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死,他也不会让她活着了。
君长曦很清楚,花如陌对于花如嫣非常的介意,去母留子,在君长曦看来是最好的。而牡丹郡主,威望太高,给花如陌的威胁更大。
君长曦挥袖离去,牡丹郡主泣不成声。
花如陌却是在远远的地方看着,因为有内功的缘故,身边的宫女只能看见他们的动作,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而她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娘娘,皇上对您还真是痴情,”
她虽然没有听见对话,却也看得出来君长曦拒绝了艳若牡丹的牡丹郡主,能让一个君王如此青睐的花如陌,真真是宫里所有女人羡慕嫉妒恨的唯一对象了。
她对于君长曦虽然没有什么想法,却也是感动于君长曦对于花如陌的迁就和痴情。
花如陌没有回应,她应该感动吗?君长曦可是说非她不可的啊,可是为什么就感动不起来了呢?或许薄情的不是他们,是她吧,此时此刻她所有的感动都吝啬于浮现一丝丝,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心确实有些冷。
“我们回去……”
看到花如陌如此冷漠,那个宫女无声地叹了一口,小心地扶着花如陌回去。
而原本跪地哭泣的牡丹郡主却突然转过身来,看向了花如陌的方向,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深刻的毒怨,她想要让花如陌永永远远消失在所有人的面前,消失在君长曦的记忆里!这种想法前所未有地浓烈起来,一下又一下地鼓荡着她的神经。
莫瑜爱的辛苦,爱的失去自我,死得那般决绝和凄婉,却依旧没能在君长曦身上留下什么,甚至连让君长曦放下花如陌都没能做到,何其无奈,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窜上心头。
那么她呢,她也要用死这样的方式人,让君长曦可能来记住她吗?这样太悲惨了,她不要这样,不愿意这样!
花如陌要怨就怨你,不该招惹她喜欢的君长曦,不该让她爱的如此卑微!
国都银暨里一片红色的喜庆氛围,红绸红毯铺天盖地,银暨里一片热闹,各方来客,都想凑个热闹,当然随之,京城里的守卫也变得更加忙碌起来。
至少这个三品都骥将军容阁就忙得脚不沾地,这个登基大典决不容有任何的差错,外来人口越多,存在的隐患就越大。
“站住!”
随着容阁声音的出现,原本安静前进的采买宫人队伍立马停了下来,容阁负责银暨和皇皇宫的护卫安全,是宫人们相对比较熟悉的一位大人了。
“你,转过身来,抬起头来,”
随着容阁的声音落下,所有宫人都转过来了,因为背对着,都不知道这个容阁说的是谁啊!
初晴抬起头瞟了容阁一眼,然后就记着抬头了,因为她发现他说的那个人居然是她,难道她被发现了,上次差点出事,这次直接载了,初晴不动声色地戒备了起来,这里离宫门只有百米不到,全力运起轻功,虽然能逃走,可是之后的事情却是难办了。
这样想着初晴的目光就有些幽怨和委屈了,“大人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你们都走吧,你跟我来……”
所有宫人都抬起头了,脸上的神色各异,不多更多的是对初晴这个小太监小林子的羡慕嫉妒恨了,容阁可是新皇面前的红人啊!
而只有初晴的神色越发地僵硬,她不确定容阁是单纯地叫他,还是在怀疑什么,不过此时她只能乖乖跟着他。
“是……”
容阁走在前面,初晴小快步跟在后面,在没有真正揭破之前,她都只能尽力伪装,按说初晴觉得自己伪装的功夫是到家了的,在镇宁王府可是把萧迟那个人精都糊弄过去了的,总不至于到了这位面前,就无处遁逃了吧。
跟着这位神色难辨的容阁,初晴总算怀念起了那个笑眯眯的萧迟了。
“你在想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容阁就转过身来了,而初晴又差点撞到人家怀里,堪堪停住,初晴的脸色越发地不好了。
“奴婢想起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做呢……”
容阁迟疑了一会儿,才继续说着,“你……和我一位故人相似,家中可是有姐妹?”
“奴婢是孤儿,不记得了……”初晴低头说着,按说她现在就是一个大众脸谱,哪里来和什么人相似,哦,不对,是和大多人相似了,初晴继续抓狂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