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交。老一辈只剩下叶家老太太和许家的老爷子。老太太本就性善,对谁都不藏私,在小辈面前说话顶顶有用。
梁晚昕接下这份关心,对老人家说:“只是出去吹了冷风,回来就开始咳嗽,躺在床上就不想起来。我醒了之后才听人说阿凉回来过,等她爸爸回来我还说呢,说不定晚一点儿阿凉会来看他”
许凉心里冷笑,挑拨离间这一招真是用一万年都不嫌烦。自己当晚没回去,岂不是在爸爸面前失约不孝?
面上笑得更柔软——这是九哥教的,不管多厌恶一个人,都不要表现出来,那么你已经胜在不将她看在眼里的姿态上。
“哦,是吗?不过说起咳嗽来,家里的李婆婆从我很小就在了,她熬的川贝雪梨汁治咳嗽一等一地管用,梁阿姨没让她做做给你吃?”,许凉也送上一份关心。
说是咳嗽,真咳假咳家里人会听不见?
梁晚昕脸上的笑果然失色了一些,“这倒没试过”
老太太笑呵呵地说:“既然身体好了也不要大意,微娘调理身子也不错,你要是有不舒服的就去找她”,又指指一排排的裘衣对许凉她们说,“这些料子被压在箱子底下多年了,幸好微娘保存得当,才不至于毁损。今天你们来的正好,要有喜欢的,尽管拿去。也算我这个当长辈的慷慨一回”
梁晚昕听了这话,虽两眼发亮,但还是说:“阿凉先挑吧,我一个老婆子,对打扮也不比年轻人上心”
你不上心,脸上堆那么多粉干什么?还不是怕自己推辞不要,她也不好意思拿了。
许凉仍是笑,说道:“既然这样,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手从一件件皮衣上掠过,因为有太阳的照射,上面一层暖滑的触感。果然样样都是珍品。
不仅贵重,品类也让人眼花缭乱。
梁晚昕这时候做起了慈母,跟在许凉旁边,卖弄似的一件件给她讲解。
一会儿说:“这块白狐皮不仅轻暖,论颜色洁白如玉,裁出来做大衣,一定引人注目”;
一会儿又说:“这件珍珠毛坎肩也不错,黑珠羔产量少,市面上很少见。等春天来了穿正好”
珍珠毛坎肩裁剪得体,手工精致,即使现在搭穿晚礼服,不仅不会过时,还显得华丽非凡。
但许凉摇头说:“这种羔皮是胎羊已经生出毛,还未等小羊降生,就把母羊剖腹取出来的。非常残忍。奶奶不穿,想必也是心有不忍。我要穿上身,恐怕要夜夜做噩梦的”
梁晚昕抚摸珍珠毛的手一僵,她只知道皮衣的种类名称,却不知其来历,听许凉说完,立马将手拿开,讪笑道:“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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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都上班上学去了吧?
幸好我还有最后一天假期\(^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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