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想,司景远的话听起来强势霸道,但还是有点儿道理的――的确,他们的婚礼,何必浪费那么多的时间去顺应其他一些人的奉承呢?
一来到卧室,储蓄了三年的饥旱迫不及待的就爆发了出来。
司景远将夏芷颜抵到墙上,双手轻松脱下她身上的纱裙,滚烫的唇在她锁骨间辗转。
夏芷颜抱着男人的脖颈,被他吻的意乱情迷,不知怎么就到了床上。
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门外突然传来了佣人急促的声音:“少爷,不好了,楚大少和二少爷来了,说是来向你们道喜,老爷正气的往外轰人呢!”
司景远脸色阴暗下去――妈的!每次重要关头都有人打扰,该死的司景云,他还敢自己送上门来!今天他非要把他碾成碎沫!
“先别着急,”夏芷颜看着司景远黑透的俊脸,柔声安慰道:“你二哥毕竟是老爷子的亲生儿子,就算他以前做出过什么错事,相信老爷子也不会和他发生太大冲突的。”
夏芷颜还以为司景远面色突然的幽暗是因为担心自己的二哥和自己父亲起冲突,却不知道,男人其实是因为一次次肉到嘴边却没吃上而郁火难当。
“乖乖在这儿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司景远说完,就起身披上了自己的西装礼服。
“等等!”夏芷颜也急忙坐起来穿上自己的纱裙,“我陪你一起去!”
“你在这儿等着就好,我马上就……”
“不是说好了要一起一条路走到黑吗?”夏芷颜没让男人说完,唇角勾了勾,拉上男人宽厚的大掌:“你现在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同意,休想摆脱我半步!”
听着小女人鲜少这么深具占有欲的言语,司景远眸中染上笑意:“好,夫人说什么,为夫自当听命!”
……
三年了,从他说,你是我的人,到她说,你是我的人――这期间,仿佛隔过了千山万水。
司景远不否认,此时,他的内心是幸福的。
夏芷颜也一样。
来到礼堂大厅,首先看到司克达正面色难看的捂着胸口,赵梦兰在一旁为他拍背顺气,康田玉也极力安慰。
楚天泽就站在司克达的不远处,面如止水,毫无波澜,而司景云站在他身后,微皱着眉头,脸上却满满的都是复杂。
众宾客站在一旁,纷纷露出担忧的神色。――即使有些怀揣着看好戏心理的,脸上也不不会显露分毫。司家的地盘上,每个人都尽自己所能学习运用着怎么察言观色。否则,恐怕如何见阎王的都不知道。
“听说有人来我婚礼上找不痛快?”一道低沉醇厚的嗓音传过来,司景远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大厅,琥珀色的眸子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光:“我过来看看,来人是哪个?”
夏芷颜走在他身边,男俊女美,真是百看不厌。
两人自门前一出现,楚天泽沉静的面容就微不可见的有了些波动,薄唇抿着,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小远,你来得正好!快把这个逆子给我赶出去!”司克达指着司景云,一向中气十足的声音气得发抖:“做出了那种狼心狗肺的事,竟然还有脸面来这里!我司克达没有这种儿子!”
“老爷,你消消气,才刚出院,又有这么大的情绪,对身体不好。”赵梦兰为司克达拍着背柔声劝慰道。
“对啊,司老爷子,小远过来了,他会把事情处理好的,你就别动怒了,气大伤身啊。”康田玉也忍不住劝说。
司景远闪着幽暗的眸光看着两个突然而至的不速之客,并没有立马下逐客令,而是对一旁的佣人道:“去通知大门前负责迎宾的保镖,没有请柬就敢随便放什么阿猫阿狗进来,这个月的薪资扣光,他们被解雇了!”
佣人闻言马上小跑着去传话。
司景远一句话瞬间表明了态度,这比直接下逐客令更加打脸――对于一些没受到邀请就擅自过来的“阿猫阿狗”,他不欢迎!
一众宾客听了司景远的话马上变成一边倒的局势:“原来司二少没有邀请函啊,这样的隆重婚礼,没有邀请函怎么能随意进来呢?这二少确实有点不像话了。”
“对啊,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没受到邀请就好好在家呆着,就这么过来不是自取其辱吗?”
“是啊是啊,这司景云当年出卖家族,不但把整个司氏企业吞并,还连带着产业自愿屈居于楚氏的旗下。幸亏司少本事通天,才力挽狂澜拯救了整个家族。可那司景云也太不知羞了,怎么还有勇气过来三少的婚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