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毕竟都是年纪小,没有老一辈的经历,所以说来说去,都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说话间,马车出了京城,人烟渐渐稀少起来,但是林木却渐渐多了起来,道边野草丛生,点点野花点缀其间,别有野趣。
因着路上行人并不多,庄敏华索性掀开帘子,同庄意端欣赏外面的田园风光来。
古代的路并不像现代的水泥柏油路,稍微动作大一些,就烟尘滚滚。为了让几人好好欣赏路边风景,再加上时间尚早,庄敏程索性吩咐车队放慢行程。
庄敏华见路边满目青绿,一片生机勃勃;一眼望过去,视野开阔,不由心旷神怡,多日的憋闷一扫而光。
庄意端也一脸新奇,东张西望,指着外面道:“上次出来的时候是冬天,除了几颗常青树,其他的都枯萎了。哪像现在出来,满目都是青翠,真是好看。还有那小鸟,到处飞,多自由自在呀!姑姑,我有时候想,我是一只小鸟就好了。”
庄敏华心生怜悯,古代的女子就是这样,终生困在后宅,围着丈夫孩子打转。难得有机会出来,也不过多松一口气罢了。
不知走了多久,车队拐进一条小道,勉强能通车马。想是去往庄子的路,渐渐便可以看见纵横交错的水田,田里一株株青翠的禾苗,尾部缀着青黄的穗子。微风拂过,形成一道绿色的波浪。
听说主家要来人,庄子里的主院一早收拾得干干净净。庄头吴老三吸吧着旱烟,蹲在地上,望着来路。
吴老三的十岁的小儿子吴栓跑了过来,往路尽头望了望,问吴老三,“爹,主子什么时候到啊?娘让我来问一问呢!这热水我都烧了三锅了,多费柴火。”
吴老三从嘴里拔出烟枪就往儿子身上打,“臭小子,主子愿意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我们做奴才的只管侯着就是了。能费你多少柴火?这庄子上一草一木都是主子的,还稀罕那点柴火?你是欠揍啊?”
两人正说着,路尽头一阵烟尘滚起,几匹马奔了过来,领头的见到吴老三便喊:“主子马上就到了,院子庄头可收拾好了?”
吴老三满脸讨好,“都收拾好了,只等主子入住了。”
“恩,该准备的赶紧准备了,主子到了先要沐浴更衣,稍后就要用饭,叫你媳妇用心点,少不了你的好处。”
吴老三满脸笑容的答应下来,打发吴栓赶紧回去报一声,低声严厉的道:“将这话一字不漏的跟你娘说,少说一句,回来我就打烂你的屁股。”
吴栓想到年前的那一顿打,打了一个哆嗦,响亮的应了一声,一骨碌跑了。
那领头使了个眼色,一个随从跟着吴栓去了,少时,即归,将情况禀告了。领头的才笑道:“你这儿子倒是机灵。”吴老三哪里敢当,连连谦虚,又问,“敢问管事贵姓?”
“免贵姓李。”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搭讪起来,气氛和谐,少时,路尽头缓缓行来一个车队,打头的便是一辆翠盖朱缨八宝车,旁边簇拥着一个骑黑马着宝蓝团花锦袍的男子,随后又来了一辆朱轮华盖车。
吴老三被华丽的马车晃得两眼都花了,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车队渐渐走近,李管事迎了上去,禀告道:“二爷,都已经准备妥当。”
庄敏程点点头,看见还跪在地上的吴老三,用马鞭指了指他,“让庄头起来,不必如此大礼,且前面带路就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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