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的事情想做,旗木草原过于平静了,平静的不太正常,苏迪雅追过去我不是很放心,想去看一看,她既然将我当成朋友,我也不能够坐视不管啊!”
“我跟你一起吧!”赵谦说道,“说到底差点成了夫妻,虽然差点缘分,总归差点就是我的女人了,我这辈子还没有抛下过一个女人呢!”
“呸!你哪儿来的那么大脸!”江小鱼啐了一口,“如果真的有问题,我们这些人只怕也是不够的,我们悄悄的潜入,再见机行事,以我们两人的身份,再加上大周的军队就在草原之上,就算是被抓住,也不会对我们如何的!”
“成!你累了一夜了,休息一下再出发,不必勉强自己!”
大周,边境,军营。
“你怎么来了这里?”长孙奎瞧着长孙迟不远千里赶来,谅定他定然是来跟自己抢功劳的,心中颇为不爽,语气也不怎么和善。
长孙迟下马微微一笑:“叔叔似乎不欢迎我来这里!”
“这里有我就好了,你不好好的在京城待着,将二皇子看住,来这里凑什么热闹!”长孙奎不悦的说道,“这里不需要你,你回去吧!”
“叔叔可知道你即将大祸临身?”长孙迟不急不缓的说着,将马缰递给士兵,抖了一下披风上面的尘土。
长孙奎面色一变,急忙冷声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此处说话不方便,我们去你的营帐说吧!”长孙迟说着,率先入了军营。
长孙奎见他面容沉静,又是从京城而来,或许真的知道什么内幕消息,先听他说些什么,若是真的是来参合一脚的,将他赶回去就是了!
长孙奎将营帐内的副将全部赶了出去,一脸防备的看着长孙迟问道:“你小子不在京城好好儿的待着,来这里做什么?”
“叔叔呢?叔叔来这里做什么?”长孙迟看着营帐内一副挂着的行军地图问道。
“北方蛮族有异动,我自是调兵遣将以防万一,此事我在奏章内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难道还有再跟你解释一遍不成?”长孙奎耐烦的说道。
“如果叔叔真的是为了抵御蛮族,为何行军多日才到岐山?不应该啊!”长孙迟指着地图又道,“这可不是边防布局图,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可是琴科草原的军防图,叔叔既然要防御蛮族,现在却在研究琴科草原的事情,叔叔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长孙奎不知道长孙迟对他即将要做的事情知道多少,因为他在二皇子与三皇子之间暧昧不明,长孙奎心中对他也多了两分防备,冷笑道:“我要做什么只怕不必向你报告吧?”
“是不必向我报告,不过叔叔是死到临头了却什么都不知道!”长孙迟冷笑了一声,“我为什么要从京城不远千里赶过来,因为想要救叔叔的性命,因为不忍心看着长孙家就此毁于一旦!”
“你什么意思?”长孙奎心中微微震惊了一下,“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
“危言耸听?”长孙迟冷冷的笑了笑,“你现在在密切的关注着琴科草原的动向吧,因为你知道齐思远在草原之上有动作!你想要坐山观虎斗,如果陛下得胜,你以平乱之师助陛下一臂之力,以此建立军功,若是齐思远侥幸得手,你一来可以阻止陛下回京城,二来还可以与齐思远里应外合对吗?叔叔啊叔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陛下既然知道长孙家心中不忿,他还敢离开京城,难道一点准备都没有吗?你但凡有一点异动,就是陛下的把柄!北洋水师的事情为何陛下隐而不发?你以为陛下真的是顾及太后,不好向长孙家下手?你错了,他是在等一个机会!一个长孙家犯了一个无法挽回无法饶恕的错误的机会,你知道吗?”
“你小子知道什么?陛下如今对长孙家步步紧逼,早就容不下我们了!”长孙奎不甘示弱的说道,“现在或许正是维持长孙家的显赫,放手一搏的机会!”
“爷爷聪明一世,为何偏偏现在看不清楚呢?”长孙迟叹息道,“看到齐思远的下场,难道还看不明白陛下的用意吗?他不惜往自己的威名受损,也要将十年前白家的事情搬上台面来,不就是逼迫长孙家做出错误的事情么?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沉住气,不能够让陛下抓到任何的把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