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善。
这时一名紫衣弟子带着吼声道:大半夜瞎跑什么,你是那一阁的弟子!
另外一名紫衣弟子又愤怒接道:信不信体罚你!
嘘……!与唐小顺有过节的那厮轻声呵斥,准备想阻止说话的二人。
唐小顺才不去理会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而是转眼去看站在一旁半天没有说话的一名男子,该男子穿着一袭乳白色长衫,面目低沉,人倒是长得挺英俊。
该男子似乎也发现对方正看着他,正色念道:不知这位弟子所谓何事,如此匆忙。
闻言这名穿着白色长衫男子问话,唐小顺心里一慌,当然不能说是因为偷进丹房了,否则会死的很难堪的!于是回笑道:是这样的,刚才与玄英玩捉迷藏,因为怕被他抓住,所以才急急忙忙跑,准备往这里跑,比较黑嘛,这不才甩开他,就撞——撞上你们了!
听完唐小顺一番话后,另外两名弟子作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拽逼样看着他,而与唐小顺之前有过节那厮,则是露出一副似怕非怕的眼神望着他,不过,另外那白衫男子他丝毫没看唐小顺,像似完全不把这当一回事。
唐小顺看着白衫男子道:不知这位师兄弟穿的衣纱怎是与我们不一样呢!不等唐小顺继续说,一名弟子抢话道:撞了人还敢废话!
当下,穿着乳白色衣衫男子对着身旁的弟子正色道:师弟,不可对同门师兄弟无礼。
那弟子接道:夏侯兄,这不长眼的弟子撞了你,还撞了我们,让我们如此难堪,还好这个时候没人看到,否则多丢人啊,不打他,都已经很是便宜他了。
夏侯?听得这厮的话,唐小顺目光凝思了下,记得圣雪楼好像有一位叫夏侯瑾的大弟子,莫非他就是夏侯瑾。
另一个拽逼看着唐小顺发愣,接道:傻眼了吧,连自己撞了谁都不知道,真是瞎了你的狗眼,真该——不待这名弟子往下说,与唐小顺有过节的那名弟子急忙伸手阻止该弟子说话,小声道:他就是唐——唐大师兄!
什么?此话话一出,霎时三名弟子目光聚集向唐小顺,就连身着白色衣衫的男子目光也转向唐小顺身上。得知这个消息,之前一直辱骂他的那俩厮脸色立刻由青变紫,一副惊恐的眼神看着唐小顺。
唐小顺见这几个家伙一阵惊呆的神情,心里忍不住暗笑,刚才这两厮不是很猖狂吗,怎么现在脸色比大便还难看。
众人皆知,这一届有个叫唐小顺的新来弟子被掌门收为徒弟,也不知这人走了什么狗屎运,短短几日,唐小顺这个名字早已经在仙尘峰传言开了,所以瞧这二人现在摸样,岂会不知!
见气场尴尬,唐小顺打了个哈哈道:居然没事,在下就告辞了。
哪个,额,唐师兄,刚才师弟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师兄多多包涵!一名弟子连忙赔礼道。
放心吧,我这人向来不记仇的,哦不,唐小顺笑笑道:刚才是我先对不住大家,应该赔礼的是我才对(其实他哪里是不记仇,只是现在不是时机而已,刚才如此下贱老子,此仇不报非小人,等着瞧吧)。
知道他是掌门的徒弟后,这俩厮点点头,面带微笑!
看他们一副强颜欢笑模样,可把唐小顺看得一阵偷乐,不过那名叫夏侯瑾的弟子,似乎他的脸色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生变化,看来此人不简单。
夏侯瑾正色道:原来你就是掌门的徒弟!
正是!
刚才我这几位师弟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没事,错在我,错在我,哪个,待会玄英找不到我就不好了,告辞!唐小顺扔下这句话,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原来他就是掌门的徒弟,他也不就那样,什么天生灵觉,狗屁!
就是,还比不上我们夏侯师兄!那两厮又开始拽逼道。
夏侯瑾目光犀利的望唐小顺身影看了看,愤怒道:住口,还嫌丢人不够吗,有本事就让掌门也收你们为徒,想必此人绝不简单,以后多注意点。
是!
唐小顺走出很远距离后,这才偷偷转身回看,见那几人都没有跟来,心里嘀咕着,想吓唬你大爷,你们都还嫩着呢。这夏侯瑾的确如传说一样,长的蛮英俊,要不是因为哪里太黑了,指不定可以看清他的全部面目,不过他与那几厮称兄道弟,想必也不是什么好鸟,最好不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否则非揭穿你面皮不可,哼!
回到屋内,想想今晚接二连三的发生的事,今夜颇有收获啊,这未尝不是好事,哈哈。
游了这么久,也困了,唐小顺一头倒在床上,渐渐地进入到梦中,睡梦中的他依旧睡得酣意浓浓,耳边再次传来朦朦胧胧的悲戚哭声,那哭泣的声音很小,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