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都是讲亲情的,除非,在亲情的维系中,某一方曾经或者正在遭遇了一些特别让人心痛的过程,七情六欲的物种,又有谁能够真正的去斩断三千烦恼丝,达到传说中的六根已,不再理会尘世间的各种情感。
当然,凡事皆无绝对,只不过,这个现在被抓到军情处的X天启公司间谍,他的六根,他的情感,恐怕尚未了断干净。
“你叫XXX,年龄26岁,你从小没有父亲,是母亲含辛茹苦把你养大的,常秋藤理工大学的军工研究生,家中还有一个姐姐,姐姐已经结婚,姐夫是电气工程师,姐姐现在的住址是北区伊萨瓦州XXX市XXX栋201,母亲的住址是XXX市XXX栋321,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不好意思,我没有弄明白”。
笑着摇了摇头,他的眼神里很真诚,甚至还有点小小的幸灾乐祸,嘴角此刻所浮现的那一抹笑容亦是在清晰的告诉着白茅,你找到的是假消息,哈哈,你个没用的东西,你这个傻子!你别想动摇我的内心!你这种损招搁在爷身上一点用都没有!。
“哦,是吗?”。
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点开腕表,将他姐姐,姐夫,夫妻俩的孩子,还有他的母亲,将他们一家人的照片全部都投射倒映到他的面前,端起桌子上的咖啡轻抿了一口,扶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语气还是那种平淡的语调,白茅再问了一句。
“友情提示一下,他们的命现在都掌握在你的手里,你认下他们,他们就能活,反而言之,你要还是不认识他们,那,不好意思了,其余的事情,我就得换个方式去考虑了”。
“不认识”。
“真的吗?”。
“真的”。
“好,很好,我就喜欢你这种果断干脆的硬汉子”。
啪,猛地大力拍了一下桌子,突如其来的响度不光是吓了他一大跳,就连上官铁,都是被这响度给震得浑身一激灵,撕开领带,就仿佛现在终于可以暴露本性一样,嘴里面骂骂咧咧的,能听的出来,似乎是在骂在北区执行任务的间谍办事不利,拿起桌子上的通信设施,直接接到对外作战部。
“你们是吃干饭的,给我提供假的情报,他奶奶的,下命令,罪犯不认账,把你给我发过来的那家人杀了,记住,死之前一定要让他们用尽酷刑受尽苦头,妈的,哪门子亲戚都敢瞎认,回头录像给我发过来,等着我无聊的时候解解闷,哦,对了,你一定要把那个女的XX给我割下来,回头我做碗汤喝”。
“王八蛋!”。
瞬间,他就急了,猛地站起身来,眼神直逼着他的眼睛,白茅一字一顿的怒喝道。
“你认识他们吗!”。
“我,我,我”。
“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不然,刚才我所说的那些都将会成为现实,哦,对了,我一定会活着让你喝着汤,看着视频,怎么样,有意境吧”。
话锋突然又是一转,又从那种怒不可遏的姿态恢复到之前吊儿郎当的样子,将腿担到办公桌上,白茅知道,这个家伙的心理防线,应该已经彻底崩溃了,性格再完善的人,也都会有属于他致命的弱点,人性,就是这样。
“我说,我说”。
低下了头,恨意,悔意,恨得不是白茅,恨得不是机械审判联盟惩戒者,他恨得是X天启公司,明明执行任务的时候,他们发着誓言说一定会保证后方家人们的安全,可,现在呢?比恨意更加浓的,是忏悔的心,如果,如果不是为了急功近利想多挣点钱,自己何苦要去冒这个风险。
自己是军工大学的研究生,可,有什么用,想要快点挣点数让母亲过上好日子,单凭自己的军工工作?怎么可能,顶级军工研究室是刚毕业的自己连想都不敢想的。
即便是进去了,进去之后还有长达三年的考核审查期,考核期内,工资寥寥可数,母亲的身体又不好,他怕,他真的很怕等自己挣到了钱,但那时的母亲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了。
迫不得已,自己只能出此下策,还有半年,还有半年的时间自己就可以返回北区,返回北区之后,自己最起码会是一个理事官员,哎,一步错,步步错,一招落下不该有的决定,才落得现在这般无可奈何的下场。
“我叫XXX,本区还有XXX个间谍情报人员,他们分别是XXXX,XXX,XXX,XXX,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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