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了眼睛。
她带着点不想抗争的目光去看蓝衫护卫,希望他不用阻拦,为了给他俩解毒,只有牺牲自己了。
要不然还能怎么办?毕竟总是想要他俩活下来的。
在情药的残余影响下,夏茵荫的脑子里觉得不就是两人碰触几下嘛,刚才自己的胸都还被铁丹子隔着亵衣碰触过很久了呢。
但是她看过去,却看到蓝衫护卫站起身来拔起佩刀,高高的举起佩刀。
夏茵荫有点惊呆了,感觉蓝衫护卫的血红目光里似乎要杀人,也相应大喊:“不要!”
蓝衫护卫苦涩的摇了摇头,咬了咬牙,道:“大小姐,我们不能犯错啊!”
“我没关系的!求你不要!”夏茵荫恳求道。
蓝衫护卫“扑哧”一下将佩刀刺穿了黑衫护卫的胳膊,鲜血飙了夏茵荫一脸。
黑衫护卫一声惨叫,捂着疼痛胳膊放开了嘴,转过了身,使出蛮力,把蓝衫护卫当做仇敌,一掌朝蓝衫护卫劈过来!
蓝衫护卫用刀之下,双手还握着佩刀的刀柄,回防不及时,胸口被重重击中,“噗”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虽然大部分血都落在草地上,但是仍有少部分鲜血继续溅洒到夏茵荫脸上一些。
黑衫护卫疼痛的翻到了一边,摸着刺穿胳膊的刀尖,嗷嗷直叫。
夏茵荫脸上连溅两次鲜血,一阵粘热,鼻尖一股血腥味,痛哭,道:“让我死吧!我要受不了啦!”
她内心几乎要奔溃。
蓝衫护卫也饱含痛苦,喊道:“大小姐,趁现在他俩在疼痛情药毒性被临时遮盖,快把他俩打晕!”
因为青衫护卫曾经因为胳膊被刺穿,受到夏茵荫一掌之后,打晕之后,尚能昏迷一夜,有过经验,所以蓝衫护卫这么劝诫。
夏茵荫哭道:“我下不去手!”
蓝衫护卫继续劝道:“如果这样,还不能阻止他俩,我只能杀了他俩!你如果打晕他俩,还有希望!”
夏茵荫直起身,望着两个疼痛翻滚的护卫,举起掌来,迟迟落不下去。
蓝衫护卫喊道:“快下手啊!等他们继续发作,控制不了的!”
这时,青衫护卫已经站起身来,面目可怖的又伸出嘴来,抱住夏茵荫,去拉夏茵荫身后的亵衣带子。
蓝衫护卫跑过来,狠狠捏抓他胳膊伤口,让他胳膊疼痛的颤抖不已。
夏茵荫狠了狠心,大叫“护神神功”,一掌劈向青衫护卫,把他劈晕。
夏茵荫又走到翻滚着的黑衫护卫身边,如法炮制,一掌劈过去。
黑衫护卫见状,赶紧伸出一只手掌却抵挡,却根本没躲掉夏茵荫袭击过来的“护神神功”,感觉自己的肩头猛的一痛,也被劈晕。
这两掌一出,夏茵荫更加体力发虚,双腿一软,跪倒在草地上。
蓝衫护卫见两个护卫已经晕过去,自己身受内伤,也是跌跌撞撞过去,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盖住了夏茵荫的身子,然后蹲下来把夏茵荫从跪式扶助成坐姿,替夏茵荫包扎玉足。
虽然摸着夏茵荫肿大的玉足,心里有点稍稍的异动,但是更多的是疼惜,也就摒弃杂念,细心揉捏她玉足的血液循环,自责道:“大小姐,都怪我们三个武功低微,保护不力,致使大小姐受此大伤!”
夏茵荫见他脱掉外套后展示的健硕的胸膛,玉足又被揉捏,情药的余毒又让她脸色红晕如火烧,便道:“远离我一点!我自己包扎,你去替他们包扎,要不然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蓝衫护卫见夏茵荫媚眼里还有迷醉,唇噘撩人,知道有情药危险,只有赶紧后退几步,先去处理另两名护卫。此时觉得自己胸口十分疼痛,忍着难受,替二人包扎伤口,并绑住他俩。
忙完这些,他捂着胸口,觉得伤重难呼吸,顾不上再去看夏茵荫,往后一倒,平倒在草地里。
夏茵荫平抑着自己的冲动,见蓝衫护卫开始干活,便慢慢的往远处挪着自己坐着的臀部,然后背朝着这三个男人,包扎自己的脚,只是还没有完全包完,就已经垂头睡着。
要是何奇和铁丹子杀个回马枪,那么这四个人或昏倒或累瘫,将根本不是对手。
只不过铁丹子无意回头,何奇绝不愿再冒险,这才带来了此时的平静。
早上的日出开始升起,稻穗地里显得一片橙红,廖家屋子外面的平地里草在吸收早晨的晨气,这风景美如织画,但夏茵荫和三名护卫这四人没人能够欣赏到,因为她们不知道接下来是不是陪着日出而来的,是不是死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