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夜舞国进贡从青州入京,世子还不是在指向长孙家?”长孙局冷笑着说道,以他为首的几个长孙家的人都表示不服。
“我只是说出了疑点,既然有疑点,自然是要调查清楚,长孙家若是清清白白的,谁也冤枉不了,难道还怕人追查?”赵凌冷声说道,“赵凌没有针对任何人,长孙将军请慎言,赵凌好歹也是骁骑营副帅,你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耐心,难道是觉得我说话做不得数?这副帅乃是陛下封的,你不将我放在眼中,就是陛下陛下放在心中,再敢胡言,就休怪赵凌不给你面子了!”
长孙局咬了咬牙,忍下了这口气,抱拳道:“属下情急失言,请世子赎罪!”
账内正在商议暗中走访青州的人选的时候,有手下入账来禀报,陛下来了,已经到了辕门口,众人急忙出账相迎。
“属下参见陛下!”
“都起来吧!”周帝说着疾步往里面敢去,将赵凌叫到了身边问道,“姜帅的伤势如何了?”
“柳神医照料着姜帅,虽然暂时性命无忧,但是情况却不是太妙!”赵凌说道。
“姜帅乃是朕最为倚重的臣子之一,万不可有事,朕先去看看他!”周帝沉着脸说道,“关于行刺,已经过去了一日了,现在可有什么线索?可查出幕后主使者?”
“已经有了疑点,正在派人去查!”赵凌说道。
周帝顿住脚步,看着赵凌冷声说道:“姜帅乃我大周的肱骨,刺杀他便是掘我大周的根基,若是查出来这行刺的幕后主使者,定然不能够轻饶,如此卖国行径,朕必叫他碎尸万段!”
“臣一定会将幕后主使者查出来,为姜帅报仇的!”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营帐外,赵凌掀开帘子,周帝入内,柳如离守在床前,见周帝,起身行礼。
周帝走到床边,看着面色苍白的姜帅,急忙说道:“柳神医不必多礼了,姜帅的伤势如何了?”
“虽无性命之忧,只是此伤不仅只是伤及心脉,更是将之前的几处旧患引发,新伤加旧患,纵然能够保全性命,这身体只怕也大不如前了!”柳如离如是说道。
“不管何种代价,朕一定要姜帅活下来!”周帝坚定的说道,他的话是不可逆的圣旨,带在不容置疑的笃定。
“大夫不是神,草民敬佩姜帅为人,一定会尽全力就是,只是生死之事乃是天意,草民做不得主!”柳如离淡淡地说道。
周帝眉宇之间隐隐泛起一些怒气,只是碍于柳如离确有心高气傲的资本,也不好话说,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了姜帅的一声低呼,他立即坐在床边,握着姜帅的手,关切的说道:“你感觉如何了?”
“让陛下牵挂了,是老臣的罪过!”姜帅低声无力的说道,“臣趁着此刻脑子还算是清醒,有几句话想要同陛下说!”
姜帅话落,赵凌立即说道:“师父,我们暂时出去一下吧!”
柳如离点头,两人出了营帐,柳如离自然一副淡漠的表情,他是江湖人,就算是陛下也未必完全放在心上,赵凌面上拂过一抹忧色,一来是为了姜帅的伤势,二来是怕柳如离这性子会触怒陛下。
营帐内,周帝握着姜帅的手问道:“你有何话要对朕说?”
“陛下也不必安危臣,臣的身体臣心中有数,这一劫只怕难过了……”姜帅说道,“这骁骑营乃是老臣在陛下的受命之下一手创建,最是叫老臣放心不下了,这军中不可一日无主帅,老臣举荐世子为下一任主帅,不管各方面,他都是最合适的人选,不知道陛下觉得如何?”
“世子啊……”赵凌略微犹豫了一下,“世子的能力朕自然没有怀疑过,只是这骁骑营乃是精锐之师,是朕手下的一柄利剑,世子年纪尚轻,不知道是否真的能够担任此职?”
“据老臣的观察来说,世子虽然年轻,但是各方面都已然成熟,这骁骑营交到他的手上,老臣是放心的!”姜帅说道,“这骁骑营乃是精锐,且驻扎在京郊,近则为京师的屏障,远则可做长途奔袭之师,地位举重若轻,且关乎京师的安危,骁骑营的主帅除了能力资历方面能够服众以外,更重要的是对陛下对朝堂要忠贞不二,世子乃是陛下的亲侄子,秉性正直,乃是忠君爱国之人,这一点老臣居然不会看走眼,他的确是可托付之人!老臣本以为此事必然会欣然应允的,莫非陛下有什么疑虑不成?”
“这……你自己也说了,骁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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