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颜微微有些诧异,还没反应过来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就听到旁边的保镖司机说:“夏小姐,请下车吧,少爷在前面的车里等您。”
夏芷颜眨了眨眼睛――司景远?他也来了?
从车上下来后,对面为首的一辆兰博基尼朝她按响喇叭,夏芷颜知道,那里面坐着的应该就是司景远了。
不知道这家伙又在搞什么花样……
走近了些,夏芷颜看到矜贵华美的豪车前身,竟用层层叠叠的玫瑰花瓣一片片的拼合着几个秀丽唯美的大字――“司amp夏”,以花为衬,香车宝马,这大概就是每个女孩儿想象中婚礼最美好的样子了。
夏芷颜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情绪,打开缀有同样由玫瑰花瓣铺就的“LOVE”字样的车门,倾身坐了进去。
“怎么只穿着这个就过来了?”司景远坐在主驾座上,看着夏芷颜身上的一袭简便利落的白色休闲装,眉头不由皱了皱。
夏芷颜看看司景远一身俊朗帅气的银白色西装,再看看自己一身不修边幅的运动装,瞬间有种白马王子和灰头土脸的姑娘一般的即视感,而且自己这身打扮坐在如此矜贵高雅的豪车上,不免有种格格不入的违和感,“反正一会儿就要换上婚纱了,现在穿什么,也没什么紧要的吧?”
夏芷颜心里虽觉得相形见绌,自愧不如,而且结婚场合自己这身打扮实在有些随意,但嘴上仍理直气壮的为自己争辩,丝毫不承认其实这只是因为自己自始至终都没注重过这场婚礼罢了。
“嗯,也好,一会儿要换上那么繁复厚重的婚纱,现在就尽量多轻松自在会儿吧。”
低沉性感的声音在车内响起,里面竟夹杂了丝丝几不可见的温柔。
夏芷颜微微有些惊讶,司景远竟然这么宽宏大量?而他的这份包容,是不是显得她刚才的语气有点无理取闹了?
夏芷颜沉默着,心中罕见的出现了点儿小纠结。
司景远侧头看了夏芷颜一眼,低沉醇厚的声音缓缓从喉咙里溢出来:“这次婚礼司家有不少的旁系都要来,你身为新娘子,肯定要少不了招待和应酬。”
夏芷颜听着,嘴角微微勾起,眼神中染了些不易察觉道讥讽――接下来,这司三少肯定要教她招待宾客时怎样做到温婉识礼,落落大方,怎样才能不失了他司家的门面了吧?
“如果你觉得累了或懒于应付他们,大可不必一直陪着,直接去休息室休息就行。休息室我派人安置了一张单人床,还摆放了一些水果和点心,那里已经被我设为了私人领域,你累了就只管安心休息就好,不用担心会有人打扰。”
司景远的话一出口,夏芷颜心中的讶异瞬间盖过了其它的一切情绪,比起他的妻子能不能在一众名门望族的亲戚好友面前有个好形象,他竟更加担心,她应酬的多了,可能会受累?
而且还设立了私人休息室?只是结个婚而已,他要不要这么面面俱到?
想起自己刚刚在心中对他的腹诽和揣测,夏芷颜觉得在司景远面前,自己的形象瞬间又矮了好几个层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似乎,说得就是她吧?
“另外,我在街头认识的几个朋友今天会过来,他们大都在市井上混惯了,说起话来不拘一格。如果有人起哄灌酒,你不用理会,随便找个理由推脱了就行,到时候我会陪着你,必要时也能帮你开脱和挡酒。”
“……”
“还有,你的经期快到了,婚礼上的冷饮个一些凉性水果不要碰,对身子不好。”
“……”这个发生到女人身上难以开口的话题,这男人就这么直言不讳的当面说出来了?
经期,他竟然还记得她来经期的时间……
夏芷颜敛了敛眸,掩去里面复杂的情绪――这场婚礼,他什么都为她想到了,而她,却并没有打算要出席。
司景远,若你是真心对我,为什么在我最无助的那天晚上那么残忍的跟兰玉儿纠缠在一起?你可知道,夏芷颜其实是一个极其软弱的女人,经受过一次背叛,往后的日子里纵使你对我再好,我也没有多余的勇气去接纳你第二次了。
司景远,你的温柔,我以后不会受用了,把它全数留给另一个女人吧。我们之间所有的恩恩怨怨,在今天都会有一个了结。无论怎样,司景远,愿你幸福,愿从今以后,我们不会再相见……
婚礼现场,所有的一切早已就位,司景远送夏芷颜到新娘化妆间,来的路上夏芷颜全程都在低着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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