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满足了。这几个月,你的工作成绩非常好,让我很满意,为官一任就应当造福一方嘛。还有什么困难没有啊?”胡文滨看着懂事孝顺干练的儿子,老怀安慰,心里十分的舒坦。
“爸,我知道你是怕给我招惹什么麻烦,那完全不用担心的,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到时候别墅修好了,咱们就买一套房间下来,绝不占便宜的。另外,说道困难嘛,近期工作倒是没有什么大的阻碍,只是我们县电力供应即将迎来瓶颈,建水电站审批问题或许会费点周章。”胡国荣略一思索后说道。
“这算什么问题,发展电力也是为经济发展服务嘛!你们尽快把申报资料准备好了,我来替你办这事,虽然我已经退下来了,但还能发挥点余热嘛!”胡文滨很干脆的把事情揽了过来。
“那多谢爸了,您老就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嘛!”胡国荣一听大喜,只要电站的事情能尽快落实,其它的还真没有什么问题了。
“老胡,你可算回来了,还以为这个国庆节你要坚守岗位呢!”胡国荣父子俩相谈甚欢之时,翟听莲带着儿子胡弘业从娘家回来了。
“听莲,弘业,你们回来的正好,我这有好东西要送给你们呢!”胡国荣满脸笑容对着自己的老婆和儿子说道。
……
白雁蓉正在经理办公室看资料的时候,张振海突然推门闯入,一声不吭的就坐到了沙发上了,神情呆滞,半天不说话。
“张少,你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好吗?你不是说要上芙城给老爷子祝寿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白雁蓉看到张振海脸色苍白,神色显得十分阴沉,与平时表现迥然不同,感觉很不正常,于是走了过去,关切的问起来。
“祝寿?我算是张家人吗?别人还需要我这样一个外人去祝寿吗?哈哈哈!”张振海自言自语的说了几句后,自顾自的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凄苦之意,当真比哭还难听。
“张少,乖,有什么委屈就哭出来好了,别憋在心里啊。这事都怪我,是我害得你变成了这样,是我逼你去祝寿的,都是我的不好!”白雁蓉看着这个一贯坚强的男人,看着这个深爱着自己、守护着自己的男人,这样一幅凄苦的表情,心痛至极,双手抱住张振海的头,柔声的安慰道。
“不,雁儿,这怎么能怪你呢。我恨,我心中有恨啊!为什么他们就可以高高在上,为什么他们就可以高人一等,为什么我和母亲就是下等贱人,就要受尽他们的欺凌?呜呜呜……”男人总是这样坚强而又脆弱,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张振海情绪一时失控,稀里哗啦的痛哭起来。
“乖啊,哭出来就好了。泪可以流,泪水可以模糊视线,但不能模糊目标,无论什么时候,咱们永远不能自暴自弃。张少,你一定要振作起来,我们就是要让他们瞧好了,咱们不是低等人、咱们不是下贱人,咱们就凭着自己的双手也能闯出一片天地。”白雁蓉语气坚定而执着,眼角也不自觉的滴下了眼泪。
“雁儿,我们真的能行吗?”看来张振海此次拜寿受到的打击不小,一度强大的自信都受到了动摇。
“能行,我们一定能行的。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白雁蓉一字一顿,铿锵有力,神色坚毅异常。(未完待续。)