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轻声到了内殿口,文琴轻声咳嗽了两声然后极为轻容恭敬道:“娘娘,奴婢文琴和文棋回来复命!”
文琴一声,内殿里似乎有了什么动静,听着像是有些呼吸急促,紧接着便听到一声急切担忧的男声轻轻焦虑道:“莫急,莫急,慢些来。”
这男声文琴和文棋再也熟悉不过了,她们对视了一眼之后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也只能侯在内殿口等着了。
不一会里头传出一声沉闷的女声道:“进来吧。”
文琴文棋这才卷了帘子规规矩矩地进到内殿,穿过屏风恰好立在屏风口处恭敬道:“奴婢给皇上和娘娘请安。”
喜宝微微叹道:“你们回来了。”
文琴上前一步道:“回娘娘的话,奴婢们回来。”
“嗯,回来就好了。正好我想要休息,你们服侍我吧。”喜宝叹了一口气道。
“是,娘娘。”文琴和文棋对视一眼,都很默契地没敢往齐佑那看去,虽然齐佑就坐在喜宝不远处,可文琴和文棋还是很规矩地只与喜宝有了眼神交流。
文琴文棋起身准备服侍喜宝休息,这会齐佑也是不尴不尬地杵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喜宝这边深吸一口气后默默道:“皇上。文琴和文棋已经回来了,再说白猿还在外头守在,我这没事的。您先去忙吧,我也需要时间休息一下了。”
喜宝下逐客令了,文琴和文棋也听了出来,可二人却只是侯在喜宝身边不远处。等着两位主子最后的协定。
果真,齐佑便叹了一口气微微笑道:“好。朕知道了,你也累了一夜了,是该好好休息了,等你休息好了。朕再来看你。”
“恭送皇上。”喜宝倒是一句废话没有,俨然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
“云倾……朕……哎……你先休息,朕等着你……好了。不用送了,文琴文棋你二人要好好照顾你们家主子。”齐佑虽有千言万语。但此刻他也说不出口,毕竟他到底是骗了她,虽然是为了她好,可他还是骗了了,只是让他颇为头痛的是,他没想到喜宝会因这件事动了这么大的气性。
是啊,这么多年,但凡喜宝生气,从来都是吵吵闹闹,使使性子,耍耍脾气的,如此冷静疏离的模样倒是未曾见过,可齐佑心里清楚,以喜宝的性子越是说出来的越不是大事,这越是憋在心中的,这往往越是不好收场的,齐佑这头便又隐隐作痛起来。
知道喜宝气恼,齐佑也不愿强迫喜宝听他的解释,看着文琴和文棋回来,喜宝身边也有了贴己的人照料,齐佑也只能先退而求其次,先顾着喜宝的身子,往后再找机会和她好好解释了。
话落,随着一声声恭送声,齐佑便满心忧愁和不舍地离开了长信宫。
齐佑一离开,喜宝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回到了软榻,这突然的举动倒是吓得文琴和文棋立刻围了上去着急道:“娘娘,娘娘!您没事吧,要不要宣太医来瞧瞧?”
喜宝双目紧闭,脸色发白,嘴唇颤抖了半天才带着颤音道:“我……我没事,不过是熬了一宿,太累,我想先歇歇,你们那头的事等我醒了后再说吧。”
“娘娘,奴婢们知道您乏了,累了,可您不能就这么带妆靠在软榻上啊,这样您会很不舒服的,来,您先坚持一会,奴婢们快点帮您卸妆,换了轻便一点的袍子再睡吧。”文琴瞧着喜宝眼底的青色有些心疼。
喜宝仍旧是闭着眼却微微笑道:“我真心没有半分力气。”
“娘娘……”不知为何,喜宝此话一出,文琴和文棋都有些哽咽了,她们虽然不清楚在养心殿那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瞧着自家主子一脸颓废疲惫不堪的样子,她们也能猜到昨夜定然不能平静,想她们主子向来是慵懒娴雅的,哪里受过这样大的心里折磨,她们自然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了。
“嗯……”喜宝似乎已经进入迷糊状态,说话的声音已经低不可闻了,文琴和文棋也只能一个人轻轻揽起喜宝的头,一个人轻手轻脚地卸掉喜宝头上的装饰,然后在轻柔地褪掉喜宝华丽的贵妃衣袍,然后将喜宝的颈部轻轻摆放在软枕,在帮着喜宝盖好了锦被,她二人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文棋瞧着喜宝苍白的脸色很是心疼道:“主子为了皇上担惊受怕,可皇上竟然还瞒着主子,主子怕是委屈极了吧。”
文琴注视着喜宝御姐的睡颜微微叹道:“这便叫爱之深责之切吧,谁让主子如此深爱皇上呢,不然她也不会如此失望受伤吧。”
“姐姐,皇上既然如此疼惜主子,可又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呢?”文棋又替喜宝不忿道。
文琴拉着文棋退到屏风之后的脚踏上靠坐了下来轻声道:“瞧着皇上隐忍的模样,许是有皇上自个的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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