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告知我一声,即便是生气中,他的安好我也在乎。”
“娘娘!”
“主子!”白猿,文琴文棋都有些心疼了。
素问这才微微扬了扬嘴角,转身对着喜宝一抱拳道:“素问刚刚多有得罪,还请小贵妃不要见怪,你放心,齐佑那如何我都会派人来告知你的,你气息不稳也该多休息一会,素问就先告辞了。”
说罢,素问便甩了甩衣袖就绕过屏风离开了,白猿望着素问离去的方向很是无奈:这素问脾气上来没个章法的,也不怕伤到贵妃娘娘,哎真是头疼。
文琴和文棋也盯着素问离去的方向半天才回神,文棋一脸郁闷道:“这素问大夫好大的脾气啊。”
文琴拉拉文棋的衣袖小声道:“莫要胡说。”
“本来就是嘛。皇上在娘娘这都是轻言细语的,他素问倒好几句话不合心便就甩脸动气的,像什么嘛,好在主子脾气好,哼!”文棋为喜宝委屈。
“文棋!”文琴不愿多说,也不愿文棋再添油加醋便扯了扯文棋的衣袖又瞧瞧示意了喜宝一眼。
文棋见自家主子一脸沉思的模样便有些不知所措立刻安静了下来,白猿见状便小心翼翼道:“贵妃娘娘。素问就是这么一个混不吝的性子。就是对着皇上也是大呼小叫的,您可别往心里去啊。”
喜宝微微笑道:“我本就气恼,再多些也无妨的。”
“娘娘!”白猿有些着急。
喜宝却哈哈笑道:“好了。这么多年,你们一个个是个什么性子我早心知肚明的,素问这性子我也早就习惯了,我自然不会生他的气的。好了这时辰也不早了,素问刚刚不是还嘱咐我多加休息的嘛。你们都下去吧,我是该再多休息一会了,这阵子脑袋都有些发胀了。”
“主子,奴婢留下来陪着您吧?”文琴不放心道。
喜宝却摇摇头道:“留我一个人吧。我想好好静静,你们去吧,到外间去吧。有事我会叫你们的。”
“这……”文琴文棋有些犹豫。
白猿便起身道:“二位姑娘,贵妃现在安全得很。不过最需要的是静静思考,我们都出去吧,你们守在外间,我守在院里,但凡有个动静我们也好知道的,走吧。”
“好吧,主子,您先歇着,我们就在外头,有什么您就喊我们,我们会立刻进来的。”文琴和文棋一脸不舍道。
喜宝微微笑道:“好了,去吧,没事的。”
喜宝扬扬手,文琴文棋和白猿都出了里间,喜宝也没再挪窝,而是依着软榻便躺了下来,闭上眼睛,这脑海里便又走马观灯地闪过一幕幕她与齐佑之间的事情,也许素问的激将法是起了点作用的。
到了外间,白猿就要离开,文琴却有些担心道:“白统领,主子这里真的无事?”
白猿微微叹道:“贵妃的性子执拗,若非她自个想明白,我们谁在也无济于事的,放心吧,刚刚素问一阵激将,想必贵妃是听了进去,她现在是该好好想想的,我们不要打扰的好,二位姑娘也别太担心,贵妃如此睿智,不会纠结太长时间的,我就守在外头,但凡有个突发状况我定然会进来的。”
“哎……希望如此,那就有劳白统领了。”文琴对着白猿点了点头。
“客气了,那就请二位姑娘多加留意这里头的动静了。”说罢,白猿便到了外头候着去了。
外间倒是只留下文琴文棋二人,文棋叹了一口气道:“姐姐,这都是什么事嘛,咱们主子本就一肚子气,这素问大夫也太没有眼力劲了吧,这般没大没小的,主子岂不是有得多气一会了。”
“哎,你啊,素问大夫是在激将,主子都看出来,你还嘟囔什么呢。”文琴戳戳文棋的额头无奈道。
“就是激将也不好这般使性子吧,好在主子没发脾气,哼!再说了,主子对皇上那般好,皇上确实也是隐瞒了主子的嘛主子气一会又怎么了?”文棋倒是句句向着喜宝。
“你个傻姑娘,主子气没有什么不对,可道理上也确实不好说过去,虽然皇上是隐瞒了主子,可大家谁都知道这是皇上为了主子好的,气归气的,这气大伤身,既害了自个也让皇上跟着担心,这到头来终究是不好的,素问大夫也没说错,这事可大可小,关键看主子心里的想法了。”文琴看得远比文棋透彻。
“那你说主子会怎么想?”文棋好奇。
“哎……这就不好说了,主子心里其实只是气皇上的隐瞒,只要这气性过了,怕是也就无碍了,我们也插不上话,只能默默守着等主子自个想明白了吧。”文琴不愿多说。
“哎……也只能如此了,姐姐,要不你先去休息一会,我先在这守着,到了下半夜换你来如何?”文棋见文琴状态也不是很好关心道。
“无碍的,还是一道守着吧。”文琴担心喜宝所以不肯离去。
文棋也只好和文琴一道守在外间了,这才入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