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了一口血水,看着江小鱼逐渐的逼近,再也站不起来了!
江小鱼冷眼看着齐思远,长剑横在他的脖子上面,淡淡的说道:“可有什么遗言要说?”
“我知道你恨我,不过我从未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齐思远自嘲的笑了笑,“就是因为我从未做错过什么,才会有今日的行动,就算死,也该将罪名坐实才不至于白死吧?”
“你是外公一手提拔上来的!”江小鱼冷声说道,“白家军是你同生共死的兄弟,你带兵埋伏,围剿,亲手杀死了你的兄弟,亲手砍下了你的恩师的人头,只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难道你觉得自己做的很对吗?”
“我围剿叛逆何罪之有?”
“白家是否谋逆,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江小鱼厉声问道。
“我乃奉旨行事,陛下说白家谋逆,那就是谋逆!我做错了什么!”齐思远笑道,“我既然是奉旨行事,而如今陛下却要将当年的罪过推在我的身上,叫我如何甘心?”
“可是我们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圣旨!”江小鱼冷声说道。
“那是口谕!”齐思远嘲讽的说道,“以陛下的心思,对白家的冤屈难道不是心知肚明,只怪白家当年风头太甚,在民间的声望太好,又与太子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陛下如何能够容忍?陛下也不过是想要借刀杀人,但是又不希望将污水引到自己的身上,所以最后一切的污水都会落在我跟长孙家的身上,陛下干干净净的做出被奸臣蒙蔽的样子就好,再杀了奸臣,为白家翻案,至此他还是千古一帝!你若是真的想要报仇,知道自己的真正的仇人是谁吗是陛下!你杀得了他吗?你没这个本事!故而也只能够将仇恨转移到我跟长孙家的身上,以此罢了!”
“闭嘴!”江小鱼冷喝道,“我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谁,我也会一步步的报仇,不需要你多言!你虽然是奉周帝的口谕行事,可是你扪心自问,你难道没有一点私心?面对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你有想过为白家求情或者说过话?可曾对你曾经的兄弟们表现出来半点的怜悯?没有!你从来没有想过那些人是你的兄弟,你想要的只有跟周帝邀功,只有你的地位跟财富!”
江小鱼说着,一剑划破了齐思远的喉咙,她转过头,透过夜色,冷冷的看着齐思远的人,冷声说道:“齐思远已经死了,你们也不必做无谓的抵抗了,投降吧!”
主将一死,他们面对的不仅仅只是苏迪雅的这几万人,更是整个大周!面对着如此强悍的君主与他背后的铁血军队,真的还有活路吗?除了投降,还能够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呢?
手上的武器落地,这些人放弃了抵抗……
赵谦急忙驱马上前,看着地上的尸体,又将江小鱼看了一眼,问道:“你没事吧?”
江小鱼擦了一下脸上的血水与汗水,仰头朝着赵谦笑了笑,说道:“我没事!”
赵谦瞧着江小鱼的笑容并没有报仇之后的快意,反而多了几分迷茫,心中微微一愣,没有再追问下去,笑道:“没事就好,如此终于可以跟赵凌那小子交代了!”
苏迪雅留下一部分看守俘虏,他们是大周的人,最后还是要交给大周的手上,只是乌迪却是无论如何再也不能够让他逃走了!
“乌迪朝着什么方向跑了?”苏迪雅问道。
“自然是朝着旗木草原的方向去了,还想着跟旗木草原的会合,再给你反戈一击呢!”赵谦说道,“你若是去追,自然得小心行事!”
“知道了,多谢!”苏迪雅挥手,招呼自己的手下,再一次朝着乌迪追去!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很奇怪的问题?”赵谦拖着下巴说道,“这天都快亮了,但是旗木草原那里似乎并没有什么动静传来?”
“你的意思是旗木草原或许违背了跟齐思远之间的盟约,选择了按兵不动?”江小鱼问道。
“还有其他的什么解释吗?”赵谦微微笑道,“陛下筹划必然周密,许了旗木草原什么条件让他按兵不动也是正常的事情,只要旗木草原按兵不动,其他的几个草原的人也不敢妄动,那么他要对付的就只有齐思远跟乌迪两人而已!”
“只是按照陛下原来的计划来说,他要的是整个草原,难道旗木愿意归顺?”江小鱼疑惑的问道,“以他们现在的实力,不会这么轻易的归顺大周的,更何况旗木草原的背后还是陈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