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这个时候,尤其是姚思思对苗子峪不满的时候不能把他推出去,那么只好自己硬着头皮往上凑了。
“八嫂,你看,好不容易来一趟,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听说发火的女人就不漂亮了,我觉得八嫂还是……”
“我也没有看到你丑到哪里去,至少还能见人。”还有脸说自己,也不看看,前几天,是哪个女人,被两个丫鬟欺负的整天嗷嗷叫唤。
“呃?”原来姚思思说话堵人的时候,是这么气势、直接,司徒秋荷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还以为姚思思不知道,不过现在看来,那几天的‘辉煌’姚思思都知道。
“说说吧,你这猪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要一想到司徒秋荷这个蠢蛋竟然给苗子峪的身边塞女人,姚思思要不是看在她是个孕妇,早就上前拍死这个蠢女人。
丑?猪脑子?显然司徒秋荷是被人嫌弃了。
“呃……”司徒秋荷看了一眼苗子峪,想到知道这个时候该怎么说,是不是该实话实说,她拿不定主意,想要苗子峪帮着出招,他竟然不看自己,让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姚思思到现在也算是看到这其中的猫腻了,看了一眼司徒秋荷,也就似乎一个悍妇的样子,这心眼,恐怕还不够苗子峪下酒菜的。
对苗子峪,其实姚思思是看好的,但是对此刻来说,姚思思还真的不好下定论。
毕竟,现在的身份变了,苗子峪再也不是当初的她了,要不是仗着自己现在是太子妃的身份,要不是太子对她的宠爱,就算是一个没有实权的驸马,也不是她这个女人可以说话的。
“驸马,看来你这夫纲很好,要不然你说说?”姚思思的语气明显不同,比对待司徒秋荷的时候客气多了,但同时也带有一丝疏离。
苗子峪听到这话,还有些小兴奋,好像当了这么久的透明人终于被人看到了,可惜,这语气的不同,还是让敏感的苗子峪察觉到了。
客气就是疏离,疏离就是距离。
他不敢有司徒秋荷那样的随意,而是站起来对着姚思思行礼之后,一本正经的开始解释,“是我出的主意,让秋荷先收了那两个女人,在几天后,让她们以‘死’了的身份离开公主府,这样以后就不会有人往公主府送女人,只不过会委屈秋荷。”
“我不觉得委屈。”司徒秋荷立刻表态,就担心姚思思会处罚苗子峪。姚思思看着他们两个人还真的是夫唱妇随,想到在门口,司徒秋荷就有意帮着苗子峪,更是担心自己会对着苗子峪开炮。
看来他们夫妻感情真的很好,不需要她这个外人担心。
毕竟感情的事情是两个人,关系再好,在他们夫妻的眼中,自己永远都是一个外人。
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这也许就是她们相处的方式,没有必要让自己介入太多,更没有必要,在这里指手画脚。
每个人的感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对于司徒秋荷,只要她觉得幸福就好。
虽然苗子峪的方法有些偏激,但对司徒秋荷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不过,对于苗子峪有这份心,真的很难得。
毕竟现在的苗子峪再也不是原来的苗子峪,再就是依照司徒秋荷对苗子峪的感情,恐怕只要苗子峪开口,哪怕是让司徒秋荷为难,或者是不愿,恐怕她也会答应。
只因为姚思思看的很清楚。
司徒秋荷和苗子峪之间,司徒秋荷是把苗子峪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反而显得苗子峪的感情就淡了许多。
付出多的人,往往在感情中失去了主动权,往往受到伤害的几率也非常的大。
可,苗子峪此举,如同是把银行卡交给司徒秋荷的人,是和她真正的像过日子的男人,对于那天只注重表面,说好听的话,送好看的礼物,对人却不是发自内心的关心,竟做一些表面的功夫,那不是真爱,更是别人的男人。
想来苗子峪这么做,让司徒秋荷现在的名声不是很好听,但可以杜绝一些不该有女人。
这一点是司徒秋荷想要做的,和苗子峪想到做的有些不同。
不能否认的是,苗子峪真的是司徒秋荷的良人。
“八嫂,你不要不说话呀?”司徒秋荷看到姚思思只是沉默着,她也担心,开始她觉得是有些不妥,但这是苗子峪提出来的,她觉得苗子峪不会那样对她,自然这也是她同意的理由。
姚思思看着司徒秋荷,都说这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看来这女人呀,天真就是重感情。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快点让那两个女人‘死’出去吧。”
“嘿嘿,我就说吗?八嫂是那么聪明的人一定会赞成的。”司徒秋荷再次走到姚思思面前,忙着邀功。
“你呀,是不是我说不好,你会立刻对我发公主脾气?”
“怎么会?我知道八嫂都是为了我好,怎么会生气,再说了,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八嫂还是忘了吧,八嫂总是惦记着,我这心里吧,也不舒坦,这人一不舒坦,你这干儿子吧,他有可能也会不舒坦,这结果吧,他可能……”司徒秋荷看到姚思思没事了,她的话匣子也打开了。
这段时间她的小日子过的是很舒坦,那都在别人面前,一直防着别人,哪怕是知道这事计划很好,可还有些危险性,万一,苗子峪不是说说,到最后他真的收了那两个女人,岂不是要气死自己。
不过,今天有了姚思思的一番话,苗子峪自然会听,而她再就是这么肯定。
在原来对苗子峪那么看重姚思思,她还觉得吃错,但现在看来却没有什么,毕竟姚思思说的都是对着,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
如同苗子峪自己说的,对姚思思,他是佩服。
想来自己也佩服姚思思,自然觉得这没有什么,其实在司徒秋荷的心里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压着苗子峪,至少他不会有什么别的心思,像她们这样没有长辈,自然苗子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现在有了孩子,很多事情都顾不上,自然还需要姚思思帮忙。
在司徒秋荷的心中总是那么肯定,只要有姚思思在,那么她这个公主府,只要她不没事找事,那就会一直都是风平浪静。
苗子峪趁着司徒秋荷和姚思思说话的时候,拿出他已经写好关于《南凤国游记》这本书,虽然现在还是草稿,但他希望得到姚思思的指点,尽量做到完美。
毕竟是姚思思让他做的事情,对于别人的认可,他并不是在乎,对姚思思,他是真的佩服。
写完之后,他自己看了几遍,总觉得还缺少一点什么,可,一时想不起来。
姚思思在司徒秋荷说话的时候,看到苗子峪拿着一本书欲言又止的样子,尤其当看到封面上的那几个字后,姚思思眼中突然露出一抹欣喜。
她就知道苗子峪在这方面有一定的专长,只不过在原来他不曾注意到而已。
一个男人一旦走对了方向,自然一切都是顺风顺水,自然跟在她身边的女人,过着稳定的生活,只要这个女人够聪明,自然会幸福。
司徒秋荷看到姚思思的眼神,再看看苗子峪,几乎立刻明白什么意思。
“八嫂,你快帮忙看看,子峪哥总是觉得哪里不够好,这些我也不懂,你看看有哪个地方需要改改。”司徒秋荷说着,直接从苗子峪的手中把书抢过来,强硬的塞到姚思思的手中,“快,你可不要敷衍,这可是子峪哥写的,八嫂要是敢敷衍,我…我就……”
“你就什么呀,难道还能化身为老虎把我吃了?”姚思思知道手中的书看似很轻,可是有人付出了多少的心血才有的今天,拿在手中沉甸甸的,司徒秋荷这个举动,是否就是为了那天自己说的重色轻友。
“不会,我知会让我的孩子不叫你干妈!”说的理直气壮,好像她拿着最大的筹码一样。
姚思思看着司徒秋荷的样子,笑着点了一下她的头,“你呀!”至少现在的她是幸福的,还有什么更重要。
苗子峪没有说话,一直站在一边,在看到姚思思拿着那本书的时候,突然想到当初对自己第一个鼓励的人就是眼前的姚思思,是她为自己指明了方向。
依照现在公主府实力,只要是他喜欢的,都不用担心一些钱财方面的问题,但同时,他也不会对别的女人多看一眼,这也许就是姚思思对他唯一的要求。
其实,对于女人什么样,在他的眼中,其实没有太大的区别,不,有两个不同,那就是自己的妻子司徒秋荷,她是孩子的母亲,而另一个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她佩服的女人,拥有大智慧,却从不轻易绽露锋芒。
看到姚思思打开看了一页之后,竟然对他送来惊喜的一眼,他的心里突然满满都是自豪。
看到姚思思旁边空空的,立刻忙着送上一杯茶。
司徒秋荷一直站在姚思思的一边,看着姚思思看的那么投入,在她看来,只不过是字而已,有什么好看的,看了不久,她就起身出门之后,亲自带着易青挑最好的水果、点心。
屋里现在只剩下姚思思和苗子峪,不过因为司徒秋荷离开的时候把门开着,也不会给别人留下话柄。
姚思思一直看着这本手写的书,对上面的东西感到惊奇,原来这南凤国还是一个地大物博的国家,还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地方,不由得慢慢陷入其中。
一直坐在一边的苗子峪看到姚思思的神情,他的心也由开始的激动,到现在的平淡,最后安静的坐在一边,等待着姚思思的指点。
待姚思思看到南凤国还有这样一种不同的习俗之后,竟然不是男婚女嫁,而是女婚男嫁,显然和姚思思知道的不一样,怎么看还觉得有些像女儿国,刚从书中抬头,想要求证的时候,突然再次看到眼前一片漆黑,原本还在姚思思脸上的不可思议瞬间变成恐慌。
怎么会?
好久没有这回事了,这在来的时候发生过一次,怎么这么快又变成这样。
“八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