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危急,感觉自己的亵衣马上就要被何奇摸索的手要解开,下方夹在双腿之间的铁丹子的头就要碰触到自己的亵裤。上下方马上都要失守。
这次冒险如不成功,她将彻底沦陷。
她将右脚控制在鼠夹旁边,夹紧双腿,拼着命将铁丹子的头往下压。
铁丹子果然上当,不舍得将头离开两腿之间,所以用一手使劲掰她的一腿,拉开她双腿距离,另一只手去下意识的撑地面。
“咔哒”一声,然后一声“啊”的疼痛惨叫回应声,铁丹子的一手被木制鼠夹给夹住,另一只手赶紧撤回去撑地,试图去解那鼠夹,但手一旦离开双腿之间,头又被夹得透不过头,因此求饶道:“放开我!”
夏茵荫也呼吸不易的叫道:“你让何奇先放开我!”
鼠夹不是那么容易解,铁丹子疼的万分,他又没有护神神功可以护着骨肉不受夹击,赶紧喊道:“何奇,放手,要不然我要痛死了!”
何奇已经摸到夏茵荫光滑后背的亵衣的衣带子,正在解开的过程。他觉得如果解开,还能亲手去探索前方的雪峰尖端。此时如何舍得放弃。
也就没有理睬铁丹子的生死,道:“我不放,铁丹子你再忍一小会儿!”
铁丹子好可怜,又一次被夹得双眼翻白,呼吸声不出。
夏茵荫感觉再夹下去,会把铁丹子夹窒息,更何况也不能让何奇解开自己的亵衣衣带,让他摸得自己背后发痒的脏手继续得逞。
她略不忍心,松开了腿,放开了铁丹子。
护神神功的内息已经灌满脚部。一咬牙使劲,拔起来了嵌入在地上的鼠夹,赶紧提起夹在自己脚上的鼠夹,斜斜的踢向自己的头顶,双腿摆成了一字型。
铁丹子这时被放松了头,如果他这时能忍住疼痛,在夏茵荫这样的姿势下,继续向前伸出头,或伸出另一只手去。肯定能直接亲到或者拉掉她的亵裤。
他也闪过这样的念头,但是他显然也感激夏茵荫没要了他的命,这次再没有趁人之危了。
何奇万万想不到半天拔不动的鼠夹会突然被拔出,自己正处于激动万分中。因为下面肯定有铁丹子在防守着,也没有过于注意夏茵荫的反攻。
鼠夹的锯齿正击中他的额头,撞击出了血坑。
夏茵荫的气愤他的所举动,利用足尖死死地将鼠夹往下一拉扯。锯齿的寸劲拉到了他脸上,将他的脸拉得鲜血淋漓。
“啊”的一声惨叫声,何奇松开了胳膊。抱着自己的脸痛苦的呻~吟着。
脸上被划出道道小长坑,他颤抖的摸索着,不停地痛苦发出“啊啊”的惨叫声,他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脸了。
他心里伸起熊熊的怒火。
门外,蓝衫护卫将被灌了情药的黑衫护卫绑了起来,又将昏迷过去的青衫护卫绑起来。正望着屋门发怔。
刚才先听到夏茵荫惨叫声,然后又听到这声声惨叫声,在外面被绑的黑衫护卫首先反应过来,急道:“里面情形怎么样了?真闹鬼吗?放开我,我要进去救!”
蓝衫护卫苦笑道:“让你救?就说你自己,恐怕更危险吧!”
黑衫护卫很担心夏茵荫,道:“答应我,如果夏茵荫不能活着出来,或者得不到解药,就杀了我!”
蓝衫护卫叹气道:“我本意就是如果夏茵荫不能活着出来,就杀了你俩。然后自尽相陪!”
黑衫护卫感觉到内心越来越发热,越火烧火燎的想要寻找发泄的渠道,仰天长叹道:“我不知道自己克制克制不住,我又想救大嫂,又想冲进屋去为了自己,我对不起大庄主啊!”
蓝衫护卫突然听他口口声声说“大庄主”、“大嫂”,称呼语气刻意发生改变,惊讶道:“为什么啊?怎么这么说?”
黑衫护卫难受的想要撕扯自己的领口,无奈手被绑着,够不着,难受的掉泪道:“我是大庄主派出的,在大嫂身边照顾她,也就是说我是大庄主一边的!太难受,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像青衫护卫忍受那么久,我真想你直接给我一个痛快!真不想熬啊!”
蓝衫护卫叹道:“没想到,如果大小姐知道,会伤心死!好不容易出来三个死党,还有一个是潜伏的!”
黑衫护卫道:“那就替我保密!永远不要让她知道这消息。我本想替大庄主陪她身边,照顾她至生至死。现在知道好难,我不知道撑得到撑不到明天!啊!”
蓝衫护卫道:“我陪你一起熬!”
黑衫护卫低下头,想要用头去咬绳索,无奈咬不到,但是他又一次一次徒劳的去咬,口吻又变了,嘴里说着他本不愿说的话:“求你,放开我!与其让那两个恶人使坏,不如成全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