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槛上,大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因为这个地方太小了,不方便卖醋,咱们把醋搬到酒楼去,你们且跟着一起过去,在那边买,那边有称有人,比这边可快多了。”
百姓听到这话,总算是松了口气,有得买就好!
吓死他们了,还以为这位苏姑娘将醋高价卖给酒楼了呢,这些百姓甚至还起琮,这苏姑娘是不是想抬高醋价赚钱。
苏玉正准备介绍白时才是醋的拥有者时,院外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别信她的话,她想将醋卖给这位公子哥,你们瞧瞧,她们这是黑心奸商,还让人上门来拿,这位公子哥根本就不是酒楼的主子,这位店小二我认得,是方家酒楼的人,这位公子哥可不姓方!”
这话是从人群里说出来的,话音刚落,又有一个声音传了出来:“大家别上当,这位苏姑娘就是想故意拖着咱,咱们可不能听她的瞎话。”
“是啊,那醋就在坛子里,咱们去拿吧!”
“快,快,那坛子才那么几个,晚了可就没有了!”
这些话引起了百姓的惶恐,他们不安极了,突然,有一个人从人群里冲进了苏家的院子里,那是一个极为冲实的汉子,只见他冲进来,抢了醋就往院外跑去。
他的行动太突然了,等他藏进人群,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走啊,冲啊!”
“抢啊!”
“这可是不要钱的,还不用排队,咱们可没号码牌,还等什么!”
一大群人从院外丫了进来,瞬间,苏家院子就被这些人挤满了,苏玉也被他们撞到了地上,苏玉刚爬起来,还没站稳,一个大手就捂住了她的嘴,与此同时,一个带着异香的帕子被按到了她的鼻下,苏玉的脑子一下子变得迷糊起来,晕倒之前,她的脑海里浮现了两个字:迷香。
苏玉只是个十一岁的孩子,在人群中并不显眼,更何况,当时的情况这么混乱,认会注意她呢?
院里的醋坛被一抢而空,推推挤挤的时候,他们打破了三个醋坛,白白将醋浪费了,甚至还有人准备混水摸鱼,想偷偷的进苏玉屋子摸些好东西出来,可惜,苏家养的狗崽不是吃素的,正是从栓家捉的小狗崽,养了两个月,又吃得好,壮了不少,虽说还是小狗,但凶已现,两只一起,倒是可以看家了。
两只小狗看到陌姓闯进来,一阵狂吠,吓退了不少人。不过,也有胆大的不信邪,并不怕这些小东西,有个脸上带着黑胎的,抬脚就想将狗踢开,谁知道,脚才踢过去,那只一身黑点的狗张开嘴一口咬了上去,那棉鞋当时就被咬了个大洞,还好是冬天,若是其他季节,那恐怕得见肉。
苏家的黑驴听到声音,也从后院过来了,只见它驴屁股对着那些不怀好意的,抬起后腿开始乱踢,不到片刻,驴子身边那一片人,全部都倒下了。
一阵混乱过来,外面传来了捕快的声音:“你们这是做什么,都给我住手。”
里面的百姓这才清醒过来,他们惴惴不安,脸上满是惶恐。
“醋坛子呢?”
“啊,醋没了,他们把醋藏起来了,咱们快找找!”
“苏家人呢,你们凭什么说话不算数?”
这些上门抢东西的百姓见醋没了,火气又上来了,他们直觉的认为是苏玉污了那些醋,他们也不想想,污不污都是苏家的东西,他们这样私闯名宅,还抢东西,算是偷窃了。
白时安看着这一片狼籍,眼中满是愤怒,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过是件小事,竟会发展成这样。
苏阿娘倒在地上,身上被人踩了好几脚,手上头上都受了伤,她身下护着一个孩子,原来是高乐。
苏大妞倒是没事,她躲在厨房压根就没出来。
张捕头跟张二舅都来了,苏大妞看到张二舅,却是哭道:“舅,他们将醋全抢了。”
张二舅黑着一张脸,咬牙道:“私闯名宅,还偷盗,是吗?”
苏大妞坚定的点头。
张捕头冷脸道:“全部给我出去,是不是想去衙门领板子?谁拿的醋,给我交出来,不然,就将你们送到大牢去。”
没有一个人承认。
白时安眼睛在院里扫了一圈,他眼中一紧,酒楼的店小二跟那些抬醋的人全部不见了,难道,这是一个阴谋?
白时安眉毛皱成了一团。
正在此时,苏阿娘却是大声喊道:“小宝,二妞,阿平,你们在哪?”她喊了好几声,还是不见人影,苏阿娘的心越来越凉。
人群人有一个人弱弱的说道:“我刚才好像看到有人将他们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