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饿了。
天气有些冷了,胡桌还没有全做好,还在许大郎家。所以许三郎家现在还是在炕上吃饭。
先让众人喝一大碗的雉子板栗汤,这还是许三郎第一次吃,“这是甚么,挺好吃的,一起炖汤,汤都好喝不少。”
“阿爹,这是栗子。”小三特别爱腻着他阿爹,看见阿爹回来了,马上占去靠近阿爹的一边。
“阿爹,我们有帮姥爹收栗子。”另一边的小二说。
“没想到这玩意还挺好吃的,村子里的人知道这能吃的吗?”许三郎三五两口吃完碗里的,再让霍香梅盛一碗,才慢下来。
“知道,这还是大娘知道能吃的,让我去告诉里正。再告诉乡亲,我们家收栗子,一钱一斤。这东西生吃或者像蹲鸱一样煮熟也能吃,大娘说还能磨成粉做糕吃食。”霍老爹的牙齿不大好,这野雉子肉不是很能嚼得动,反倒是煮得软软的栗子很合他胃口。
“唯唯,家里似乎没有那么多铜子吧?我见院子里的栗子都快要堆到屋子后了。”
“家中的铜子都没有了,只给了乡亲一部分,大娃和小二帮忙登记了,你明天再去换些铜子回来还给人家。这栗子你就算是去长安或者西域都能当货卖出去的。你吃过了,也知道是挺好吃的,就是之前人家不知道而已。”
“唯唯。”
“试试这兔肉炖蹲鸱,我可是加足了料子。”
“真不错,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兔子,就连这平时味道一般的蹲鸱都变得美味了。你之后告诉我这做法,我去做掮客,打野食时也能换个口味。”许三郎心满意足的擦擦嘴巴,这妇子好美食,也不是坏事。虽然费粮但至少几个孩子都养得不错。
“唯唯。”
吃过夕食,许三郎说要考察几个娃,在阿爹不在家的时候,有没有好好识字,让他们背诵这几天学的,再把字给写一遍。
其实许三郎都不认识,他是在跟娃娃偷学。霍香梅也不戳穿他,当孩子写得不好,还纠正下。告诉孩子们怎么才能算得更快更好,许三郎在旁边听得眼睛发亮,不时点头。
之后,让他们爷几个东一句西一句的交流。霍香梅去烧水给他们洗澡,三只锅一起烧。
等烧好后,让许三郎提半锅加冷水给霍老爹送去,剩下的再让他把七个娃一个个洗好赶回他们的屋子。
再烧三锅,霍香梅自己得一锅,许三郎得两锅。这三天没洗过,还出汗,在林子里打滚,霍香梅刚刚都能闻到他身上的臭味了。
等三锅水可以了,还不见许三郎回自己屋子,估计是在孩子屋给孩子讲这次打猎的经历了。
雄性总是喜欢在幼崽面前表现他们的勇猛,赢得他们的尊敬。
霍香梅也不管,先洗自己的再说,木盆子不大,想坐进去泡澡?想多了。
快速的脱了衣服,站在木盆子里,拿着丝瓜瓢子沾上泡了皂荚的水刷一遍,再站在另一只木盆子过水。
没办法,这是泥地板,水倒下去,就是泥塘了。
霍香梅正站着过水,许三郎掀起帘子进来了。一看到自家婆娘这个出水的模样,再加上在发黄的油灯灯光的笼罩下,就是五分样貌也变成八分。还不说霍香梅这段时间捂白了不少。
许三郎心动身动,扑过来,抱住腰,就一口堵住霍香梅将要惊呼出的声音。孩子和老丈人
还没睡熟呢。
一双大手,在她身上不停的游来游去,霍香梅一下子身子就站不住了。
男女之间有些事,不必说,直接水到渠成。其中的滋味,只有自己才是最深刻的。
对于霍香梅来说,一方面是身体的需要,另一方面也是一种情绪的释放。许三郎有需要,她自然也是乐意配合的。
都说枕头风吹得厉害时,自然是男人掌控这个世界,女人掌控这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