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了白皓然身上。当他看到白皓然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白老终于忍不住说道:“老二,你说句话吧!”
白皓然面带微笑,左右扫视几眼,一会儿看看大哥白皓月,一会儿看看弟弟白皓羽,最后摊开双手无奈道:“父亲,您是知道的,我从来不关心这种无谓的斗争,不管最后的结论是什么?我是不会反对的……”
白老望着眼前的三个儿子,突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按照华夏长幼有序的传统,如果不出意外,白家的产业会传到老大白皓月手中。可是白皓月别的本事儿没有,却醉心于勾心斗角,争权夺利,如果产业传到老大手中,迟早会把白家的家底败光。
老二白皓然虽不过问家中大事儿,但白老心里明白,他是觉得自己没有机会继承家业,才选择明哲保身。反正,不管你们怎么争,我都不会受到影响,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老三白皓羽有经商的天赋,一身医术也还不错,可惜在家排行老三,再怎么轮也轮不到他来当家。
其实白老完全可以打破陈规,让老三来当家做主。但手心手背都是肉,而且白家传统如此,他也不好做的太绝。况且,如果让老三当家,老二恐怕不会如此安分下去吧?
为了家族和谐,他也只能拖着。
“既然如此,那就让柳乘风下来说话吧!”白老叹息一声,失望的说道。
听到父亲做的决定,老大白皓月连连说道:“父亲不可啊!这样且不是打草惊蛇?”
老二眉头狠狠跳动几下,却没说话。
老三白皓羽看了大哥一眼,随后招手让小儿子去楼上请柳乘风下楼一叙。
看到这一幕,白皓月连忙开口道:“学锦,快拦住你弟弟学森,别让他坏了大事儿。”
得到父亲的吩咐,白学锦连忙拦住了堂弟白学森的去路,让他根本没机会上楼。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际,柳乘风带着一脸冷笑从楼上走了下来。
“白老,你们这是想过河拆桥啊?”柳乘风下楼之后,四平八稳的坐在了沙发上,压根儿就没把自己当成外人。
白老摇头苦笑,他瞪了老大一眼,才陪着笑脸说:“柳先生说哪里话?白家虽然有不同的声音,但大致方向还是一致的,过河拆桥这种事儿我们白家绝对不会做。”
“姓柳的,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就凭区区两张配方,换了白家51%的股份,是不是多了点儿?”白皓月根本没把父亲警告的眼神儿放在心上,依然直言不讳的说道。
柳乘风摇了摇头,心道,世间怎么会有这种人?谁得了便宜,明眼人一看便知。虽然不屑去跟白皓月争论,但他还是质问道:“那么你认为你们白家所有产业能值多少钱?”
“所有不动产加起来不下两千万,流动资金三千万……林林总总加起来一个亿怕是有了,这么多钱你一辈子恐怕都没见过吧?”白皓月洋洋得意的说道。
柳乘风哈哈一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白家总价值有五千万他是信的,但是现在被白皓月说的多出一倍,真不知道说他数学不好?还是睁眼说瞎话?
“呵呵,那你知道我一张配方值多少钱?想必生肌散和止血散的大名你也听过吧?麻烦您帮忙估个价,看看能值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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