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便跟着一起过去。
姚思思刚走到马车变,面纱吹在她的脚边,弯腰想要捡起来的时候,突然马车的帘子,突然这个时候被人从里面掀开,司徒夜那张带有苍白的直接出现在姚思思的面前。
姚思思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司徒夜,不免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想到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司徒夜帮忙去救谭兰,从那之后,再也没有看到司徒夜,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
司徒夜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姚思思,看到谭兰拿着面纱送到姚思思身边的时候,司徒夜快速出手伸手直接把姚思思抱上马车。
谭兰被这样的突发状况弄猛了,可,很快变恢复过来,立刻想上马车把姚思思救下来。
王忠适时对谭兰出手,压低声音解释道,“这是三王爷的马车,难道姑娘是打算让所有人都知道?”没有说明,意在提醒,这马车人的身份,如果让所有人都知道这太子妃和三王爷在一辆马车,那就尽管直说。
谭兰狠狠的瞪了一眼王忠,对这个人是认识的,可是听到那话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在太子那样伤害姚思思之后,这个三王爷又出现在这里,怎么,这皇家的人都觉得这姚思思就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小姐——”谭兰不顾那么多,而是等待姚思思的命令,只要姚思思一句话,她不介意把事情闹大。
被猛然带上马车的姚思思一直被司徒夜紧紧的困在怀中,而后又听到外面的说话,恨恨的瞪了一眼司徒夜,努力想要从他的怀中挣开,可是却总是徒劳,这时正好响起谭兰的话,而她真的不想关心自己的人再担心了,开口道,“我没事。”
司徒夜一愣,继而璀璨一笑,这个女人,是不是太聪明了。
被姚思思的目光一看,顿时多了几分心虚,轻轻的松开固定在姚思思身上的手。
许久不见,姚思思瘦了,而她今天穿了一身紫色的高腰长裙,更显得苗条许多,但就算是瘦了,没有原来的丰润,可她那股天生带来的美貌丝毫不减,反而觉得这样的她更是轻灵、柔媚,尤其刚才感受到那纤细的腰肢,突然觉得有些回事,对刚才那么轻易松开,有些不舍。
正在打量的时候,看到姚思思的目光,他还是硬着头皮对前面开口,“走。”
马车里一时间变的非常安静,马车缓缓的往前走,而姚思思通过微风吹起来的帘子,看到谭兰一直跟在旁边。
司徒夜不想继续这样安静下去,首先开口,对刚才的事情,他是看在眼里,可是却没有往心里去看,毕竟这样的事情在京城并不特别,尤其这段时间发生的更多,可显然刚才那一幕,姚思思是在意的。
试着用姚思思能理解的角度,慢慢解释,言辞中带有皇家天生的犀利,更是字字珠玑、句句在理。
姚思思被司徒夜说的目瞪口呆,不得不赞一句,不愧是皇家出产的精品,只不过是两个富家子弟挣一个女人而已,在司徒夜的口中渐渐的转变成国家大事。
果然是皇家人,绵里藏针的本事,果然非常人所能及。
姚思思因不住说了句,“既然看中了,那就把那个女人接回三王爷府就是了?”
司徒夜脸上的表情一僵,尤其是姚思思这话,差点把他气死,好像在她的心中,他就是一个用他的身份轻易的欺骗路边的小姑娘似得。
到底是身份尊贵,没有被人这么呛过,一口气上不来,在咳嗽几下之后,竟然咳出血。
王忠本来在一边走着,几乎在听到咳嗽声,立刻往车探头,拿出一个药瓶,倒出几粒药送到司徒夜的面前。
司徒夜从王忠的手中接过药,直接放在口中吃了。
姚思思看着他们两人这一系列的举动,好像早已习惯了彼此这样,原本还在担心,这是被自己气的,现在看来,和她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就在刚才她看到司徒夜的时候就觉得他脸色不好,原来这时病了,而且还是病的不轻。
可,姚思思觉得不明白的是,刚才王忠看过来的那一眼是怎么回事,她只不过是说了一句话而已,至于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吗?
再说了,这司徒夜受伤和她也没有关系。
心里觉得冤枉,可她还是保持她良好的心态,不和受伤的人计较。
可,谭兰就不一样了,就在刚才王忠进马车的时候谭兰也探头,正好看到王忠的样子,本来觉得这司徒夜把姚思思拉到马车上就不妥,尤其刚才王忠的样子,让她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
“喂,我说,你那是什么眼神,难道不担心这眼珠子掉下来吗?”谭兰说着用用胳膊碰了王忠的手一下。
王忠正要把药瓶收好,被谭兰这么一砰,险险把瓶子里的药全都洒了,原本对姚思思有些不满的她,在姚思思的面前,不敢发作,可是对一个丫鬟来说,他还真的没有什么顾忌。
“要不是你的话,爷会变成这样吗?”想到那天的事情王忠就有些生气,怎么能为了一个丫鬟,让他们高高在上的王爷冒险,还差点搭进去半条命。
这有人就是好命,脱险了,可是却连句话都没有,本以为这姚思思快要死了,连门都出不了,可是今天看到好好的在逛街,自然憋不住心中的这口怨气。
司徒夜并没有阻止王忠这话,而是在他说完之后,缓过一口气,冷冷的开口,“出去!”
王忠还想要说什么,可是看到三王爷的脸色,他还是狠狠的瞪了姚思思一眼,一把拉谭兰也从马车里拉出去。
姚思思原本觉得司徒夜受伤和她没有关系你,可是听到王忠这话,脑中突然想到那天夜里司徒夜突然的出现在太子府,自己还拜托他去救谭兰,难道就是在那天发生了意外?
眼睛再次在司徒夜的身上看了一眼,“你是不是……”
“不是。”姚思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司徒夜一句话打断了。
“那就好,至少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了。”姚思思说着,原本脸上有些沉重,可随着这话,显然好像放心了,可是她的眼睛一直看着司徒夜,就是因为这样,清楚的看到她说话的时候司徒夜眼神中的变化。
心里还是咯噔一下,看来这一切还真的是因为她。
心中有些愧疚。
和司徒夜认识的时间不长,并没有太多的接触,可是这人却为她做到这一步,心里还是有些感激。
当初在她最为无助的时候,是这个人帮了自己一把。
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人,再想想那太子。
明显的的差别,让姚思思的心里一紧,好像许久没有再去想他了,知道她的心到现在还没有放下,只不过一直把他压在心底,不希望关心她的人看出来而已。
“你怎么了?”对于一个一直在关注她的人来说,她的变化清楚的都印在司徒夜的眼中,哪怕是一个皱眉的动作,都会让他心痛。
明明他的身体还不好,可是当听说她走出将军府之后,他就忍不住的想要看到的。
心底有个期望,既然姚思思和太子已经不可能了,为什么他不可以。
姚思思很快收起心中的失落,再次看司徒夜的时候,已经恢复以往的她,冲他淡然一笑,“没什么,只不过在想这样是不是值得?”
司徒夜屏住他的呼吸,心里有些紧张,更是在暗暗期待,难道姚思思真的对太子死心了,在考虑他是否合适?
可,他的幻想还没有结束,可是被眼前的药瓶直接把心中的兴奋降到最低。
脸色的笑意还僵持在脸上,可是眼中却早已招集起一团雾气,努力压制心底的怒气,冷声问,“你什么意思?”
姚思思看着手中的药瓶,心里有些不舍,看到这人是因为她才受伤,虽然最后没有帮上什么忙,可,这时姚思思突然想要和他划清界限。
有些事情她不是看不到,就是因为看到了,她才不想为自己招惹麻烦,如果能用东西还清对方的人情,再贵重的东西她也舍得。
而,原来不知道这百草丸的重要,在知道之后,她一直很宝贝,再珍贵的东西,对她来说也没有用,反正,如果最后真的没有了,她在问风英修要就好了,对这样划算的事情,她心里的小算盘还是打的巴拉巴拉的响。
迎着司徒夜的眼睛,露出浅浅的笑意,“百草丸,你现在需要这个。”姚思思一直拿着药瓶想要司徒夜自己拿,可是看到他的样子,还是送到他的手中。
砰——
药瓶直接被司徒夜扫到马车的一边,咕噜咕噜滚了几圈。
司徒夜怒视着姚思思,一字一句的说道,“你难道想用这个来打发我?”
姚思思此刻也被司徒夜此刻的怒气惊到了,可她还是很快恢复过来,再次看着他的手,装作不解的样子,“怎么,你不是受伤了吗?听说这个很好用的。”
岂止是好用,是非常好用才是。
马车外面的谭兰和王忠在听到里面的动静一惊。
谭兰在现在也多少知道一些什么,在感激姚思思的同时,原本对司徒夜的怒气还有所收敛,可这时也为司徒夜担心。
姚思思刚受到太子的打击不是很久,现在姚思思最痛恨的就是皇室众人,每次说道关于皇宫里的事情,她的脸色都变得不是很好,而司徒夜是三王爷,自然在姚思思仇恨的范围之内。
姚思思发狂的样子真的很不多,这个时候,她还是清楚的知道姚思思此刻在极力的压制着心底的怒气,原本受伤的司徒夜绝对不会是姚思思的对手。
要知道,姚思思是不会武功,是没有什么力气,但是她想对付一个人的时候,绝对不会用武功这样费体力的事情解决,而是笑着直接对对方用毒。
干脆、利落,但杀伤力更大!
在刚才知道司徒夜受伤和她有关的时候,希望这个人不要这么早死。
同样激动的还有王忠,在听到姚思思竟然有百草丸的时候,他的心是激动的,这可是练武之人都想要得到的圣药。
原本,王忠到百草堂找风英修是去求药的,可没有想到人家说刚刚送人了,原来在姚思思的手中,可他奇怪的是,既然在姚思思的手中,而司徒夜又是因为姚思思受伤,可他想不明白的是,司徒夜明明知道这百草丸对他的重要,为何却不愿意手下。
马车内的司徒夜一直看着姚思思,对她的狠心,是经历过的,可没有想到她竟然无情到这个地步,原本一直想要看到她的人,可现在看到了,还不如不见。
至少还能幻想看到姚思思对他的关心,而不是这样的无情。
越看这个女人越是讨厌,努力压下心中的那份怒气,命令停车,同时对着姚思思吼道,“滚,以后不要让本王再看到你!”
姚思思愣了一下,立刻下车,不得不说这下马车的速度,几乎在司徒夜吼完之后,没有半刻的停留,麻溜的跳下去,让人想要阻止都来不及。
姚思思下车的那一刻,看一眼周围,正好这一品茶楼就在不远处,抬脚就往前走。
谭兰跟在后面一起离开。
就在姚思思刚走了几步,砰然一个东西扔到她的脚边,定情一看原来是刚才她送给司徒夜的百草丸,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多做停留,而是直接往一品茶楼而去。
同一时间,司徒夜的马车就像是飞一样的在大街上疯跑起来。
姚思思来到一品茶楼之后,看到还不到最忙的时候,立刻上楼为她留的那个雅间变成的办公室而去。
要说这京城中的文人雅士还真多,在边疆这烽火连天的时候,这茶楼每天竟然还有那么多的人来这些装风雅。
每次姚思思都想把这里的人全都轰走,可是,现在偌大的将军府,到处都需要银子,而这正是姚思思现在最缺少的。
要说,这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如果真的缺了钱,可真的是寸步难行。
其实,这一品茶楼的之所以在这样战事紧张的时候,还能有这么多人来光顾,还不都是因为姚思思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觉得只是品茶觉得有些单调,在这里特别加了点心。
原本这甜点也没有什么,在每个大门大户的家中想要吃什么样的点心没有吃过,可在一品茶楼就不同了。
一品茶楼每天都会推出一款新点心,从来不带重样,更是别人从来没有见过的,自然这招揽许多客人。
而姚思思做的更为特别,这点心可是在这里吃,但是不能带走,而且还都是限量的,自然这来的人是越来越多,以至于,每次到忙的时候总是会爆满。
而姚思思再次申明,一品茶楼的每个桌子每天只接待一桌客人。
这样的规矩在原来是从来没有过的,有些人觉得稀奇,有些人想要吃点心,原本这掌柜的还担心会把客人都赶走,可没有想到除了开始的那几天有些乱之外,后来每个来这里的人渐渐的都习惯这个规矩,几乎每天都会接到许多提前预约的定金,做起事情来,不但轻松不少,还能让每个顾客都满意,最重要的是,这一品茶楼的流水账可是日渐增多。
姚思思刚来到雅间,也就是姚思思作为的办公室不是很久,一品茶楼的高掌柜立刻小跑进来。
“小姐,小姐,这突然来了一桌没有预定的客人,可眼下这都没有桌了,看对方的来头不小,你看这……”高掌柜连额头上的汗都来不及擦,着急的站在一边等待姚思思吩咐。
知道这一品茶楼的规矩都已经张贴出去了,如果这个时候让那人坐下,显然就是坏了规矩,可是不留下,好像真的要把这里拆了似得。
明知道这新来的小姐最讨厌这事,他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上来请示。
因为姚思思每次来这里的时候都是带着面纱,自然今天也不例外,而现在的高掌柜的并不知道他口中的小姐就是太子妃,本以为这是将军府的一个远方的表小姐。
他们这当下人的自然不会太在意是谁来带领他们,只要能在这个乱世中混的一口饭吃就不错了,而姚思思的到来真的让他们轻松的同时,还多发了银子,自然每个都对姚思思是真心的信服。
姚思思抬头看了一眼高掌柜的,从她来的第一天就没有看到他有这样慌张的样子,显然这人来头不小,也许,还真的让他觉得难办。
也不想为难他,而是站起来往外面走去。
真想要看看到底是那个不长眼的,竟然在这个时候来捣乱,既然那么有力气怎么不去战场,还在这里闹什么。
边走着,姚思思还不忘把手放在挂在腰间的香囊上,如果对方真的要胡搅蛮差,她到不介意用点毒来解决问题。
还没有下楼梯就听到一楼传来的声音,乒乒乓乓的好像就是要把这里拆了似得,那原本就放在香囊上的手,此刻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她新研制的宝贝效果怎样,可,她走到楼梯的拐角处,正好看清楚楼下那捣乱之人是谁的时候,突然有种想跑路的想法。
一看他带领的这些人,姚思思真的没有胆量和他对着干,毕竟当初是她先提出来的,事后,她真的把这‘圣姑’的身份早就忘了。
努力打撑起笑脸,秉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想法,下楼来到白凯风的面前,“白大哥,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把小妹都给忘了呢?”
跟在后面的高掌柜一看这架势,原本还有些担忧的心,这一刻也放下了,立刻带着店里的伙计各忙各的了,不过这一品茶楼的众人还是对姚思思的佩服再次高上一层。
谭兰跟在姚思思的身后,对眼前这个男人仔细看了一眼,确定不认识,可是当听到这声‘白大哥’几乎就在同时知道对方的身份。
白凯风看了一眼从楼上走下来的姚思思,努力的心中的怒气,要不是他刚才正好经过这里,还不知道原来那病的要死的太子妃,还没死,而是在这里忙的热火朝天。
坐在椅子上,一腿踩着另一把椅子,吊儿郎当的开口,“怎么?难道这贵人事忙,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自然是提醒这圣姑的身份。
“白大哥这是说的哪里话,既然人都到了,赏脸尝尝我做的点心呗?”
“你?”不是白凯风不相信,就姚思思的那个样子,一开始是将军府的小姐,后来又是太子妃,纵然现在混的不好,可也不会到这种地步吧?
更让白凯风担心的是,这姚思思做的东西能吃吗?
“放心,吃不死人!”
站在一边的谭兰看到白凯风的表情,心里觉得好笑,别吃了之后赖着不走就行。
姚思思也不去和这人废话,直接往后院专门做点心的小厨房走去。
白凯风一开始觉得好奇,也跟着一起过去。
而原本跟在白凯风身后的那几个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在谭兰的带领下到旁边的一桌走去。
一直等到安顿好之后,谭兰来到小厨房,看到忙碌的姚思思,问道,“小姐,要帮忙吗?”
“不用,你去歇着吧!”
站在一边的白凯风当看到姚思思真的动手的时候,还有些吃惊,尤其是那丫鬟说的话,怎么看都觉得有些欠扁,这小姐在这里忙碌着,还有着丫头歇着的道理。
不但是有,还亲眼看到了。
当看到那丫鬟竟然真的离开时,白凯风不得不对姚思思‘高’看一眼。
想要说一个太子妃混到这个地步,真的是白混了。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白龙教的事情,毕竟那天姚思思是拍拍屁股就这么潇洒的走人了,他却不行,留下那么一个乱摊子,还不是要一一处理,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整顿白龙教的时候,终于忙完了,这才想要把这名义上的圣姑接回去,就算人不能天天的在白龙教,至少,该露露脸吧。
到了京城菜知道原来姚思思发生这么多事。
原本以为姚思思真的要死了,他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潜进太子府,却发现真的有人女人快要死了,但那个人不是姚思思,让一直为她担心的他,顿时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原本以为姚思思离开,想要找到她很难,可没有想到这世上还真的有这样的缘分!
一直看着姚思思忙碌着,白凯风看的都想要忍不住动手,可他的手刚伸出来,就被人无情的打开。
“你不会不要乱动。”
“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竟然敢……”
姚思思在打过之后才后悔,实在是她做东西的时候不愿意有人对她的做的点心动手动脚,那样是对食物的不尊重,可看到白凯风的脸,想到要不是有他的帮忙,恐怕此刻的将军府早已经没有了。
顺手拿起旁边刚刚出炉的点心塞到他的嘴边,“尝尝看!”
白凯风看一眼嘴边的点心,再看看姚思思,“你做的?”
“不是,是我教他们做的,我做的自然更好,更有卖相。”
白凯风实在不愿意在听到有人在这里自吹自擂,而他在想,别看姚思思忙起来像模像样的,至于这味道吗,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放心的吃了点心,觉得味道挺好,是他原来没有吃过的,伸手想要拿第二块的时候,再次被姚思思无情的打开。
“不要乱动,这都是有数的。”
白凯风有些不满,好在他心情好,看到姚思思好好的他也就放心了,有些事情不愿意和女人计较,等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姚思思把她做好的点心拿出来。
随着姚思思的动作,香味也在四处蔓延开来。
白凯风还在犹豫着怎么下手,可是有人却抢先一步。
谭兰一边吃着,还不断的是姚思思竖起大拇指,一直等到咽下去之后,才含糊不清的看口,“小姐,这是明天的新品吗?”
“嗯,味道怎么样?”这短时间谭兰的嘴也别姚思思养叼了,一般的点心还真的入不了她的口。
“不怎么样,要不我再尝尝?”说着,谭兰的手再次伸过去。
姚思思早就是谭兰的举动摸的清楚,轻松的端着点心躲开,小心的把点心一下子六份。
“你去给兄长送送一份,再去给柳姨送一份……”交单完之后,自己端着一份和白凯风往楼上专注于她的雅间走去。
……忙碌的了一天姚思思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天色一晚。
柳姨娘一直等着姚思思一起吃饭,饭后,姚思思又和柳姨娘一起在院中散步,姚思思把今天在外面看到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只是故意把三王爷和白凯风都抹去了。
姚思思的心里很清楚,这每天饭后,柳姨娘总是找各种借口一起聊天,一起散步,其实就是不想让她一个人待着,不想让她一个人胡思乱想。
对于柳姨娘从来没有说出口,可是一直用行动来关心她的事情,姚思思是知道的,没有拒绝是因为不想敷了对方的好意,而她也希望有个人可以说话,让她的注意力不要总是放在太子的身上。
原本,姚思思在离开太子府的时候,本想直接带着谭兰一起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顺便散散心,最后去平城找父亲、母亲,可,现在太子已经知道父亲、母亲都还活着,她也不敢前去,担心会给他们的平静带来麻烦。
而姚思思这个时候也不敢惹怒太子,担心太子会对身边的人下手。
对于那天太子对她的指控,让姚思思感到心惊,原本,姚思思以为,虽然不能和皇后抗衡,但至少,也会让皇后不好过,可没有想到,她竟然根本不是皇后的对手。
哪怕是,在原来,姚思思还能依仗太子对她的心来和皇后抗衡,可她没有想到事情,原来自己什么都不是,和皇后一比,她真的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思思,听说今天白龙教的教主找过你?”
原本散完步,想要回到屋里休息,可是当听到柳姨娘这话,姚思思立刻对着谭兰看过去一眼,一定是她说的。
谭兰看到姚思思那个眼神,后悔她的多嘴,而她并不是有意的,而是柳姨娘问到点心,她顺口就说漏嘴了,再就是,本来谭兰对帮助过将军府的人,就高看一眼,尤其让柳姨娘那看似无意中的一问,本能的说出口。
柳姨娘拉着姚思思的手,轻轻的拍了两下,“好了,我只不过是随便问问,看你,难道我们将军府的恩人,我都不能问问吗?”
姚思思看了一眼谭兰,然后拉着柳姨娘直接进屋,便把那天发生的事情都说出来,不过都是捡好听的说,只是差点死在白凯风的手中,被幽禁,中毒的事情没有说出来。
一直说了很久,期间柳姨娘在叹气、担心的同时,还不停的抹眼泪。
在离开的时候,柳姨娘站在门口,回头看着姚思思,提起过段时间有人会来接她,想要离开这个将军府,以后这个将军府也只有你一个人,现在府中还有些积蓄,让姚思思带着谭兰一起离开京城,再也不要回来。
姚思思应下了。
一直看着柳姨娘离开之后,谭兰从门口走进来,“小姐,既然那个白教主那么好,而他又救了你,要不我们离开将军府去他那里好了?”
姚思思闻言,忍不住对着谭兰仔细打量一番,“怎么,难道有人春心萌动,要不,我好人做到底,顺便帮你像白大哥提亲?”
“讨厌,”谭兰对着姚思思翻出一个白眼,“奴婢就是为小姐好,可是小姐竟然这样编排我。”
姚思思噗嗤一声笑了,连忙道歉,“是是是,我知道错了,误会谭兰的好意了,哎,这将军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办喜事,也许能冲冲将军府的晦气,既然谭兰不愿意,而老哥好像也没有合适的,也许…”贼贼的看着谭兰,一本正经的继续说道,“谭兰,你看要不这样好不好,我记得一个跟在老哥身边的那个寒北不错,长的一表人才,你觉得是否有哪个女人适合他,这样以来,岂不是就……”
谭兰本来还有些笑意的眼神,在听到姚思思这话,笑容突然在她的脸上消失,反而是有些紧张的看着姚思思,担心她会真的这么做。
一想到寒北,谭兰还是有些紧张,更试图打消姚思思的想法,“小姐,其实,我觉得这大少爷都没有成亲,哪能让一个随从先成亲,这可是不和规矩。”
说完之后小心的看着姚思思,心里更是紧张的不行。
如果姚思思坚持,他们这做下人的没有反驳的权利,而她知道姚思思一直待她很好,可是这始终不能改变谭兰和寒北都是下人的身份。
原本只是为了打趣姚思思,可没有想到却让她陷入这两难的局面,早知道,刚才就不开口,更不会有意撮合姚思思和白凯风了。其实,谭兰在知道白凯风的身份,尤其看到他看姚思思的眼神,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反正,那太子也不是姚思思的良人,何不趁着年轻为自己再找一个。
虽然有些惊骇世俗,但姚思思也曾经说过,为了爱情,不是大胆的勇往直前?
可,她没有想到这别人的好事没有做成,反而,让姚思思对寒北起了心思。
“哎,”姚思思就像是看不到谭兰现在的担忧一样,随口这么说道,“我眼下还找不到什么合适的人选,要不,谭兰你嫁给寒北怎么样?”说着还对谭兰眨了两下眼睛,挑弄的意味明显的很。
“小姐——”谭兰说着一跺脚,羞涩的跑出去。
姚思思看着谭兰跑远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一直看着茫茫夜色,就像是现在的她一样,对她的未来,她真的看不到,好像她已经在夜色中迷失了方向,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往哪里走?
对自己的未来看不到,可她希望在不久的将来,也能走遍这古代的山山水水,好好的享受一把大自然带来的风景。
可,姚思思决定这次离开,只是自己一个人,并没有打算让谭兰跟着。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姚思思不希望在她的未来变数极大的情况下谭兰跟着一起冒险。
现在的自己已经被太子赶出太子府,可是依照姚思思对皇后的了解,觉得,她不会就此放手,也许,她正在慢慢酝酿着一场阴谋,为的就是要把她赶尽杀绝。
对于谭兰和寒北的感情,这也是她无意中发现的。
对于寒北,姚思思并不是很了解,可既然谭兰喜欢,而又是姚高义手下的人,自然可以信的过。
之所以让谭兰和寒北凑成对,还都是姚思思经历这么多的事情,觉得感情不需要轰轰烈烈,也许平平淡淡更好。
人生不需要大起大落,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能够平淡的走远一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此刻将军府的安静,可三王爷府却如临大敌一样的混乱。
原本身体就还没有好全的司徒夜,在见了姚思思之后不但身体没有好,在回到三王爷之后就开始不停的喝酒,后来因为丫鬟伺候的不好,直接大发雷霆,最后直接吐血倒下了。
可就算是这样,司徒夜还不消停,宫里的御医来了几个都被司徒夜赶走,就连一直跟在司徒夜身边的王忠也不能靠前。
眼看着这三王爷吐的血是越来越多,原本身子不好的他,此刻无意是雪上加霜。
原本在宫里的华贵妃听到这事立刻从宫中赶到三王爷府。
原本就算是脾气暴躁的司徒夜每次看到华贵妃,都会收敛脾气,可这次就连华贵妃也被赶出来,哪怕是华贵妃跪在门外,只求能见司徒夜一面,可也始终不能如愿。
虽然听到里面咳嗽一声一声的传来,华贵妃的心全都揪在一起。
一直听到里面的人咳嗽许久,而好久没有动静,华贵妃有些担心,想要冲进去看看,是不是司徒夜已经晕过去了,可她刚想要开门,却被掌风扫到一边,紧接着从里面传来一声怒吼。
“滚——都给我滚出去——咳咳——”
这是司徒夜第一次对皇贵妃这个态度,皇贵妃原本还知道哭的她,在这一刻竟然连眼泪都停住了。
站在一边的王忠和胡管家均是一愣,这个时候连看华贵妃一眼都不敢,只是低头,想着是不是要冲进去,直接把司徒夜砍晕了省事?
可,他们也不敢贸然行动,现在的司徒夜明显还在盛怒中,如果这个时候强冲进去,可能司徒夜受伤会更严重,可不进去,心里总是担心。
就在王忠和胡管家担心的时候,华贵妃却悄悄的带着宫女离开了。
半个时辰后。
王忠看到司徒夜没有要消停的意思,心里更是担心的不得了,可是当听到门卫通报,说外面有位姑娘要见司徒夜的时候,连想都不想的直接把对方轰走。
想来这都半夜了,还有女人找上门,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而现在司徒夜最不愿意见的就是女人。
在心里,王忠忍不住再次对姚思思腹语一番,都是她害的,要不然,依照司徒夜的状况,不会没有好起来,反而病情会加重。
“滚,立刻轰走!”本来正在心烦,说出来的话更是火大。
“是。”门卫一听这话暗暗懊恼,不该听到对方说的那番话过来通报,在转身离开的时候还小声的嘀咕,“什么故人,什么百草丸,全都是骗人了,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竟然……”
“等等——”王忠对那门卫说的什么听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对‘百草丸’这几个字可是听到的清清楚楚,几个大步来到门外的面前,“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是…是…是…”门卫明显被王忠的转变吓到了,说出来的话也开始结结巴巴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王忠越是着急,那门卫越是害怕,自然这话更说不清楚。
“怎么?难道求见三王爷,还要经过你一个随从的允许,还是说,你的权利比三王爷还要大?”
就在王忠着急的恨不得把门卫一掌拍死的时候,传来一阵女声,不久,众人就看到以为带着黑色斗笠的女人从外面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