚,死了在刑讯台上。
林江北到刑讯室的大水缸里把脸上和手上的血迹都洗干净,然后又拿毛巾把衣服上的血迹简单的擦拭了一下,这才扭身对刘满仓说道:“刘组长,恒隆典里其他日特人员的审讯你还是要抓紧。我跟王队长现在赶回局里,把安原次郎的口供材料向局座和站长汇报!”
二十多分钟之后,省会警察局的局长办公室,周凤山看着安原次郎的口供材料,对着杜成虎说道:“触目惊心,真的是触目惊心!如果不是江北即使发现武其有问题,又顺着武其这条线追到恒隆典上面,谁又能够想到,杭城有这么多要害部门,都被富山商行的鼹鼠渗透了进来?”
“是啊!”杜成虎面色也有点沉重,“我们上次对全市要害部门进行大清查的时候,主要是看他们跟观湖楼歌场有没有瓜葛,就被这些他们蒙混过关了。说来说去啊,还是我们低估了富山井也这个对手,以为富山商行在杭城的任务是单纯追捕金十和韩国临时政府成员的,所以就对他放松了警惕!”
“好了,现在也不是自我检讨的时候,我们目前的当务之急就是,还是来研究一下如何才能够把名单上这些鼹鼠一个不漏的全部抓捕归案!”周凤山说道,“尤其是其中两个鼹鼠还涉及到了杭城中央飞机制造厂和省政府机要档案处,这两个地方,都不是省会警察局可以轻易进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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